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已走完,張羽翔慵懶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呂不韋對面坐下。笑著問道:“真是軟蛋,我拳頭都沒發(fā)熱就走光了?!?br />
“張小兄弟你可知道剛剛和你說話之人是誰?”呂不韋緊張地問道。
“我管他是誰了!怎么你認識?”張羽翔不屑地說道。
吳、呂二人像看外星人一樣地盯著張羽翔,一臉的驚訝,似乎驚訝可以傳染,張羽翔看他們有此狀頓時受到感染也做同狀問道:“怎么?很大驚小怪嗎?”
“剛剛和你說話的人是當今趙國的大將軍李牧的堂兄長,你在這里混跡了這么久難倒這也不知道嗎?”呂不韋驚呼道。
“怪不得這家伙這般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我看他還算一個明理是非之人,要不剛剛我可能還真會和他動手?!睆堄鹣瓒似鹁票伙嫸碌?。
“幸好沒有動手要不你就慘了。”呂不韋一臉輕松狀地說道。
“動手了那又怎么樣了?”張羽翔不屑地問道。
“年輕人茹莽乃是常事,但是你做了事情可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幸好趙括是一個講理之人要不你小命都不保,趙括的劍術在邯鄲聞名遐邇,雖然我見你武功不錯,但是畢竟趙括有武器,一寸長一寸險的道理難倒你不明白嗎?”呂不韋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看這趙括也不會厲害到哪里去,你沒看見他的徒弟如此不堪一擊嗎?”張羽翔吊兒郎當?shù)赝孢@杯子說道。
“張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剛剛于你交手二人是南郡王府郡王的公子,之所以他們這么差勁是因為趙括不畏強權且他并不喜歡這兩公子,所以傳授的功夫之時只是授之他們皮毛而已。”呂不韋耐心地解釋道。
“那像你這樣說來,我得罪了這樣兩位有背景的人物,以后要是想在這里混下去那不是天方夜譚?”張羽翔后悔的要命,要是剛剛想辦法和這兩位公子哥搞好關系,以后的前途那還不是大大的好。
“我看非也,你沒看見趙括似乎對你很感興趣嗎?要是你愿意拜入他的門下,我想這兩位公子也拿你沒辦法。還有不知道剛才張小兄弟所說的天方夜譚是何物?”呂不韋分析道。
“我看還是算了!我這人喜歡游蕩的生活無拘無束,邊走邊欣賞路邊的風景。斗不過我跑還不行嗎?哦!你說這天方夜譚啊?這個是我家鄉(xiāng)話,意思可以解釋為不可能?!睆堄鹣枵f道。
“既然這樣那你準備下一步做何打算了?”呂不韋道。
“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業(yè)游民,能有什么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唄?!睆堄鹣杳悦5卣f道。
“張小兄弟我這里到有一個差事,很是適合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去做?”呂不韋眼睛忽然一亮地說道。
“愿聞其詳,要是可以的話我會義不容辭的答應。”張羽翔忽然來了勁地問道。
“我是個商人我想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但是你知道何為商人嗎?”呂不韋沒有直接告訴他準備讓他做什么,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商人就是將東邊的貨物運到西邊,然后以成本以上的價格出售,賺取差價,但是前提條件是急人所需。”張羽翔侃侃而答。
“張小兄弟所言甚是,但是在運輸貨物時若突然出現(xiàn)意外,比如馬賊、山賊、強盜等那其中的厲害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呂不韋分析道。
“那照呂兄長這樣說,是不是準備打算找一個押運的人?負責貨物的安全?”張羽翔反問道。
“老夫正有此意,不知道張小兄弟有沒有想法當這個押運的人?”呂不韋微笑著一臉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的摸樣。
“這個工作倒是不錯,但是我不知道你押運的是何物,更不知道你要運往何處,這樣一來我又怎么幫你了?”張羽翔找了個借口有拒絕之意。
“這個張小兄弟不用在意,我們干的事情都是在國法的允許范圍之內,然而你所說的不知道路,這個到時候我自然會安排,而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貨物安全到達目的地。”呂不韋繼續(xù)解釋道,讓張羽翔說的理由敗潰。
“既然呂老兄這樣強烈要求,那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但是我就不明白你為什么這樣信任我了?難道你不怕我將你的貨物給私吞了嗎?”張羽翔狡黠地問道。
“老夫行走江湖十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難道這次我會瞎了眼嗎?再者難不成張小兄弟不是我說的義氣之士嗎?”呂不韋反問道。
“承蒙呂老兄這樣看得起我,就算我想拒絕那也是不行的,但是我的工資要求可是很高的哦!”張羽翔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
“工資?不知道此乃何種事或物?”呂不韋又開始犯疑惑了。
“工資是我家鄉(xiāng)話意思就是我?guī)湍氵\貨不你給我的酬勞?!睆堄鹣杞忉尩?。
“張小兄弟所說的話真是奇言啊!老夫真是受教了,酬勞當然不會虧待你!一趟貨我們會給你五金,事先會給你兩金,待你完成了全部任務我們會將剩下的三金給你,你看這樣的酬勞怎么樣?”呂不韋笑著問道。
“這個!我就有點猶豫了!難道我的命只值這個價錢嗎?又或者說呂老兄的貨物只有這個保價嗎?”張羽翔一臉狡黠。
暗暗地想到:你這老家伙五金就想讓我給你押運?還真當老子是白癡?。课褰鸩哦嗌??就算不知道五金是多但是我聽見這個五字就想起了二百五,這樣貶義的數(shù)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要我押運起碼要給我十倍的價錢。
“張小兄弟果然孺子可教也啊,我看你是天生做商人的材料,那不知道張小兄弟想要我們出個什么價格了?”呂不韋笑著問道。
張羽翔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雙手,十根手指在呂不韋眼前晃了晃,這樣的動作比說話來的更肯定些。
“好說好說,就十金的價格我看還是值得的?!眳尾豁f笑著說道。
張羽翔鄙夷地搖了搖頭。
“難不成老夫說的不對?既然老夫已經看中你,要多少錢你但說無妨?!眳尾豁f大氣地說道。
“我伸手的意思就是說要你給我十倍的價錢,也就是五十金?!睆堄裣陕冻隽巳诵鬅o害的笑容等著他們的回答。
“什么?五十金?那你還不如去搶了!”吳作梗驚呼道。
“此言差矣,張小兄弟非一般之人,他既然要這樣的價格自然有他的道理,這樣的價格還是在承受范圍之內的,只是押運的事情并不是我一個人做主,到時候還必須要通過上面幾位叔伯和客家的考驗,方可將這件事情定下來。”呂不韋肉痛地說道。
“考驗?押運也要考驗嗎?難不成你們還準備辦個選舉大賽?”張羽翔笑著問道。
“張小兄弟果然聰明,我們正有此意!”呂不韋一臉得意地說道。
“喲,看不出來呀!呂老兄真是個有頭腦的商人!既然是要選拔的話那我要的價格又要提高一倍了!”張羽翔狡黠地說道。
“張小兄弟請你弄清楚,雖說現(xiàn)在是我請你辦事,但是我卻是決策者,若你不想做的話,外面還有很多人排隊等著干?!眳尾豁f臉色不悅地說道。
“是嗎?我剛剛都說呂老兄有頭腦,但是我看也不過是個小氣之人罷了,不知道我要是向外面說,這次的選拔大賽只是一個幌子,最終的目的只是想讓大家關注你們,不知道世人會有什么樣的想法!”張羽翔說完起身準備離去。
呂不韋心里在打鼓,滿臉的猶豫。
“且慢!張小兄弟真是眼光獨到!既然我們的目的都被你知曉,想必我出這個價錢也是值得的!但是我開始也說了,這個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做主,你看……”呂不韋稍有求請之色。
“既然你做不了主為何還要向我提起這樣的事情了?我看呂老兄弟不舍得出錢才是真的?!睆堄鹣枵f完提起步子準備走人。
“且慢且慢,我說張小兄弟雖然我一個人做不了主,但是我可以于他們商量的,只要你可以通過所有的考驗,順利拿下第一名我想那些老家伙也不會為難我的?!眳尾豁f這是已經走道了張羽翔的跟前勸說道。
“你要是早點說不就好了嗎?我就知道呂老兄是個大氣之人,不知道你們這選舉大賽是怎么一會事?可否向我詳細說一下?”張羽翔一聽有路,立馬露出了賊賊的微笑,將手搭在呂不韋的肩膀上,樣子就像一對親兄弟。
“選拔賽分為筆試,面試兩方面,筆試主考要考核書面知識,面試主要考核武術,體能還有團體協(xié)作?!眳尾豁f解釋道。
“有沒有搞錯?難道你不知道我不認識你這里的字嗎?連字都不認識還考什么東西?那我還是棄權吧!”張羽翔無趣又準備走人。
“且慢且慢!張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其實書面考試只占全場選拔的十分之一,所以只要你在面試方面拿下高分便有希望進入決賽,最終拿下第一名的頭銜?!眳尾豁f耐心地解釋道。
“蝦米?怎么你開始沒說還有決賽?”張羽翔驚呼道。
“張小兄弟!你剛剛所說的“嚇米”是什么意思?決賽是給最終勝出的三人開設的?!眳尾豁f解釋道。
“這個蝦米就是什么的意思!也是我家鄉(xiāng)話,既然這樣那請問你們的大賽準備什么時候進行?”張羽翔問道。
“五天后我們會在全邯鄲城公開招錄賢士,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呂不韋笑著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準備等著我的到來吧!飯我也吃飽了現(xiàn)在事情我也知道了,想必也沒事情要交代了,那么我就告辭了!請!”張羽翔學者古人的模樣抱拳辭謝離去。
呂不韋回到原來的位子坐下,看著張羽翔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
第三章:初到趙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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