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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四瓶營養(yǎng)快線

小說:夕去曉來末還采 作者:蘇瑾溪 更新時間:2018/10/9 15:14:26 字?jǐn)?shù):3165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嗨”,我向她打招呼,緊張的感覺像是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

    “嗨什么嗨啊,走吧,去我學(xué)?!?,她揮了一下手臂,示意我們跟著她走。她和那個學(xué)走在前面。我和林跟在后面,這樣子怎么可以,一點也不像是一對戀人嘛。

    林朝我使了個眼,我徑直的往前走去,和他們倆并排。然后林便在后面和那個學(xué)聊起了天。慢慢的她被林拖在了后面。身后不時傳來笑聲。是東北的口音。

    這下子就剩下我和周夕夕兩個人了。我想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面。手伸了半天,最終還是縮了回來。

    正當(dāng)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周夕夕卻笑了起來?!柏i喔,怎么那么緊張啊,臉板著像一塊模板一樣,我有那么丑么?”

    “沒,沒有啦”,我撓撓頭,不好意思起來。

    周夕夕挽住了我的胳膊,很突然的一個舉動。瞬間有電流流過全身。我似乎聽見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有些暈眩,故作鎮(zhèn)靜,將一只手口袋里面。

    “挽著你好累啊,你太高啦!”周夕夕嘟著的小嘴,停下來,仰起頭來看著我。然后用手比劃了一下,她的頭剛好觸及到我的下巴。

    我看著瞪著眼睛可愛的模樣,不鼓起了勇氣,把手伸了出來,然后慢慢穿過空氣,最終放在了她的肩上面。

    好小巧的肩膀。原來這就是女孩的肩膀么,得到滿足的好奇心抓換成為了驚喜和得意。

    周夕夕把我?guī)У搅艘粋€公交站臺前,林和那個女生聊的正歡,我愈發(fā)的佩服他。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竟然也可以講的那么投機,不知道都講了些什么。

    但也許是那個東北女孩健談也說不定呢。總是不愿意承認(rèn)別人比自己更強。

    “你們倆快一點啦”,夕夕向他們招手,“公車就快要來嘍”。

    林和那個女孩子小跑了幾步,一輛淺黃的公交車就開了過來。公車上的人并不多,司機著一口流利的方言,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和夕夕坐在后面一排有著兩個位子的座椅上面。周夕夕把肩膀靠在我的身上。我聞到一股香氣從她的頭發(fā)里面慢慢的飄了出來。是一種我不知名的味道。

    在我所知道的香味里面,我能叫的出名字的只有薰衣草。那是一種久違的香氣,雖然我并不知道為什么會熟記薰衣草的味道。

    但周夕夕身上的味道很顯然不是薰衣草,但是依舊很好聞。

    她從身上的小包里面掏出了一小袋橘子,剝了一顆,然后分成兩半放進(jìn)我的嘴里面。我發(fā)誓那絕對是我吃過的嘴甜的橘子。

    “我的瓜子呢?”周夕夕的腦袋在我的肩上面微微轉(zhuǎn)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然后凝神看著我,一雙肉肉的小手伸了出來。

    “喔,在這里”,我把身上的包拿下來,然后從里面小心的拿出那個盒子。在周夕夕的面前晃了一下。

    鄭重其事的將其打了開來。

    周夕夕滿意的笑著,咯咯咯咯。

    “不止這些喔”,我故作神秘的拍了一拍自己的包,“這里面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是什么?。俊敝芟ο闷娴挠檬衷嚵艘幌掳?。“你給我買了別的禮品么?”。

    “是啊”。

    “是什么啊?”她又好奇的問我。手卻已經(jīng)拉開了拉鎖。一眼就看見里面的紫圍巾?!巴郏『闷痢?,她拿出那條圍巾,在手里面仔細(xì)的看著。

    “還有帽子和手套”,我說。

    “你真是個傻瓜,誰讓你買的???”嬌嗔的口。

    我嘿嘿嘿的笑著。

    “愛死你了”。

    我雙頰緋紅,真是奇怪。

    周夕夕的學(xué)校絕對是我見過的大學(xué)里面最最最爛的一所。我甚至無法將其和大學(xué)這兩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

    幾排陳舊的宿舍樓,掉落的紅油漆,讓整個墻壁斑駁起來。太陽在最后一秒,回頭看了下一這個世界。虛弱無力的陽光讓這些建筑看起來如此的詭異,和孤獨。

    每一個人都形匆匆,不知道是在忙著些什么。有什么可忙,我不解。

    周夕夕帶著我們一行人坐在這個學(xué)校的食堂里面。好吧,我再一次震驚,震撼。

    水泥的地面,簡易板墻,鐵皮緊緊的貼在鋼制的框架上面,我抬起頭來是幾盞昏黃的白熾燈。灑下一片昏黃柔弱的光線。

    “你看,我就說我們學(xué)校破,你還不相信呢”。周夕夕用手指指了一下四周?!安粫儆斜冗@更差的學(xué)校啦,甚至還沒有我們高中的學(xué)校好呢”。

    我深表贊同,正待附和幾句的時候。林忽然話來。

    “其實,好不錯啦。我倒是覺得還蠻溫馨的啊”,林環(huán)顧了一下,然后把 目光停留在上的白熾燈,柔和的光線,迷蒙著。不知道這家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還不錯的,其實還蠻有家的氛圍的”,我順著林的話講,不管怎么說夸一下總不會有錯,多少算作是對夕夕的一種安慰啊。

    周夕夕和那個山東女孩子不停的笑,咯咯咯咯咯咯。

    “那么好,不如你也到這里讀書好了,快點轉(zhuǎn)過來啊”,周夕夕看著我捂著嘴巴笑著說。

    “恩,好啊,我明天就找你們老師哈”。我也笑了起來。

    四個人隨便點了一些吃的,周夕夕幾乎沒有吃,只是用勺子喝了一些湯而已。而我也只是隨便吃了一下而已,是在是沒有心情吃飯,也許我的胃已經(jīng)比我還要興奮了吧。倒是林和那女孩低著頭不停的吃著。林那家伙甚至連續(xù)吃了三碗米飯,好像往后的幾天都沒有飯吃了一樣。而那個女孩則好像幾天沒有吃飯。

    東北女孩果然不同凡響,我看著她風(fēng)卷殘云般吃完了米飯以及盤子里面的菜。弱弱的問道。

    “還要再來一些么?”她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好?。 绷诌@家伙。

    餓死鬼托生。

    周夕夕起身向剛剛點菜的窗口走了過去,我趕緊起身跟過去,怎么可以讓她付錢呢。我立即掏出錢包。搶在她之前問清了價錢,然后準(zhǔn)備付錢。

    “再加四瓶水,你要喝什么?”周夕夕忽然問我。

    “隨便吧”。我本能的回答。

    “四瓶營養(yǎng)快線”。周夕夕說。

    我付完了錢意識到,或許我壓根不用搶著付錢,因為我實在沒有看出她要幫著付錢的意思。

    好吧,誰讓咱是爺們呢。

    從食堂出來,我把手放到了周夕夕的肩上面,瞬間一股電流,順著我右手的中指延伸到了左邊的紅心,然后向上,擊中了大腦。

    被電到不行。

    是真的被電到,冬季干燥的空氣里滿是躁動不安的電流。真是該死。

    “哎呦”,我還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周夕夕就哎呦了一下。“討厭死了,電我喲”。我趕緊把手從她的肩上面拿下來,一臉抱歉的表情。

    “沒關(guān)系的啦”,她又挽著我的胳膊。后面有蟋蟋碎碎的笑聲。

    天已經(jīng)很黑了,其實時間還很早,不過七點多一點,可是卻好像是。冬日的夜晚降臨的太早。可是這對于那些校園情侶們卻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我看見食堂門口一個角落里,一對相擁。隱隱約約,影影綽綽,朦朦朧朧。

    “看什么看啊,這是有夠壞的”,周夕夕順著我視線的方向看去,顯然她知道我在想著些什么。

    “沒,沒有啦,我什么也沒看到啊”,我狡辯。

    “傻瓜,快走啦”。

    我們沿著剛剛來時的路往回走,周夕夕準(zhǔn)備帶我們?nèi)ツ猩奚幔裢砦液土謱⒈话才旁谀猩奚崂锩妗?br />
    我看見路口處轉(zhuǎn)過一個高大的男人,看不出長相,卻看到了他奇怪的發(fā)型,在路燈下古古怪怪的。手里面夾著一根香煙。

    周夕夕把我往一邊拉,然后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似乎她很怕那個男人一樣。也許是學(xué)校里什么著名的也說不定。

    可是周夕夕會是怕一個的女人么?我正在心里想著這個男人是誰的時候。林拉了我一下,示意他有話要和我說。

    “喂,不會吧,真的是去住宿舍啊,你倆今晚不那啥一下啊?”這家伙壞壞的笑著。而我竟然一時沒有明白他話語里的深意。

    “什么?”

    “你倆不去住一次旅館么?可是難得見一次面喔!”

    “去死吧,我哪里會有那么”,我用腳踢了他一下,說真的,我沒有想過,不過被林這樣一問,心里反而覺得癢癢的起來。

    “喂,你們學(xué)校周圍有沒有旅館???”,林竟然大大咧咧開口問這兩個女孩子。還真是過分啊,我想阻止,心里卻分明再期待。

    “有啊,不過周末的話,現(xiàn)在恐怕是訂不到房間了”,那個東北的女人回答道,好狡猾的回答。

    “喲,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周末業(yè)務(wù)那么繁忙呢啊”,林戲謔口和那個女生講話。我知道沒戲了,只好和夕夕繼續(xù)向男生宿舍進(jìn)發(fā)。

    我們在宿舍樓地下停住了腳步。那個女孩子不停的打著電話,講的很快,我一點也聽不懂。

    過了一會,樓底下聚集了三個男生。和她嘻嘻哈哈的笑著,大罵起來。然后他們幾個向我和林走了過來。我不知所措。林迎了上去,從懷里面掏出了一包煙,然后每一個人遞了一根。

    我甚至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時候買的煙,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白癡,還好有這家伙跟過來,不然這樣的場合,我還真是有些應(yīng)付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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