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愛需要全心付出

    “這樣好像很麻煩啊?！笔掫钄Q緊眉頭，松開后說道。

    “別說這些客套話，你老婆不吃這一套！”我訕訕的笑。

    “那吃哪套？做那個嗎？”蕭翳奸笑，又一次前俯后仰地笑，捂住嘴巴盡量不讓笑聲出賣他淫賊的一面。

    “你別混蛋得過分了！”我在笑，漫不經(jīng)心地笑。

    “早晚都是我的，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來讓老公親個?！卑炎⌒β?，蕭翳很得意地用語言挑逗。

    “少惡心行不行，正經(jīng)點?！蔽疫€在笑，輕笑。

    “好，我正經(jīng)的告訴你，淺瑾，我愛上你了。夠認(rèn)真了沒？”蕭翳把表情換得很嚴(yán)肅，聲音也沒之前那樣充滿挑逗的口氣了。

    “哦?！蔽覜]有再笑，可心在笑。

    “不愿意我愛上你？”

    “我說的算？”

    “是，現(xiàn)在我很認(rèn)真?！?br />
    “那我沒意見。”

    “老婆你真行，釣到了我?！?br />
    “老娘就跟你這個混蛋，沒意見就等我?！蔽以谄聊幻媲靶牢恳恍Γ⑿偹阍俅螌儆谖伊?。

    “老頭等你，淺瑾，再鄭重、正經(jīng)、明白的說一句：老婆，我愛你。”

    “呵呵……無條件接受?！?br />
    “你真厚臉皮，接受了不打算回敬一句‘我愛你’？”

    “目前咱沒有那沖動?！?br />
    “欠著先，給你記賬，到我身邊來時一天我要你說999次，你等著受罪吧。”

    “那時我肯定回敬你一拳，外加一腳?！?br />
    “哎呦我的媽啊，娶了個小悍婦。哎，得過且過，過不了去過我的小三生活……”

    “我也有小三生活可以過的，咱倆到時相互祝福哦?！?br />
    “喂老婆，你認(rèn)為你將來的小三過得了嗎，別想得美，老子不能讓你做我女人我先送你去尼姑庵了再出家去！”

    “扯遠了。”

    “我是說真的，你不跟我過下半輩子我找誰過?！?br />
    “你不是有做小三的資本嗎？”

    “有資本可是沒心啊，老子的心都扔給淺瑾這個小悍婦了，想后悔可那小悍婦不把我的心心扔回來，老婆，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混蛋?！?br />
    “小悍婦就是喜歡混蛋，對嗎?！?br />
    “對。明確了沒？”

    “明確……老婆，我這里出了點狀況?！?br />
    “什么狀況？”

    “我和你說話領(lǐng)導(dǎo)在此刻死盯這我的聊天內(nèi)容?！?br />
    “現(xiàn)在還盯著？”

    “是的，上班期間不允許聊天……老婆，我愛你。我得接受懲……”半句話被割斷，我想應(yīng)該是懲罰在進行。有點擔(dān)心，不知道他的領(lǐng)導(dǎo)怎么懲罰他，我的原因吧。但是我怎么擔(dān)心都不可能能夠代替他接受懲罰，于是懷著擔(dān)心的情緒，我闖進我們這里最大的書店，這里叫書城。

    聯(lián)系上我的豬朋狗友尋找一本叫《經(jīng)濟學(xué)倫理金裝》的書，龐大的找書隊我想力量雖不是磅礴，但是至少比一個人在書店里晃悠要理性得多，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多鍛煉一點眼部肌肉可以減少一點眼細胞癌變的可能性。

    沒有找到―這是他們給我的答案。

    人多就是力量，沒想到這力量全部用來表現(xiàn)他們的角色，一群飯桶。

    “再去給我找，找不到以后不要叫我淺瑾，別說我認(rèn)識你！”我發(fā)飆了，因為我很想找那本書，對蕭翳很重要的書。

    有一個陌生小弟或許是某個豬朋狗友的一個豬朋狗友，他不知道我的脾氣，竟然還問那以后叫什么？我說你給我滾。他嚇得趕快去找書。對他們這些豬朋狗友就應(yīng)該這樣不留情，在錢財上，他們炸我太多了，啃我的也不少，不利用就是浪費社會資源。

    好像胃病又犯了，沒有帶上藥。我一手按住肚子疼痛的地方，胃部開始痙攣，吃力的移動腳步，仔細地看好每一本書，那一刻我堅定自己是堅強的，不像以前胃痛的時候蜷縮在沙發(fā)上有時有在地板上打滾的沖動。電話在這個時候想起，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口袋里掏出出手機，用底氣不足的語調(diào)接電話：“喂，誰……??？”

    “我。”

    “你是誰……不管你是誰我現(xiàn)在難受，待會再聯(lián)系我……”我疼痛地忘記去辨別電話里的聲音。

    “怎么了？”急切的聲音在耳邊縈繞。

    “我胃痛……不說了，你是誰，有什么事情快說，我難受……”我根本沒有心思去辨別電話那頭的聲音，忘乎所以地疼痛。

    “老婆是我，蕭翳，怎么了生病了嗎，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去醫(yī)院了沒有，那醫(yī)生替你看病了沒有，現(xiàn)在要吃藥嗎？”

    “婆婆媽媽的……問那么多！”

    “省點力氣，別頂我，告訴我現(xiàn)在怎么了？”

    “胃痛……痛死了555……”我想念覃??，胃痛的時候就想念，只有覃??知道讓我以怎樣的姿勢躺著才不會那么痛，沒有人會，也不再有人知道怎么馬上為我止痛，只有覃??會。我不停在呻吟，聲音里輕聲呢喃覃??這個名字，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再胃痛的時候叫他的名字，然后他會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身邊，這成了一種習(xí)慣，就像他的倒影定格在回憶中我的左側(cè)。

    “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不找醫(yī)生?！?br />
    “在……書店。”

    “沒事你跑哪里做什么，吃藥了嗎？”

    “沒有，找一本《經(jīng)濟學(xué)倫理金裝》，可是找不到……”

    “馬上回家或者去醫(yī)院，快去！”

    我支撐不了，扶著書架慢慢滑下匍匐在地板上，“覃??，我胃痛，覃??我胃痛，覃??，覃??……”我完全忘記了電話那頭是蕭翳，電話沒有啪的一聲掛斷，而是接連不斷的問候，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撐起我的手把手機貼在耳邊了，我依舊呢喃那個屬于我的名字。

    我被送去醫(yī)院，覃??離開后我的胃痛又加深了很多，爸媽也更為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當(dāng)接到醫(yī)院的通知便放下一切工作火速趕到醫(yī)院，看到他們我欣慰了許多，但是他們卻讓我更多地想起了覃??。

    我抬頭問他們覃??呢。他們沉默，我才知道覃??很久前已經(jīng)離開了，電話那頭只有蕭翳。我放聲大哭，我又這樣不愛惜自己地想起覃??，那個負了承諾的混蛋。

    電話響起，我沒有接，因為胃還在隱痛，我不想移動牽起更劇烈痛覺，然后牽起心痛。電話停了然后又響起然后又停再而又響起，反復(fù)著，平息我的胃痛。

    “小淺，接嗎，都響了好幾十遍了?！卑职钟H切都的問，滿眼的疼惜。

    “拿來吧?！苯舆^手機我用微弱的聲音應(yīng)答，“蕭翳，呵呵?！?br />
    “還好嗎，去醫(yī)院了嗎？”

    “真該死，我沒辦法在你身邊陪你，老婆對不起?！?br />
    “沒事了，爸媽都趕過來了……”

    “好好的，等我，我一定會去找你，過陣子就去，那時你必須寸步不離地黏在我身邊，聽到?jīng)]有?！?br />
    “聽到了，你不是上班嗎？被K了一頓沒有？”

    “嘻嘻，沒有，我老爸是我領(lǐng)導(dǎo)的領(lǐng)導(dǎo)?！?br />
    “真行啊小子。”

    “那是，淺瑾的老公可不是吃素的?！?br />
    “那吃什么?！蔽逸p聲說，嘴角淡然一笑。

    “吃肉，來，讓老公咬一口。”他有意地調(diào)侃，其實是讓我放松心情。

    “……我胃痛……”我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很吃力，但我裝得很輕松。

    “休息吧，聽到你聲音心里感覺好了好多，剛才我都嚇得半死?！笔掫杷闪艘豢跉猓蹛鄣卣f。

    “呵呵，明天我再去找書，今天沒找到……”我接過止痛藥，就著溫?zé)嵴菩牡乃柿讼氯?，然后把水杯遞給懸在空中等待的媽媽的手，媽媽把水杯置在

    “不找了，聽話，好好養(yǎng)病?！笔掫璧穆曇糇兊煤軠厝幔駛€在哄床上女人的男人那樣，溫柔的讓人軟癱。

    “不，我一定幫你找到。”我很堅定地說。

    “我不許你去。”蕭翳聲音里加大了強調(diào)。

    “呵呵，我要休息了?！蔽业膱远〝⊥肆讼聛恚彝讌f(xié)似地敷衍過去。

    “好的，記住，我―不許―你―去，聽到?jīng)]有，再胃痛我搭飛機也飛不過去那么快，給我乖乖躺著?！彼媪艘豢跉猓拇_很擔(dān)心。

    “嗯。”我用濃濃的鼻音。

    我是什么樣的性格我想蕭翳面前還不知道的，因為我決定要做一件事情就堅持到底，不做到不會罷休。就比如要找那本垃圾書，找不到那就是毀了我長這么大一直操守的堅持不懈的精神。

    《經(jīng)濟學(xué)倫理金裝》你逃不過哀家火眼金睛，等著瞧吧。不是很多事情想有個完結(jié)我就允許的，這個世界不是時間說的算，人可是主角，找不到，我如何甘心。

    吊著針，看著點滴一滴一滴地下得超慢，很是折磨我的的耐心，左顧右盼看見媽媽伏在床上打盹，靈機移動，右手顫抖地調(diào)整藥液滴下落的速度，然后手背上隱約的疼痛感宣告我操作成功，我加快了液滴的下落速度。

    要速度就要付出代價的，由于液體下落的速度過快，手背不經(jīng)意間腫得厲害，比豬蹄還像豬蹄，連我引以為豪的五根修長的手指都遭殃。這世界其實也是殘忍的，我的豬蹄竟然給我還原了。

    要不是自作聰明的護士的驚叫，我的速度計劃就得逞了，可惜這個震耳的驚叫把我老媽從睡夢中拖出來，計劃被扼殺在一聲尖叫里，我聽見媽媽的念叨，我就知道任何逃跑計劃將全盤失敗，也就是說下去注射藥液的時間，媽媽可要盡責(zé)地睜大眼睛看著我，用撐開得可以讓單眼皮變雙眼皮的眼睛時刻記錄我的情況，然后向可愛的聰明的驚人的破我計劃的小護士姐姐匯報！護士盡快拔了針，看得紅腫的手，我長嘆一聲，為我計劃失敗表節(jié)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