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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竊命(九)

小說:碧藍航線:末日艦姬 作者:何以解憂 更新時間:2018/10/9 8:41:58 字數(shù):3848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威廉感覺很興奮。

    他有些激動的從兜里掏出一包不怎么樣的煙抽了起來,雙腳在桌椅下不住的抖動起來。

    在他接到暗網(wǎng)上發(fā)來的懸賞時,他正在努力的向他那英格蘭裔的中年大媽房東,請求請求再將他的房租寬限幾日。

    別以為在自由冥煮USA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活下去,白鷹大把街頭流浪的流浪漢,而即便你勉強能在養(yǎng)活自己的時候還能一下一點錢時,也不用想去完成所謂的“us夢”,“黑石帝國”的租房正在那等待著你,讓你的錢包處于長期失血的debuff中度過。

    綜上,一個只能偶爾在博物館里打秋風賺錢的,自稱為“羅賓”的威廉,也只能無奈的在秋風里,與大媽爭論著他的房租。

    而在看到暗網(wǎng)上發(fā)來來自東煌的懸賞時,內(nèi)心跟中了彩票一樣。

    “去一個大學(xué)里偷東西,這不是很簡單的么,看來隨便就能掙到錢了?!蓖谛睦镉淇斓南氲剑搁g夾著平日里他賴以續(xù)命的香煙,豪情萬丈的翹著二郎腿端坐在質(zhì)地上乘的沙發(fā)上。

    所以蟊賊就是蟊賊,在那些老大爺把守的小博物館里摸出來幾件東西就開始自鳴得意起來,真正的賊在情報上可會下大錢的。

    門把手微微按下,威廉趕忙收起他那豪情萬丈的模樣,連忙將手里的煙掐滅在一旁精致的煙孟里,臉上帶著自以為得當而不失尊嚴的笑容。

    門外,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與另一名身著黑色上衫,下套短裙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兩人臉上都帶有面具,盡管威廉從來沒有接觸過相關(guān)的東煌文化,但他還是可以從面具上看出些他可以看的出的東西。

    有些時候,藝術(shù)是無國界的,特別是在走私文物的時候。

    “你便是接受我們委托的羅賓閣下么?!彼坪鯙榱岁P(guān)照沒接觸過東煌文化的威廉,頭戴白色面具的黃種男子換上了英語,用低沉優(yōu)雅的倫敦腔提問到。

    還正在想如何用他那在唐人街行竊時學(xué)會的那一點點蹩腳的中文來交流的威廉愣了一下,趕忙換上了英語回答道:

    “額,是的先生,我的真名是……”

    “夠了,我不需要你的真名,那毫無意義。”解憂有些想扶額的說道,他很討厭愚蠢的人,除非她很可愛,畢竟女孩總有些長處。

    “你就直接稱呼我為……”解憂似乎在心里斟酌再三,才開口說道:

    “曹操”

    威廉在以后的牢獄生活里,聽到那些被后丟進來的各路牛鬼蛇神無比推崇的“曹操”時,常常在那得意的吹噓到:

    “我當年可也是跟“曹操”老大認識的啊。”

    只是現(xiàn)在,他還沒有那個自覺。只是連忙點頭。

    “嗯,這是我的助手,你可以稱她為許褚?!苯鈶n正襟危坐,用很嚴肅的語氣介紹著身旁的望蘿酒。

    還好,一邊的威廉雖然聽的懂英語,但對東煌可不了解,一邊的望蘿酒雖然懂許褚是什么,但可惜的是,悍將一般文化水平都不咋地,要不然也不叫悍將了。自然,她也聽不懂解憂用無比純正的倫敦腔介紹她為“許褚”,等到日后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名號居然是“許褚”時,一切早已為時已晚,而她,除了賭氣般往解憂的茶里加孜然外,也沒啥別的辦法了。

    “額......”,威廉似乎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便被解憂打斷了:

    “別說那些無謂的話了,我們所做的可不是在社交場上,談?wù)撨@那個女孩子的衣服,以及衣服底下的內(nèi)容,直截了當?shù)倪M入正題吧,大致的內(nèi)容想必你已經(jīng)在暗網(wǎng)上了解了。”

    解憂從桌子底下取出一個玻璃杯,從威廉以為是裝槍的口袋里拿出了兩瓶罐裝飲料,將其一并倒入杯中。

    白鷹那邊的人可不比皇家那邊的人喜歡喝茶,興許是當初獨立時的標志波斯頓傾茶事件,讓白鷹人民對茶基本無感,所以威廉并沒有驚訝紅茶與綠茶的混合物。

    “我需要在十月二十日當天竊取出在那的微型超級計算機的主體核心,那里面有些我需要的東西?!苯鈶n對威廉小哥忽悠道,實際上解憂也具體描述的沒錯,在現(xiàn)在,超算可沒有二十一世紀初期那么重要,基本上好點的大學(xué)都有臺超算為之服務(wù)。

    但,那臺“洛書”,可是東煌軍方點名要安裝在“定遠”號艦?zāi)锏牧排灐俺跣瘛碧柡藙恿侥干系模窃诒匾獣r能擔負起一個沿海地區(qū)的信息交流需要的存在。

    盡管對“洛書”的保護不像其他國之重器那么變態(tài),但大體上也不是威廉這種蟊賊可以妄想的。

    但無知可是一種最好不過的幸福,威廉趕忙迅速的答應(yīng)了下來,就恨不得馬上拿出張合同來讓解憂簽字,好保證這個他覺得易如反掌的盜竊獎勵能得到。

    不過如果法院看到這張合同,估計兩人都先斃了再說。

    “還有一個要求,你可以對盜竊目標做任何偵查,但不能動手,例如安些竊聽器之類的”解憂隨即補充了一個要求,同時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白銀色的卡片,上面用標準大氣的隸書寫著:

    “東煌農(nóng)業(yè)銀行”

    身后的望蘿酒對解憂的疑問愈加濃烈起來,白銀卡雖然她也不是搞不到,但將其作為報酬送出,她自捫還是沒有那么恐怖的能力的。

    “這是你的部分定金,沒有密碼,不記名卡,里面大概有五萬元人民幣在里面,就當作經(jīng)費好了,剩下的我會以鐵血那邊的貨幣轉(zhuǎn)到你的賬戶上去的”解憂拍了拍腿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準備離開。

    威廉感到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對勁,但也沒多想,正起身準備送解憂與望蘿酒離開時,解憂卻頭也不回的說道:

    “下次記得不要在密閉的空間里抽煙,是個人都知道你在干嗎了?!?br />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解憂忽然用很輕的語調(diào)說著,輕到連望蘿酒過人的聽覺都沒有聽清楚他的低語聲。

    幕間:相依

    夜間,從云里撒下點點月光籠于海平面上的鋼鐵巨獸上,周圍在暗夜里隨著浪濤起伏著的其他鋼鐵巨獸,猶如上古時代的龍群一般,讓人感到驚嘆而又畏懼。

    企業(yè)突然從船上醒來,赤紅的眼眸里盡是恐慌,緊抓衣領(lǐng),大口的喘氣著,即便在面對千軍萬馬時也不曾有這般失態(tài)。

    “嗯.....又是這個夢啊……”企業(yè)眼里閃動著追憶與哀傷,在絳紅的眼里還埋藏著對自己那一絲絲的怨恨。

    在夢里,永遠永遠都有著她,她的姐姐,約克城號,在艦體漫天大火的背景里,在狂暴的大雨里,自己只能無奈的立在漫天大雨的甲板上,淚水與雨滴一同打在鋼鐵般的軍裝線條上也渾然不知。

    約克城在雨里眺望著她,眼里帶有不舍與一些無奈在里面,還有一份矢志不渝的堅毅在里面。

    “好好帶領(lǐng)著第三艦隊,照顧好里面的那些小丫頭們,企業(yè)?!痹诳耧L暴雨里,艦?zāi)锬菬o比卓絕的視力讓企業(yè)清晰的看著約克城的嘴型,與企業(yè)相同色澤的白色長發(fā),在暴風雨里,猶如雪一般讓人心碎,讓企業(yè)想起了西雅圖的漫天大雪,在雪里,她們?nèi)忝迷谑フQ夜里漫步著,活潑的大黃蜂在雪里和那些驅(qū)逐艦一般幼稚的打滾,企業(yè)與約克城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約克城的眼里帶滿了溫柔與欣慰,“死神”在約克城的肩頭上,親昵地輕蹭著約克城的發(fā)絲。

    那樣的日子似乎平淡無奇,但回想起來,字里行間沾滿了幸福,每幀畫面里彌漫著喜悅。

    而今,卻只能幻想著過往,一人孤苦無依,形影相吊的活下去。

    “別哭啊,企業(yè),你可是我的驕傲啊,你一定能帶領(lǐng)著自由的意志走向勝利的,屆時我們所有人的犧牲都是有價值的?!北M管只能看的清約克城的口型,但約克城平日里那溫婉的語調(diào)自己在心里配了上去。

    “照顧好死神,它也許便是我最后能給你的安慰了?!?br />
    雨里,一道黑色閃電般的身影從雨里劃過,如同一把絕世的刀刃一般從雨中披荊斬棘而來,君王般降臨在企業(yè)的肩頭上,但鳴啼出的聲音卻是那么的哀傷,國破家亡,斯人已逝。

    “該走了呢,企業(yè)?!奔s克城身后爆發(fā)出更大的火光,在黑夜里有如太陽一般耀眼,最后垂死掙扎的一支重櫻“心神”艦載機中隊開始對約克城發(fā)起了最后的攻擊。

    “等......”企業(yè)還想說些什么,但,一切都有些太遲了呢……

    “啊,企業(yè),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我?guī)湍憧纯础逼髽I(yè)從過往的記憶里掙脫而出,在她的床邊的椅子上,一個身著護士裝的女孩急急忙忙的爬到了企業(yè)的床上,用手背觸摸著企業(yè)光滑的額頭,臉上寫滿了擔憂與心疼。

    “我沒事的,灶神,你還沒有回去睡啊?!逼髽I(yè)有些無奈的把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收攏到自己的手里,有些頭疼的問著女灶神。

    凌晨兩點,除了部分的第三艦隊的執(zhí)勤人員尚還清醒著,大部分的人早已睡去,無論是艦?zāi)镞€是人類。

    “企業(yè)老是這么故作堅強,會出事的?!迸钌駳夤墓牡目粗髽I(yè),看起來有些生氣?!安恍?,這肯定是生病了,我要好好的檢查才可以?!?br />
    說罷,拿出放在自己胸口口袋里的溫度計,想放入企業(yè)的嘴里。

    “不用了吧,灶.......”企業(yè)哭笑不得地想說些什么,但女灶神閉上眼大喊道:

    “企業(yè)不要說話!乖乖的張開嘴巴!”顯得兇巴巴的女灶神怒氣沖沖地盯著企業(yè),看起來嬌軟可人的女灶神居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就跟你媽一樣,嘮嘮叨叨,但暗藏溫馨。

    “唔嗯……”企業(yè)輕蹙眉,看著眼前的女灶神在那里忙忙碌碌的,忽然又感到困意涌了上來。平日里始終以軍人的冷冽待人處事的企業(yè),嘴里含著一根溫度計時卻顯得和被父母關(guān)在家里的少女一般郁悶,顯現(xiàn)出別一般的風采。

    “企業(yè),把胸口的扣子解開,我要聽你的心跳聲?!迸钌駧狭伺c她身材相比顯得過大的聽診器,兩只小小的手掌在說話時便往企業(yè)的扣子伸去。

    “別,灶神你別這樣”企業(yè)開始有些慌亂了起來,絳紅色的眼里帶上了慌張。

    盯……女灶神什么也沒說,就這么看著企業(yè)的眼睛。

    ---

    企業(yè)臉色緋紅的打開了自己的衣服,臉轉(zhuǎn)到了一旁,輕咬著嘴角,她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臉紅。

    所以說啊,少女的心情就和語文考試里閱讀題的答案一般,令人無法理解呀……

    女灶神倒是若無其事的認認真真的用聽診器在聆聽著企業(yè)的心跳,冰涼的聽筒在少女暖潤如玉的肌膚上摸索著,企業(yè)感覺越來越癢了起來。

    就在企業(y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女灶神長吐口氣,拍了拍自己那貧瘠的胸口,開心的對著企業(yè)笑道:

    “企業(yè),沒有生病哦!身體很健康呢?!?br />
    說罷,便想從企業(yè)的床上爬下去。

    說那時,那時快,企業(yè)一把將女灶神抱入懷里,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躺在了床上,雙眼緊閉著,似睡著了一般。

    “企業(yè)......”女灶神想從懷抱里掙脫出來,但又怕打擾到企業(yè)睡覺,也只好老老實實的蜷縮在企業(yè)的懷里,就這么睡了過去。

    畢竟,在椅子上睡覺可是很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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