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找茬?本宮一開始也不知道你在這里好不好,本宮也是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你說話能不能別那么難聽?”連云討厭被別人誤解。
江君墨也討厭連云跟他說話時的語氣,她雖然是皇后,但是他并不怕她。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點心,突然明白了她這次來的目的,“我不餓?!?br />
連云雖然是來送吃的,但是她是送給蘇夏的,并不是給江君墨的,這應該只是江君墨自作多情的想法罷了。
“誰說這是給你吃的?這是本宮送給陛下的,你餓不餓跟本宮有什么關系?”連云白了他一眼。
“這樣就更好,陛下現(xiàn)在不在,你可以帶著你的點心回去了?!苯桓崩涞槪唤z表情也沒有。
江君墨這樣下逐客令,連云怎么可能會乖乖回去,蘇夏喜歡江君墨她可不喜歡,所以沒必要遷就。
“你就是這樣對本宮的?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的做法已經(jīng)成惹怒本宮了!”連云氣呼呼地說道。
江君墨可不害怕,連云這明顯就是被激怒了,一點也不冷靜,憑著這樣的皇后能把他怎么樣?
“那娘娘的意思呢?”
“給本宮道歉!”
江君墨怎么可能給她道歉,他自認為沒有做錯任何事,道歉不就是等于承認自己做錯了。
“為何事道歉?臣做錯了什么?”江君墨也是倔強的,不是他的鍋他斷然不會背的。
連云討厭他這樣的態(tài)度,目中無人,她好歹也是皇后,江君墨一介臣子,給她道個歉怎么了?
“你剛才對本宮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你不尊重本宮!”連云覺得江君墨不尊重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嚴重地傷害到他的自尊心了。
江君墨沒有不尊重任何人,這只不過是他的日常罷了,但是連云可不這么想。
“所以你就想讓臣道歉?”
連云點了點頭。
“如果臣說不呢?”江君墨也是個倔脾氣,況且他認為自己也沒做錯什么,更沒有道歉的必要了。
連云氣到不行,江君墨只是一個丞相,他怎么敢公然忤逆皇后的意思?他難道不想活命了嗎?
“你……你……你……”連云見他人高馬大的,打也打不過江君墨,氣到拿心準備朝他丟過去,不料被他一把抓住胳膊,“你干什么?”
“臣還想問娘娘想干什么呢?毆打朝廷命官可是要坐牢的?!苯蛔忠痪涞卣f道。
江君墨這就是在跟自己作對,她說什么做什么江君墨就跟她反著來,這完全就是不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里。
“你是不是不把本宮這個皇后放在眼里?你眼里還有沒有陛下了?”連云大聲質(zhì)問。
“皇后的意思是說只要臣跟您道歉就把您放在眼里了是嗎?”江君墨挑眉反問。
“沒錯!”
“皇后您這知識面未免也太狹窄了,道歉并不能代表什么,要想一個人真正的尊重你不是光靠道歉就可以的?!?br />
“你……”連云是看在蘇夏的面子上才沒有為難江君墨,可是他不僅不領情還處處針對自己,這下她可不了了,“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應該是蘇夏才對,要不是蘇夏不想看奏折,讓江君墨代他看奏折,那現(xiàn)在也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臣不敢!”江君墨微微頷首。
連云借他一個膽子相信江君墨也不敢,這點連云堅信不移。
“你不敢?你不敢?”連云突然覺得好笑,剛才江君墨那么橫,現(xiàn)在他跟自己說他不敢?連云說什么也不信啊,“還有你江丞相不敢的事嗎?”
江君墨覺得連云可能對他有誤解,他只是區(qū)區(qū)一個丞相,他不敢的事多了去了。
“皇后娘娘對臣是不是有誤解?”
誤解?連云可不認為這是誤解,江君墨目中無人無疑是真的,或者說他眼里除了皇帝沒有其他人。
連云不想跟任何人結(jié)怨,包括江君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江君墨剛才也已經(jīng)退步了,她不想得理不饒人。
“罷了罷了,多說無益,就這樣吧!”說完,連云準備端著帶過來的點心離開,不料轉(zhuǎn)身的時候被桌子角絆住了裙子,想找個扶著的地方,不料前面什么都沒有,差點摔倒在地,好在江君墨眼疾手快,迅速地跑到她前面,抱住了她。
連云港市怎么也沒想到剛才還跟自己針鋒相對的人這時候竟然拉自己一把,這簡直太意外了。
就在這時,御書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蘇夏從外面回來了,一回來就看到江君墨摟著連云的腰這個畫面,著實嚇了一跳,一開始是吃驚,接下來突然心猶如被針狀物狠狠地刺痛了下。
“你們這是干什么?”雖然她故作鎮(zhèn)定,可是難看的臉還是了她。
江君墨和連云趕緊推開了對方,“我們……”連云看了眼蘇夏,“陛下你可千萬別誤會,臣妾和丞相沒什么的。”
連云不怕蘇夏吃自己的醋,是怕她誤會了江君墨,若是這樣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陛下,臣和皇后娘娘確實沒發(fā)生任何事,請陛下明鑒!”江君墨也怕蘇夏誤會,趕緊請罪。
蘇夏覺得這兩個人把自己想象得太過小氣了,她雖然有點懷疑但是也不至于要降罪他們二人吧。
“朕還沒有那么昏庸,既然你們二人都說了沒事,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碧K夏看了看二人,說道。
況且就算二人真的有點什么,蘇夏也沒有資格插手,她不是真正的皇帝,連云不是她的妃,江君墨不是她的臣,她最多就是個旁觀者,也就只能發(fā)表發(fā)表自己的意見罷了。
“丞相,奏折都看完了嗎?”見二人尷尬的模樣,蘇夏故意岔開話題。
“回稟陛下,都已經(jīng)看完了并且給出了臣的意見,陛下可以作為參考?!苯膽B(tài)度非常之好,和見面判若兩人,按理說,他在被蘇夏騙了之后應該憤怒才對,可是現(xiàn)在卻異常客氣,這讓蘇夏不得不懷疑。
蘇夏看了眼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奏折,簡單推理了下,如果這些奏折真的是江君墨初一個人看得那他一定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看奏折,這么說他就沒時間和連云在一起了,想到這里,蘇夏有點小開心。
“哦,那就先謝謝丞相了?!碧K夏抿嘴偷笑,心里卻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
“不敢當不敢當?!苯吂М吘吹?,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應該生氣才對,蘇夏把那么多奏折丟給他自己出去瀟灑去了,他怎么不但不生氣反而還要討好蘇夏呢?
“臣妾就不打擾陛下跟丞相商討國家大事了,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边B云沖蘇夏行禮之后就帶上門離開了。
蘇夏覺得連云這點做得還算不錯,有眼力見,一點她想跟江君墨獨處,所以自動退出。
頓時,御書房里只剩下蘇夏跟江君墨兩個人,氣氛變得有些怪怪的。
“那個……”蘇夏作為一名皇帝竟然有些尷尬,“幫朕批閱奏折真是辛苦丞相了……”蘇夏只能沒話題想話題尬聊。
連云離開了,江君墨反而覺得自己放的開了,這次他恢復正常了,一恢復正常就覺得心里憋著一團火,憑什么他非得替蘇夏看奏折?他就不能出去放松放松,憑什么蘇夏就能出去?他不服。
“陛下,臣不服!”江君墨直接說了出來,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必須得給他個交代。
不服?
“不服?為何?”蘇夏想也能想到江君墨為什么不服,可是她就像讓江君墨自己說出口。
“批閱奏折本該是皇帝的事,為什么陛下可以出去游玩,而臣必須要替陛下批閱這些奏折?”江君墨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怨氣全部吐出。
蘇夏挑了挑眉,深呼吸一口氣,“沒辦法,誰讓朕是皇帝而你是臣子呢?臣子就得聽皇上的,這是規(guī)矩。”蘇夏得意洋洋的,為自己的皇帝身份而沾沾自喜。
這句話竟然說得江君墨啞口無言,蘇夏固然是假冒的,可也是皇上,江君墨既然沒戳穿她就要把她當做皇帝看待。
“陛下還真是好口才,臣竟然無言以對!”江君墨雖然心里依舊不服,但是蘇夏畢竟還是皇帝,所以只能將這些苦楚咽回肚子里去。
“丞相你也別太介意了,朕能夠放心地將大臣們的奏折交給丞相處理,這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朕信任丞相你啊,一般人他們想看有些還看不到呢,所以丞相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說著,蘇夏笑著上來故意拍了拍江君墨的肩膀。
這種信任江君墨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如果以后還是要他批閱奏折的話他寧愿不要這信任。
“陛下能夠信任臣,臣感激不盡,但是以后若是還有批閱奏折這種事,陛下還是別找臣了,臣怕到時候這個御書房都會被燒干凈了。”江君墨眼神犀利地看著蘇夏。
江君墨這是在威脅皇上?蘇夏看傻了眼。
第十六章:來自江君墨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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