這個發(fā)現(xiàn),讓唐任之感覺到了驚喜不已,因為這是瞬移。
原來剛才空間的力量洗髓他的身體,只是為了讓他可以承受瞬移的壓力而已。
但是。
到底是什么讓自己擁有了這個空間的能量呢。
唐任之慢慢的思索了起來,這股子力量到底是從哪里來,接著就是他想到了什么。
當唐任之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練功的時候,就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邊,好像有著什么力量,但是卻調(diào)用不起來。
不過,唐任之并沒有在意,他正是在洛陽城調(diào)戲人家清倌人,而這練功只不過是業(yè)余活動而已。
今日,當唐任之突破到宗師境界之后,這股子力量就覺醒了。
只是唐任之沒有想到的時候,這個力量,是空間的力量。
“沒想到,老天待我不薄,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還給我了這樣的力量?!碧迫沃匝宰哉Z的說道。
最重要是,唐任之感覺到,這股子力量他或許還沒有完全的覺醒。
或許,只有到大宗師境界才可以完全調(diào)用這股子的力量吧。
唐任之又是想了想,好像還有別的一些能力,于是想到這里,暗暗的運功,接著,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唐任之將手伸了進去,但是什么也沒有摸到。
他又是運用自己的神識,慢慢的感知,發(fā)覺這是一個大概有著九平方米的空間,這應該就是空間力量的另外一個功能了。
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奇的玩具一般,唐任之開始試驗自己新獲得的兩個能力。
他一會來到屋子里邊,一會又是來到定遠侯府的院落里,一會又是來到定遠侯府外邊的街道上。
他好像無所不在,又好像在原地不動。
還好是晚上,所以也沒有人發(fā)覺有什么異常,否則若是白天,肯定會嚇到不少人。
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武學的力量。
一會,他又是將一些石塊扔進了那個空間里邊,一會又是將自己屋子的凳子想要扔進去,更加神奇的是,那個黑洞的大小,是可以根據(jù)放進去的物品大小來進行自我調(diào)節(jié)的。
總算是過了好久,唐任之已經(jīng)搞清楚了自己新獲得的兩個新的能力。
他瞬移的距離,大概最多只有一百米左右,而且,每施展一次瞬移,他都是消耗不少的內(nèi)里,唐任之暗暗的思量了一下,依據(jù)他現(xiàn)在宗師的境界,估計最多也就是最多可以是二十次而已,施展完畢,他就得基本沒有內(nèi)力可用了。
而且,他每使用一次之后,就是需要休息一次,否則他的身體可是吃不消,這還是在他已經(jīng)讓星光之力改造了之后的情況,若是依據(jù)之前的身體來說的話,說不定一次使用完畢他的整個身體就是元氣大傷了,這個發(fā)現(xiàn),也是讓唐任之感覺有些的郁悶。
不過,總算是已經(jīng)擁有了一個新的能力,還是心情非常好的,唐任之將這個技能命名為虛空穿越。
而這個空間袋,卻是什么都可以放進去,只要別超過尺寸就好。
唐任之笑了起來,這是自己最大的底牌了,不是么。
而從這里,唐任之也知道,自己擁有了讓自己逍遙的力量。
自己會越來越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也會絕對的安全,自己也不用再受這個世界規(guī)則的變化。
若是感受到了規(guī)則的拘束,要么就服從規(guī)則,要么就打破這個規(guī)則。
而現(xiàn)在,唐任之選擇的是,打破這個規(guī)則,所以,還需要更強大的力量,但是前路已經(jīng)可知,又有什么可以懼怕的。
唐任之想到了這里,積壓著的情感,徹底釋放了出來。
以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所以,他終于心靜了,從唐侯爺受傷所引發(fā)震蕩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平靜下來之后,唐任之開始考慮怎么破眼下的局。
自己眼下雖說已經(jīng)獲取到了空間的力量,也有了神秘的能力,但是最好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為好,因為未知才是最大的底牌,若是讓別人知道之后,有了防備,那么可能就會有點失色了,尤其是,唐任之以后面對的敵人,最少也是宗師。
這類的人,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哪一個沒有一點保命的能力,若是真的讓他們有了防備,真的是不好對付。
所以,想到了這里,唐任之已經(jīng)徹底決定,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底牌。
但是,眼下唐侯爺受傷所引發(fā)的事情該怎么解決呢。
唐侯爺是一定要參加國師的選舉的,而梁王那邊的人,是一定要阻止的,雖說唐侯爺說了一部分的原因,但是唐任之感覺里邊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只是唐侯爺沒有對他說而已。
難道真不成要小爺去刺殺許不凡?唐任之為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這事情確實有點難辦啊,雖說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一部分空間的力量,但是面對許不凡這個大宗師,可能還是不夠看的。
要知道,大宗師感悟天地,身體力量更是強悍的無比,更是已經(jīng)可以操控自己身邊的力量規(guī)則,自己這點身手,真的是要去了,那可能最好的結果也就是重傷而逃了。
但是,這么辦不成,那又應該怎么辦呢。
難道?
想到了這里,唐任之的眼睛逐漸的明亮了起來。
有道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既然不能刺殺許不凡,但是梁王嘛。
對,就是刺殺梁王,梁王畢竟是那一派的首領,若是可以真的刺殺掉梁王,那邊怎么說也就得方寸大亂吧。
況且,聽說梁王武功雖高,但是畢竟還不是大宗師,只要到時候運用自己的瞬移,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刺殺成功的,退一萬步來說,哪怕刺殺不成,重傷也是好的。
只要梁王不能理事,那么這國師的選拔的障礙最少也就是少了一半了。
于是,唐任之暗暗下定了決心。
不過,刺殺梁王這事是需要慎之又慎的,絕對不可以讓那邊的人抓住任何的把柄,雖說唐任之對于這個還是有一定信心的,而且,必須還要有一個背鍋的人才可以。
否則,依照梁王的性子,若是尋覓不到背鍋的人,那么十有八九,就會遷怒師父這邊的。
到時候,恐怕事情就有點不太好辦了。
所以,這事確實還得好好的想一想,好在,距離國師選拔的日子,還有那么幾天,所以唐任之也就是不再著急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唐任之安然入睡。
到了第二天,唐任之神清氣爽,當見到唐侯爺?shù)臅r候,明顯的感覺到,唐侯爺?shù)难凵窭镞厺M是欣慰之色,這位大宗師說道:“沒有想到,你個劣徒竟然還能修成宗師,真的是讓為師刮目相看,你這童子功大可以不必練了,反正你小子現(xiàn)在也有一位姑娘陪著了。”
可能是因為唐任之突破宗師這件事情的刺激,所以唐侯爺?shù)臍馍裉焯貏e好,而且話語里邊也充滿了調(diào)戲的意味。
唐任之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老頭子,你可就拉倒吧,我這是天生的,你就不用酸我了,至于童子功這件事情,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遵守了,你一把年紀,到時候可不要嫉妒就好了?!?br />
“劣徒,你可是要將我氣死不成,我可是告訴你,別看你現(xiàn)在修成了宗師,但是惹急了我,可別怪我不顧師徒情面?!?br />
兩個人還是如同往日一般的說笑著,誰都沒有提及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比如,唐陳公走了,比如唐侯爺?shù)膫麆荨?br />
每個人,都是在盡量不觸及這些,但是心底的傷口,誰都記著。
這些又是怎么可以忘記呢,又是怎么能夠忘記呢,有時候,不提只是因為記在心里。
唐任之裝作有些無所事事的樣子,每日里又是恢復了以往的做派,不是吃,就是喝,要么就是帶著鮑老鼠與凱瑟琳與青樓里邊聽歌游玩。
對的,你沒有看差,帶著凱瑟琳去聽歌游玩。
不過,也就是僅限欣賞了,雖說秀色可餐,但是與這位凱瑟琳姑娘相比,不過都是庸脂俗粉了。
而對于凱瑟琳來說,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為,她那顆細膩而敏感的心思感覺到唐任之這么做好像是有著一絲深意在里邊,所以,她沒有任何的推辭。
有時候,兩個人的默契可能就是天生的,不需要太多的交流,但是知道怎么去配合對方。
不同之處在于,現(xiàn)在任何人都不會再小看唐任之了,若是之前,人們看待唐任之的眼光還是只是一個定遠侯府的紈绔子弟,一個用著丹藥等天材地寶堆積上去的繡花枕頭,但是自從這唐任之突破到了宗師境界之后,一切的懷疑,一切的輕蔑,一切的嫉妒,都是已經(jīng)化作了虛無,因為唐任之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天賦,也證明了唐侯爺?shù)难酃狻?br />
這既是榮耀,也是壓力,因為從今天開始,所有與定遠侯府為敵的敵人里邊,都會講唐任之當做了一個需要謹慎對待的敵人。
就是在昨夜,當梁王聞得定遠侯府有人突破宗師之后,半晌不得出聲,最后只能是感慨的說了一句:“后生可畏?!?br />
而那位南陳的蕭駝子,在自己前腳走,后腳定遠侯府的弟子就突破到了宗師境界,也是不得不苦笑一聲。
至于其余各色人等的反應,不一而足。
全部人都是帶著一絲的不可置信的角度看待這個事情。
十八歲的宗師,豈不是大宗師可期。
一門兩大宗師,這可是天下少見的盛事。
第十六章 空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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