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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女人不可信

小說:荒年軼事 作者:荒原客 更新時間:2018/10/8 23:35:26 字數(shù):3558 繁體版 全屏閱讀

    最里面的是考古隊的人,李教授哭得像是一個淚人,巖松是他的得意門生,昨晚還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今天就天人永隔,也算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悲劇了。

    翠翠也在一旁抹眼淚,看到我來了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心說這小姑娘不會認為是我殺了巖松吧?我是跟他不對眼,但是還沒到那種殺人的程度吧?

    果然,翠翠突然伸出手指著我說道:“他和巖松師哥有過節(jié),就是他!”

    臥槽!

    我當時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變臉也太快了吧,幾個大兵愁眉莫展,聽翠翠這么說當時就全部盯住了我,我趕忙擺了擺手說道:“我跟他之間是有一點看不順眼,但還算不上過節(jié),我根本沒理由要殺他呀?!?br />
    幾個大兵交換了一下眼神,突然伸手抓住了我,把我按在了旁邊的柱子上:“你自己都承認了你有嫌疑,那我們也只好先抓住你查一查了,你放心,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們一定會放了你?!?br />
    我惡狠狠的盯著翠翠,之前她在我心中的形象轟然崩塌,女人,不可信!

    她被我的眼神嚇到了,躲到了李教授的身后,李教授老淚縱橫,過來揪住我就是一大耳刮子,怒火中燒的罵道:“我就知道你和那個胖子不是什么好東西,書都沒讀多少,還能跟我們一起參加考古工作,肯定是別有用心,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殺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這么心狠?!?br />
    我也來了火氣,破口罵道:“你別在這里血口噴人,老子讀的書你見都沒見過,要說唐宗宋祖的那些野史,你不一定比我強,你的學(xué)生小氣的跟一條狗一樣,原來是你教出來的?!?br />
    李教授氣得直捶胸口,旁邊的張慶和陳國立也站出來指著我罵,而且說話特別難聽。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說你讀的書多,尊師重道都不懂了嗎?肯定是小時候爹媽教育得不好,李教授是你可以侮辱的嗎?”

    “對,還說自己讀的書多,盡是些不入流的野史也好意思開口,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想的,肯定也是不入流的東西?!?br />
    我很想壓抑心中的怒火,但是我忍不住,猛得掙脫身邊士兵的控制一腳將張慶踹到了墻上,兩個大耳刮子就招呼過去了:“艸你媽的,你他媽讀的書多,你有能耐,說我父母是不入流的東西,那你又算什么東西?”

    “孟忠賢是我爹!陳舒是我媽!老子看過的有些書是你們一輩子也看不到的,就你們這種垃圾也敢說我父母不入流,艸你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br />
    我把張慶按在墻上一頓打罵,等士兵把我拉開的時候,他嘴巴里已經(jīng)全是血水,我松開他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居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別碰我,等韓丘山來了再說,你們還沒這個權(quán)力抓我?!蔽掖蜷_士兵的手靠在欄桿上,怒氣還沒消下去,又指著目瞪口呆的李教授罵道:“老東西,我不打你不是因為我不敢,而是我害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把你打死了,你活著還有點作用,暫且放你一馬。”

    李教授愣住了,我想不是因為我的狠話,這里這么多人都在這兒,對他放什么狠話也沒用,更多的應(yīng)該是因為我父母的身份,可以說只要是關(guān)于考古,地質(zhì),古代語言文化方面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我父母的身份。

    場面一下子變得很尷尬,我靠在那兒看著翠翠,她小臉煞白不敢看我的眼睛,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竟然讓我心軟了一下,我暗罵自己沒出息,依舊板著臉。

    讓我覺得意外的是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胖子都沒出來看一眼,按理說他不應(yīng)該聽不出是我的聲音啊,難道這么快就睡著了?

    韓丘山來得很快,冷著臉穿過我們走到了雜物間,期間抓我的士兵想要跟他匯報情況都被他拒絕了,他直接走到倒掛的巖松身邊觀察了一下,讓士兵關(guān)上了門。

    張慶這時候沒哭了,紅著眼睛看著我,眼神里全是怨恨,今晚他可以說是顏面掃地。

    大概十幾分鐘過后韓丘山出來了,身后的士兵抬著巖松的尸體,尸體已經(jīng)用布裹上了,剛才抓我的士兵和他匯報了情況,包括我發(fā)毛打人。

    韓丘山走到我面前輕笑了一下,小聲說道:“有點男人的感覺了,知道有些東西是自己最珍貴的,很不錯,你不需要跟我解釋,我知道不是你,胖子呢?你們不是做什么都是一起嗎?”

    “他累了已經(jīng)睡下了,人真不是我殺的,我沒那個必要去殺人。”我還是想跟他說一下,哪怕他已經(jīng)說過不需要我解釋。

    “哼……不是沒必要,你是還沒那個膽子,帶我去胖子的房間?!表n丘山至始至終只和我說過話,其他人一概略過,包括德高望重的李教授。

    胖子確實睡下了,韓丘山直接踹開他的門,進去坐在了桌邊,胖子翻身挺著大肚子看著我們兩人,非常不爽的說道:“干什么呀?沒看見我已經(jīng)睡了嗎?要是說不出什么道道可別怪我翻臉?!?br />
    韓丘山不以為然,淡淡的問道:“為什么要殺人?”

    胖子坐了下來:“我沒殺他,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你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韓丘山點頭:“你很坦誠,我只想問你,他有沒有傷到你?”

    胖子呵呵笑道:“就憑他那個身板還想傷到我,那你還會請我來這兒嗎?”

    “很好!你們早點休息,晚上沒事就不要外出了?!?br />
    韓丘山走了,我一頭霧水,這是什么意思,胖子發(fā)現(xiàn)巖松的時候巖松已經(jīng)死了,那為什么韓丘山還要問胖子有沒有被傷到,胖子的意思是他去過雜物間了,還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死去的巖松。

    胖子坐在那兒發(fā)呆,我坐在他旁邊很想開口問問題,但是開不了口,我感覺我一直都是在被牽著走,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問他們,這種感覺讓我非常難受,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還是胖子主動開口了:“十一阿哥,我剛才都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讓你不要去湊熱鬧你不聽,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晚上有人敲我的門,我以為是你,結(jié)果開門發(fā)現(xiàn)沒有人,反而是那雜物間門口有人,我很好奇,跟著過去看了一下,那人已經(jīng)走進去了。”

    “我聽見里面有女人在浪叫,叫得可騷了,那種感覺特別奇怪,我不由自主的就走進去了,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兒,里面什么都沒有,我聽到陽臺上有一些奇怪的聲音,打開陽臺的門巖松就撲到我的身上了?!?br />
    “我用一根棍子砸了他的后腦,我當時以為是我殺死了他,可是最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些輕微的僵硬了,他不是我殺的,我以為我們弄出那么大的動靜很快就有人會過來,所以急匆匆的逃回了房間?!?br />
    “過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什么動靜,這時候我也冷靜下來了,我覺得要把尸體處理掉才行,可是當我再次來到雜物間的時候,巖松的尸體已經(jīng)被倒掛在屋子里了,腦袋上還在淌血?!?br />
    “有趣,真的很有趣,我在房間里面找了很久,只有一個人的腳印,只有巖松的腳印,沒有我的腳印,那么巖松是自己爬到柱子上去掛著的嗎?想不通這個問題對嗎?我也想不通,我又悄悄退出了房間,故意破壞了鎖頭,然而我今天去看的時候那個鎖頭完好無損,那上面的銹紋是不可能仿造的?!?br />
    “最重要的是,我脫掉過巖松的衣服,他的身體有些奇怪,記得上次我跟你說我和他不小心撞到一起嗎?他的身體很硬,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身體素質(zhì)好,而是他的身體在石化,記得李老爺下面的那口石棺里面的粽子嗎?一樣的!”

    胖子一口氣說了很多,我好像聽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云里霧里的,巖松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變成粽子那樣的石頭,這和我們在山村里遇到的粽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似乎兩者根本不沾邊。

    還有那個雜物間,更加說不通,在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根本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越想越頭疼,胖子把我趕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間里面居然有個人,局促不安的端坐在那兒,我走進去打開窗戶通風,沒有理會她。

    翠翠一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我不該懷疑你的?!?br />
    “哦?!蔽业幕卮鹆艘痪?,望著窗外青海市漆黑的夜景出神。

    似乎是發(fā)現(xiàn)我對她一點也不在意,就連簡單的對話也沒辦法進行的時候,翠翠沒有再勉強,讓我早點休息就回去了,當她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我的心痛了一下,有什么東西從我的心底消失了,那也許是很美好的東西,但是并不屬于我。

    胖子對我的思想教育挺不錯的,什么事情都得朝前看,我們兩人一點也不受昨天的事影響,第二天跑出去玩兒了一天,沒事就去茶館坐坐聽說書人說書,我和胖子去的時候說書人還沒來,靠窗要了兩壺茶在那里裝高雅。

    胖子吃的瓜子殼就從窗戶往下扔,我就伸頭去看有沒有落在哪個倒霉鬼的腦袋上,別說就還真有倒霉蛋,是個老頭兒,瓜子殼落在腦袋上都沒察覺,我總覺得那老頭的身形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在青海沒有一個親戚朋友,又怎么會遇到熟人,肯定是看錯了。

    僅僅片刻,那個頭頂瓜子殼的老頭兒居然來到了樓上,一幅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很顯然就是這里的說書人,我下巴都快驚掉了,這家伙也來了,世界真是小啊,老家伙就是之前給我翻譯帛書,最后被燒了房子的陳老鬼,要不是見著活的,我還以為他被燒死了。

    胖子碰了碰我的肩膀說道:“看到?jīng)],這個說書人可不是什么簡單角色,聽人說年輕時候跟我一樣無法無天,曾經(jīng)為了一件冥器殺光了苗族一個小寨子的所有人,所有人!人送外號血羅剎,但是他更喜歡別人叫他陰陽先生,我tm都還沒那么狠,就是因為這事兒他被通緝了,自此銷聲匿跡,算起來他還是我的前輩?!?br />
    “這種人出現(xiàn)在這肯定不是巧合,韓丘山手筆不小啊?!?br />
    我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那個看似膽小,連我都怕的老頭還有這樣一段過往,那他之前的膽小懦弱都是裝出來的,那時候我還叫他陳先生,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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