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青簡單了解到了林業(yè)局長案子的大概情況。
權衡再三,她決定拉下臉面和苗國峰見面,改變了自己不再和前夫有其他聯系的想法。為一個看不見的面子,為一股所謂的志氣,而給自己設置障礙,這樣的愚蠢行為能贏得什么?
其實俞柳青早已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一直抹不開面子,拉不下臉,既然事情逼到眼前,她不能再固執(zhí)下去了。
拿出電話撥給了苗國峰。
苗國峰似乎一直都在等她的電話。
“你在哪?辦公室?那我過去?”她語氣依然無所謂地平淡,但顯然沒有掩飾想和他見面。
或許是苗國峰有什么顧忌,“換個地方吧?”
俞柳青停頓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才說:“那你來我公司吧,我等你。”
苗國峰楞了一下,一瞬間他知道俞柳青誤解了他的意思。其實他只是不想讓俞柳青感到尷尬,而不是怕影響自己什么。
半小時后,苗國峰開車來到了公司大廈下,他乘電梯徑直來到第十層,推開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俞柳青坐在寬大的老板桌前,桌上放了一杯剛剛煮好的藍山牌咖啡,這是苗國峰最喜歡喝的一種牌子,后來她也慢慢喜歡上了這種口味。
苗國峰有些興奮的進來,但看到俞柳青并沒有站起來,也沒有對他笑,這令他心里稍微不快,他在她面前坐了下來,他們之間一個桌子的距離,不遠不近,說話正好。
短暫的沉默,他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見他,而她的冷靜也讓他不著頭腦。
“不好意思把你找來,有一事想問問?!庇崃嘞却蚱屏顺聊?。
之前她反復想過如何對他開口,她目前面臨的難關也許這便是一個突破口,這關系重大,無論是對公司還是對她自己。她曾經一霎那考慮是否柔情些以博得他的支持,但轉而就被否定,雖已離婚,但多年一起生活,相互之間是太了解了,他們之間就因為太卻缺少柔情,才導致如今的局面。
他們之間是否需要柔情來魅惑,她突然想試試,不是愚弄,而是從心里她意識到自己以前太強了,對眼前這個前夫似乎欠缺些什么。
“國峰,這是你最愛喝的咖啡,我剛剛煮好,趁熱喝吧?!庇崃噍p聲細語地說著,并遞給他。
苗國峰感到愕然,這不是她格的一面啊,看樣子真是遇到難題了,否則她絕對不會如此屈膝為奴的姿態(tài)。
此時的苗國峰卻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覺得他們之間變成了利用的關系,突然感覺到侮辱。
“有什么話直接說好了,不用這樣的。”苗國峰格依舊。
“你……居然這樣認為我?你懷疑我的誠意?”俞柳青驚呆了。
“你出去吧!”她住委屈,聲音平靜地說。
他走了。
當走出電梯時,表情已經變得平和,但內心依然很激憤,她并不是真恨她,只是希望他們之間走出這種怪圈,即使像路人之間那般淡漠也比這樣舒暢些。
他鉆進車里,開著車在街上盲目地轉了幾圈,不知不覺地又回到了公司大廈前。
鬼使神差他再次敲響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下班時,他們已經交流的很融洽了,為了感激苗國峰男子漢寬廣的襟,俞柳青邀請他一起吃個午飯。
“這么說聶之良娘家侄子如果能主動說出實情,便不會有多大關系的?!庇崃嘣俅螁柕馈?br />
“對,目前主要的是這個人思想有顧慮,有些事情沒有完全說出來。其實這樣做對林業(yè)局長并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害了他自己,因為犯罪事實最后都會查清楚,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聶之良娘家侄子,本身犯的事并不嚴重。”苗國峰把實情告訴了她。
他也希望俞柳青能與聶之良談一下,讓他侄子說出實情,這樣有利于辦案,也解他自己。
俞柳青心中有了數,情緒頓時也高漲起來。
午餐后和苗國峰分開后,她看時間還早便回到家,想趁中午瞇一會,這段時間太勞累,體力也有些透支。
躺在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和苗國峰見面的情景總是在腦海不斷地出現,這是離婚三年來這么長時間單獨呆在一起,她驚訝苗國峰有了很多變化,竟然在吃飯時主動給她夾菜,這可是結婚以來都沒有過的,而且她發(fā)現他的眸子里也有一絲柔情閃過,看似那般的真摯。尤其是吃飯熱了,他順手下外衣,那結實的肌緊緊地裹在窄小的襯衣里,一種男人的雄偉讓她忽地感覺到一陣。
她翻了個身,無法再繼續(xù)想下去了,離婚三年多了,她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內心一直平靜如水,此時前夫點燃了已經遺忘了的蠢動,一種火冉冉升起,她壓抑了多年的情感瞬間爆發(fā)自燃,難的她用手著高起的峰尖,以解。
難耐中,她突然想起一樣東西,那還是在她離婚不久,閨好友瑪麗偷偷送來的一件物品,當她得知是干什么時,朝瑪麗砸過去好幾拳頭,兩人當時都笑岔了氣。那件東西一直被她扔在柜子里,差不多忘記了,現在突然想起,她顧不上許多,便急忙找出來想試用一下了。
打開包裝盒子,原來是一件很精致的東西,上面赫然寫著“器”三個大紅字。俞柳青感覺臉龐發(fā)熱,她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四下看了一眼,仿佛做賊一樣,打開說明書掃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插上電源,隨著輕輕如音樂般的電動聲,她緩緩地摩擦著……
渾身大汗的她俯臥在榻上綿綿地,身子仿若無骨似的輕盈飄飄墜,她沉沉地睡著了…..
下午上班時,她換了一身職業(yè)裝,在辦公室給聶之良撥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她出現在聶之良的辦公室套間里屋中。
這注定是一場很有意義的見面,俞柳青的進攻此時能突破任何老練的防守,或者說此時聶之良根本沒有力氣防守。
下班前,她們結束了談話,俞柳青說的很清楚,聶之良聽的也很清楚,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沒有徇私舞弊,沒有歪門邪道。他們共同探討怎樣說服一個即將稀里糊涂陷入泥坑的年輕人醒悟,將年輕人挽救出來便是成,而且雙贏。
聶之良確實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迅速在俞柳青的申請報告上簽下了大名,并意外地給了俞柳青一個大喜,額外多批了五百萬的貸款數額,從而狠狠地展現了他的力量,并給她指路,這額外多批的五百萬,需要再找一下財政局的某某說一聲即可。
此時,俞柳青不知該用什么詞語來表達此時的心情,悲喜交加?似乎不著邊際,她突然感覺到詞窮,任何語言都無法言表她激動的心情。
第二天,她將公司幾個股東召集在一起,簡單通報了一下貸款的事宜,同時要求眾人多方工作同時加快速度。
為了感激苗國峰,俞柳青抽空逛了商場親自挑選了一件卡其羊絨衫,和一件襯衣,那日她看到他穿的襯衣有些緊巴。這要等甜甜去她爸爸那里住時帶去。
或許是心情極好,亦或是其他什么緣故,這天,俞柳青主動約瑪麗出來喝茶。
“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大忙人也有時間了?瑪麗還沒坐穩(wěn)就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今天本人心情極好,特邀瑪麗小姐出來小敘?!庇崃嚅_起玩笑來像是變了一個人。
“有什么好事?難得娘娘這樣高興,快快說來給本宮聽聽?!惫旣惔笮?。
俞柳青湊近跟前小聲說:“別說,你那個玩意還不錯。”
“什么玩意?”瑪麗疑惑著望著她。
“就是以前你送給我的那個玩意,你忘了嗎?”
“不記得,我送你的東西多了呢,到底是什么?”
“就那個。”俞柳青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你真急人啊?!苯駜涸趺催@么扭扭的。
“真笨,就是……”俞柳青趴在她耳邊小聲說。
“哈哈,哈哈……”瑪麗又是一陣大笑,笑的周圍人都好奇地看著她倆。
見狀,俞柳青后悔不該說。
瑪麗笑夠了,停下來小聲說:“其實那也是一種不同類型的享受呢,我有幾個同學都談論過這個問題。”
“是嗎?那你何不也享受一下?”俞柳青捂住嘴巴也笑的直打顫。
瑪麗突然直盯著她看,從頭到尾上下左右看了一遍,直看的她心里發(fā)毛。
“看什么?你又神經了?”
瑪麗沒有笑了,她神嚴肅地說:“柳青,你說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
“你說說看?!彼龑嵲诓恢垃旣愑窒肫鹆耸裁础?br />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女人是多變的,比如你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在公眾前你是一種形象,在私下又是一種表現,這種多變說明了什么?它說明了女人比男人更辛苦,說明了女人必須要去適合不同的場合,才能更好的適應生活。尤其是女強人更不容易!”
瑪麗深有感觸的說著,眸子凝視著杯中的咖啡。
聽了瑪麗的一席話,俞柳青沒吱聲。
第八章:情急中解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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