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
二人來到校場,坐在了旁邊的長椅上。
蔣麗已經(jīng)從之前的混沌無措,恢復(fù)了平靜:“老師,您何時開始教我練習?”
“只要是我有時間的時候,隨時都可以?!?br />
蕭晨含糊不清的答道:“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來找我的?”
據(jù)蕭晨觀察,這個漂亮妞,應(yīng)該沒有這么無聊,專程來找自己。應(yīng)該是為了別的事。
“你當初說的,關(guān)于那個測試的事,我考慮好了?!笔Y麗認真的說。
“嗯?”竟是為了這事?
之前二人在分別前,蕭晨說要進行心測試。只要二人能夠一晚上,就算是通過測試。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竟然答應(yīng)了!
“你真的想好了?”蕭晨問。
蔣麗不答反問:“你那里還有空著的房間嗎?”
“沒有?!笔挸繐u了搖頭。
因為自己已經(jīng)搬到柳兒家去住,原來租住的房子就直接退掉了。那就應(yīng)該沒有空出來的住處了。
“那你睡,我就打地鋪!”蔣麗仍舊是不死心。
蕭晨一驚,自己當時隨口說的話,這女的竟然還當真了?如果是把對象換成柳兒的話,恐怕就會直接罵“”“壞蛋”,然后直接讓自己去死。
如果自己晚上還帶回去一個女人的話,看她們的樣子,應(yīng)該是認識的。到時候柳兒直接一問,自己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蕭晨直接搖搖頭,站起身:“我已經(jīng)和柳兒住在一起了,你還是回去上課吧!”
“???哦,好好?!?br />
明知蕭晨和柳兒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了,自己還去插手什么!蔣麗頓時為自己的行為,感到臉紅。
看著蔣麗離開的背影,蕭晨對她有了一個基本的判定。
武癡!
之前見他看誰,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還以為她對什么都沒興趣。在經(jīng)過這幾次的接觸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之所以會表現(xiàn)的如此淡漠,是因為,她對除了武術(shù)以外的其他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
蕭晨搖搖頭,也向教室走去,去看看柳兒回來了沒有。
此時,某市區(qū)豪華別墅內(nèi)
柳兒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放中不滿。
“柳兒,你給我過來!”
整個大廳都在回蕩著男人憤怒的聲音。
“我不過去!”柳兒扶著大廳門口的玻璃門,一臉的不情愿。
男人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這是不是你們班李遠的東西!”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男人一拍桌子:“反了你了!趁我和不在的時候,領(lǐng)一個男人到家里來!要不是我回來拿東西,家里恐怕就翻天了!”
“我喜歡,我樂意!”柳兒不甘示弱。
“你!”
男人的臉,因為憤怒而有些潮紅。
“從今天起,你就待在家里,哪兒也不準去!”男人喝道。
柳兒瞬間瞪大了雙眼:
“憑什么!你侵犯了我的人生權(quán),和受教育權(quán),我要去告你!”
“這可由不得你!你生就是我養(yǎng)的,所以你就要聽我的話。”
“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蹦腥私K于說到了正題上。
柳兒小心地問:“什么事?”
“只要你離開那個李遠,和吳家那小子在一起。”
“什么?你派人調(diào)查我?”柳兒從門外跳進來。
男人冷哼一聲:“那這又怎么了?我是為你的安全著想!那家伙看著就不是一個好人,你還是離他遠點!”
“為我著想?你哪里為我著想過了?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私自為我訂婚。那家伙哪里好了?”柳兒立即反駁。
“都還沒有相處過,就不要妄下論斷。”
男人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起,未來女婿心目中的理想形象。
“吳家那小子我見過,人長得不錯,形象又好,而且還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未來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爸,那家伙的很亂的!”柳兒越說越激動,“沒看到報紙每天都在報道他的消息嗎?你是不是眼花了?”
男人輕咳一聲:“那也比那個什么李遠強!年輕人,怎么可能不沾染一些病?想當初,就...”
“嘿嘿,就怎么了?”柳兒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爸。
男人一臉尷尬。
“等媽回來,我就告訴媽去!”說完,柳兒一甩頭就出了門。
看著柳兒一臉壞笑地出了門,男人拿起電話。
“陳總,有何吩咐?”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警告一下和柳兒同班的一個男生,讓他不要再靠近柳兒。如果他不聽的話,可以用些手段讓他遠離她。”
“好的,柳總?!?br />
蕭晨睡到了最后一節(jié)課,見柳兒仍然沒有來,不住有些擔心。
正想著柳兒家是不是出事了,就見一個身影走進了教室。
講臺上正在黑板上寫公式的老師,并未理會走進來的那人,繼續(xù)在講臺上講著深奧的理論。
“怎么?現(xiàn)在才來?去解決問題了?”
蕭晨推開旁邊的辮子頭,把柳兒讓到了身邊。
“滾!我可是跟我爸斗智斗勇了好幾個小時,你竟然還這個態(tài)度!出去別說我認識你!”
柳兒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當初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這位美女,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我怎么不認識你?”蕭晨裝傻。
柳兒氣得直接了他一腳,蕭晨痛得差點叫出聲。
“大小姐,停停停!你這是要弄出人命??!我死了你可怎么辦?”蕭晨委屈道。
“!”柳兒直接扭過頭去。
這時,辮子頭湊過來:“你們在說什么?”
蕭晨直接對著他腦袋敲了一下:“夫妻之間的事,你要也要管?”
辮子頭正縮回腦袋,柳兒開口了。
“蕭晨,我想請你幫個忙?!?br />
“你說,不過我可不一定答應(yīng)。如果是想要晚上一起洗澡,或者的話,那我可以先答應(yīng)?!笔挸砍龅男Α?br />
“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我是真的有事要幫忙。”柳兒急切地說。
“我可從來不是一個正經(jīng)人,從不干正經(jīng)事?!?br />
柳兒實在是無可,就直接說道:
“今天晚上去我家。”
“我不是已經(jīng)住你家了嗎?”蕭晨疑惑。
“我說的是,我爸我那個家!”
“不去!”蕭晨直接拒絕,“你又不陪睡!”
柳兒幾乎是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作為回報...”
蕭晨手伸向了柳兒...
“給我去死!”柳兒一巴掌就到了...
007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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