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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人生若只如初見

小說:曲終人散你還在 作者:沫沫 更新時間:2018/10/9 15:21:26 字?jǐn)?shù):3175 繁體版 全屏閱讀

    “有能力啊,人長得也還可以?!?br />
    “能力,他說我已經(jīng)超越他了,要不你喜歡我吧?!?br />
    “得了吧,人家那是跟你客氣。他說話辦事都很穩(wěn)重,讓人覺得很踏實可靠?!编崄嗛荒樀幕òV狀。

    “受不了你,有機(jī)會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他的??嗦神功,你就不這么想了?!?br />
    “小沫啊,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給姐姐我牽牽紅繩唄。你要是成全了我跟端木師兄的這段姻緣,我下輩子一定投男胎娶你?!?br />
    “亞楠啊,我勸你還是算了吧,端木樹大招風(fēng),你要是真跟他在一起,不定被多少女生扎小人兒呢,而且,他那種人一看就是不把談情說愛放在生活首位的,你跟了他,還不得天天獨守空房么?你這顆寂寞的心,誰來安撫???哈哈哈……”

    調(diào)侃了一番鄭亞楠,張小沫出宿舍本來要去圖書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帶校園卡,就去了校會辦公室,端木澤之果然在那,自己想幫鄭亞楠趟趟水吧,誰讓是自己的姐妹呢。

    “端木啊,有女朋友么?”

    “沒有,怎么突然問這個?”

    “有喜歡的人么?”

    “沒有,張小沫,你今天很奇怪,說,什么情況?!?br />
    “沒,沒啊,什么什么情況,哪里有情況了,沒有的事?!?br />
    “肯定有。??!”端木澤之突然一叫,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把張小沫也嚇了一跳,不會有什么重要的事給忘了吧,趕忙翻工作日志,沒有啊。

    “哈哈,張小沫,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端木澤之冒出這么一句話。

    “睡醒了沒,說什么夢話呢!我喜歡你,才怪!”

    “那就好,你要是說喜歡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端木澤之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怎么個說法?”

    “你想啊,我要是拒絕你了,你一傷心難過不為我學(xué)生會服務(wù)了,我怎么辦呢?我要是答應(yīng)你了吧,那我也吃大虧了吧,還不整天被你修理死,為公獻(xiàn)身,真還真有點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滾你丫的!”張小沫一巴掌就呼過去了。

    還好端木澤之反應(yīng)快,“你看看你,這么暴躁,小心以后沒人要?!?br />
    “說真的,給你介紹個女朋友怎么樣?”

    “誰?”

    “我室友?!?br />
    “得了吧,你室友,不要!”

    “你還沒問哪個呢?”

    “哪個都不要,萬一哪天我倆鬧矛盾,我不是還是被你削的命么?!?br />
    “端木老狐貍!你能不能別算計這么清楚啊,我保證不管你倆的事?!?br />
    “你現(xiàn)在就在管!”

    “你倆在一塊兒以后的事我鐵定不管?!?br />
    “不要!你哪涼快哪歇著去吧……”說著就把張小沫往門外面推。

    “端木,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回去沒法交代,總不能說你憚于我的淫威不敢娶她吧?”

    “你就說我有女朋友了,青梅竹馬,異地,等著我錦繡還鄉(xiāng)娶她過門呢?!?br />
    “我告訴你端木澤之,我這姐們兒可是個大喇叭,我要這么告訴她,你不怕你剩下兩年半的大學(xué)生活討不到老婆?。 ?br />
    “本來就沒打算討,您老人家快走吧,我的婚姻大事有我媽替我操心就夠了,就不勞您老費心了?!?br />
    “誒……”

    話說到這,端木已經(jīng)把張小沫推到門外了,關(guān)上門,世界清靜了……

    沒地兒去了張小沫回宿舍跟鄭亞楠,說了“青梅竹馬”一事,以為這丫頭總該放棄了吧,誰知她聽了不哭反樂:“真沒想到,他還是這么專情的一個人,我果然沒看錯他?!?br />
    “鄭亞楠,你發(fā)燒燒壞腦子了吧,人家名草有主了,你就別惦記了?!?br />
    “非也,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良禽擇木而棲。我就不信以我的毅力挖不動這個墻角!”

    看著鄭亞楠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張小沫徹底凌亂了。女人的心思果然不能以常理來推測。端木澤之,祝你好運。

    大一暑假的時候,張小沫帶著平時自己幫人翻譯東西掙的錢,一個人踏上火車去了張家界,這次她,沒有帶上秦一凡。

    火車到了長沙的時候,張小沫才給秦一凡打電話。

    “秦一凡,你猜我現(xiàn)在在哪里?”

    “不會在西安吧?!?br />
    “沒有,等下次再去西安找你玩,我現(xiàn)在在火車上,已經(jīng)到了長沙了?!?br />
    “你去哪里做什么?不怕被拐賣??!”

    “我先到張家界,然后去鳳凰古城看看。好玩的話就多玩幾天,不好玩也沒準(zhǔn)兒去別的什么地方?!?br />
    “你一個人么?”

    “是啊,放心,丟不了的?!?br />
    “不是丟不丟你的問題,你怎么不叫上我呢!”秦一凡很著急的語氣。

    “我去哪都一定要帶上你嗎?”張小沫在心里小氣的嘀咕。

    “不是你說高德凱要去西安找你,然后你們一路游回去的嘛,你都已經(jīng)有安排了啊?!睆埿∧洁洁爨熘f,“你們安排的時候,也沒有叫上我??!”

    “你個笨蛋,告訴你不就是在問你有沒有興趣嗎?高德凱也在上海,你們正好可以一起過來??!”

    “誰讓你當(dāng)時不說清楚,再說,我跟他又不熟,你們玩好唄,我自己玩?!?br />
    “你到也學(xué)會先斬后奏了,怕我追過去么?張小沫,我現(xiàn)在十分嚴(yán)肅的告訴你,你這么做秦一凡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你自己看著吧?!?br />
    “好啦,我到鳳凰一定會給你買禮物的?!?br />
    “這還差不多,路上小心點,別招賊惦記,尤其是偷心的賊人?!?br />
    “知道了,我掛了啊,又得坐將近20個小時的火車,累死了……”

    掛了電話,秦一凡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張小沫想要一個人出去玩,張小沫想要一個人,張小沫,一個人,這意味著,她不再需要他,不再依賴他。

    她想去哪里做些什么,都不再需要他的陪伴,她……真的長大了嗎?

    還是,已經(jīng)厭倦了他?或者,他能夠給予她的東西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她需要更廣闊的天地,去見識更多的東西。

    張小沫,終于還是飛離了秦一凡目所能及的世界。

    秦一凡覺得,這次,張小沫是真的要遠(yuǎn)離自己了。在秦一凡的思想里,張小沫如果要做什么事,尤其是旅行這樣的事,就應(yīng)該也必須叫上他秦一凡。這次張小沫不僅沒有帶他,甚至快到目的地了才告訴他,擺明了就是一副不管怎樣也不要跟你一起的架勢。

    秦一凡,莫名其妙的有種受傷的感覺。他也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這么無厘頭,這么的不順理成章。

    他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報張小沫的學(xué)校,為什么不去上海念大學(xué)呢?

    張小沫永遠(yuǎn)不會知道,秦一凡會這么介意自己丟下他獨自旅行。

    張小沫也不會想到,這次旅行,那么徹底的改變了她的內(nèi)心。

    張小沫在張家界只住了一晚,想著回去的時候應(yīng)該還會從這里坐車離開,到時候如果想玩還可以繼續(xù)玩。就打聽了開往鳳凰的大巴在哪,一路直奔。

    在車上遇到很多背包客,他們有的是頭次來鳳凰,有的是以前來過,互相說著鳳凰好玩的地方。

    張小沫坐在車上,開始狠狠的憧憬。

    在北方出生長大的張小沫,從來沒見過這種“煙籠寒水月籠沙”的江南水鄉(xiāng),一下車,張小沫就被這里的一切吸引住了。

    石板小街,吊腳路,還有那些婉轉(zhuǎn)的鳳凰土語,張小沫若不是身邊不是有些游客經(jīng)過,張小沫甚至?xí)X得自己好像穿越了一般。前一秒還是上海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的大都市生活,這一秒,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間似乎都靜止下來的小城。

    張小沫一步步很認(rèn)真的走在青石板路上,她在感受這個小城的聲音。

    慢慢走到回龍閣,張小沫找了一家不臨江的家庭旅館,是對夫妻開的店,50元一晚,房屋很干凈,張小沫也沒還價就住下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帶著相機(jī)出發(fā)了。

    沿著沱江一路蜿蜿蜒蜒的走下去,看著清冽的河水,還有江心搭載游客的小舟,張小沫心情大好。

    果然當(dāng)?shù)闷鹦挛魈m作家路易?艾黎眼里的“中國最美麗的小城”。

    張小沫在城中舊書攤上看到了一本《湘行散記》,作者沈從文,這才想起那篇《邊城》似乎說的就是這里的故事。

    隨手翻了翻,看沒什么褶皺就買下來了。

    走了沒一會兒,就開心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張小沫在吊腳樓下躲了一會兒,看雨勢不減反而有增大的意思,就急急忙忙趕回客棧了。

    反正不急,自己還要在這里住上好多天。

    張小沫洗了個澡,就坐在床邊翻看起之前買的那本《湘行散記》。

    1934年,沈從文回家探望生病的母親,乘輕舟沿著屈原和陶淵明曾走過的沅水逆流而上,長久的寂寞催生了沈從文的創(chuàng)作欲望。

    在張小沫的印象里,似乎關(guān)于沈從文的背景以及他的才學(xué)就只有一曲《邊城》,那個在渡河日夜期盼的女孩翠翠,那個曾在山上唱歌情歌的漢子。然而,在這本書里,張小沫看到了一個更加悲憫的沈老,他不在專注于年輕人的情情愛愛,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千千萬萬討生活的普通人身上。

    吊腳樓上剛烈的風(fēng)月女子,為一個水手等的望眼欲穿;有些滑頭的七十多歲的老纖夫,干起活來卻比年輕人還拼命;當(dāng)過土匪性格莽撞的水手,卻把沈從文給他抽葷煙的賞錢換成橘子送給這體面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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