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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帶著未曾磨滅的希望卷土重來

小說:都市之最強村少 作者:昏鴉 更新時間:2018/10/9 15:27:19 字?jǐn)?shù):3350 繁體版 全屏閱讀

    我出門的時候,母親開始抹眼淚,老爹安慰母親的時候,眼眶也紅了,我什么也不說,跪倒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轉(zhuǎn)身大踏步的走開。

    再一次的別了,我親愛的母親,親愛的故鄉(xiāng),還有未曾敢于言愛出口的姑娘。

    這次行程,因為經(jīng)歷更多一些的緣故,似乎一下子就長大了,心事重重的,不太愿意說話。

    我也不再坐黑車,而是坐的火車。

    火車?yán)锩娲懊鲙變?,雖然不能分擔(dān)絲毫鄉(xiāng)愁,但是也給我緩緩派遣心中的抑郁,提供了一個不錯的環(huán)境。

    對面是一個女學(xué)生,長得十分俊俏,不惹人厭,安靜的坐著看書,看累了,就依著窗戶看一下外面的風(fēng)景,心情之舒緩放佛自身就是一首舒伯特的輕音樂,如果不是自己心情實在過于陰暗的,抑郁難以排遣的話,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坐她身邊和她搭訕起來了。

    我飛快的吃完了兩個人份的飯菜,這才意猶未盡的抹抹嘴巴,看著她細(xì)嚼慢咽的吃著飯,感覺他這幅畫太美好,襯得自己過于猥瑣了。

    “你叫什么名字???”

    “鄭潔?!?br />
    很熟悉的名字啊,只是不是一個人而已,這句話,讓我?guī)缀跻蛞粋€飽嗝似的被硬生生噎了一下。都是大學(xué)時光的往事了,也不想多說。

    她看的書是《查拉斯圖特拉如是說》。

    這本書我看過,是盧梭還是誰寫的,記不清了,還喜歡聽一首同名的音樂,但是離開學(xué)校后,這些自然就成為了過去式,現(xiàn)在想來就恍若隔世,似乎那些只是別人的人生而已。

    “你是干什么的?”本來決定不會打擾他了,但是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嘴巴就有點犯賤,又多問了一句。

    “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今年畢業(yè)。”

    “哦!”我決定關(guān)注我這張剛才已經(jīng)犯了一會賤的嘴巴,不再說話。

    心情逐漸的由抑郁回光返照,稍微的開朗了一點,看著對面女孩子仔細(xì)安靜而微微優(yōu)雅的吃飯,看書,休憩,自己難得的回憶起了大學(xué)的時光。

    那時候,我和一個女生走的很近,這個走的很近的意思有很多種,我當(dāng)時就是有點無聊空虛寂寞,但是卻還沒有達(dá)到那種需要另一半來填補安慰的地步,所以只是很鄭潔走的格外的近。

    大家一致認(rèn)為我們在談戀愛的時候,其實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們之間連一點屁事都沒有,就是喜歡閑著沒事互相說說話,捉弄一下什么的,說實話,就是拉手的次數(shù)也是個位數(shù)的。

    后來他有了男朋友,我還跟他們一塊兒走了幾次,吃了幾次飯,后來因為怕被別人誤會成前男友和現(xiàn)男友在同臺亮計,再加上,確實是沒有那重意思,不想無辜被人誤以為成是電燈泡的緣故,而高興的逃離了她的魔爪。

    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個鄭潔的時候,與曾經(jīng)的那個臉大屁股粗,胖大而皮膚黑的鄭潔比起來,這個似乎是更多了一些嫵媚性感,身材也好,越看越讓人心生喜悅。

    我下意識的搖頭,一直用退堂鼓的節(jié)奏打擊自己,這不可能啊,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只能是作為夢中情人,夢里見幾次而已,還是趁機多看幾眼吧。

    火車很快達(dá)到了北京,這次依然是掛著高高的,讓人看一眼,心生凄涼、不信任與氣憤的五個大字:“北京歡迎您”。

    我嘴巴里面噴出一口氣,發(fā)出哼的一聲。

    “你好像很不屑這幾個字,怎么了,對祖國的現(xiàn)狀研究很多,還是了解黑幕,想發(fā)表言論了?!蹦莻€女孩子下了火車,跟變了個人似的,也開始犯了女孩子的通病,唧唧喳喳,一個女孩子可以當(dāng)五百只鴨子來用。

    “不是?!逼妓喾辏矣貌恢忉?,只是心里默念‘北京不是歡迎我,北京是遣送我。’我記住了。

    女孩子擺了擺手,打了一個的士走了,回頭還給我做出一個打電話的姿勢。

    車上倒是留電話了,我在溫飽尚未解決的情況下,不欲生活中再多一個拖油瓶,所以看他上了車,便很是沖動的把他給我寫的電話號碼給撕了。

    撕完就開始后悔,走出一百米后,又跑了回來,把散亂成方圓五米的這些碎紙片一片不拉的撿起,放回口袋,瞅機會再拼一下,這個女孩子這么漂亮,不要辜負(fù)了人家的一片苦心,這么一想,天地明媚,我也開始感慨,自己的不要臉又回來了。

    我花二十塊錢,七穿八梭的坐著地鐵回到了闊別了五天的租住小屋。

    “嘎嘎嘎”,興奮的一笑,北京遣返我就了不起了,老子又回來了。

    我用鑰匙開開門,進(jìn)去后,順手把手中的一把面包揉開喂了搖著尾巴過來的小狗。

    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改變。

    “曹家大哥,是你回來了嗎?怎么這么忙,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你?”

    “我跑業(yè)務(wù)去了?!蔽颐鎸χ绱思兦榈拿婵?,不由撒了一個謊。

    “哦,大哥真是太辛苦了?!?br />
    是啊,我真是辛苦啊,這五天時間,跑遍了大江南北,這氣死人的建在外面的廁所。這次我早有準(zhǔn)備,我在地攤上買了一個便宜的尿罐,每天早起一點,把尿倒到下水道,再用水一沖,就好了,我真是太聰明了,只是聰明的有點晚啊,仍舊郁悶。

    “那沒事,我學(xué)習(xí)去了啊!”

    “嗯,去吧,大哥我怎么說也曾經(jīng)是大學(xué)生,有什么不會的可以問我?!?br />
    “嗯,好的,我的同學(xué)也是大學(xué)生,他要是不會的話,我再問你?!边@話說的真實在,也忒傷自尊了。

    我揮揮手,看她離開。晚上的時候,喝了一碗稀飯,就這咸菜吃了媽媽做的饅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背井離鄉(xiāng)的感慨在我心中真正的開始泛濫成災(zāi),左沖右突,毫不兇猛,讓我?guī)缀跻蕖?br />
    晚上的時候,失眠了,想起了曹儀琳,多么漂亮的女孩子啊,尤其是那天晚上開到他的裸體的時候,我想如果……,還有火車上在我對面睡著的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鄭潔,還有,還有,還有……

    我的左手伸進(jìn)被子里面,右手在床頭抓住了一團(tuán)皺皺巴巴的衛(wèi)生紙,一個小時后,我自慰達(dá)到了高潮,黏濁的精液噴了一手紙。

    我長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沒有忍住啊,據(jù)說,手淫傷身。

    到底是年輕,第二天便恢復(fù)了龍馬精神,我換上了自己最為干凈的衣服,雖然仍舊顯的老套,衣服還是有些皺皺巴巴的,但是就這樣吧,寄希望于有人發(fā)掘我的潛力和天分,我第一次知道我身上具有的特質(zhì)是什么,那就是死纏爛打的拼盡,不死不休的決心。

    雖然剛出門,但是我?guī)缀跻呀?jīng)從車如流水馬如龍的北京面貌上,看到了我悲劇的開始,萬事開頭難,但是我的開頭必定是更難,我已經(jīng)有此預(yù)感。

    事實證明,你直覺中認(rèn)為是正確的東西,必定不會錯。

    我決定站在一個很高的起點上,我要去做保險,據(jù)說這門比較來錢,不但多,而且快。

    我是從一個早晨吃的包油條的小報上看到這則廣告的,由此開始,我天天都在這家飯店吃油條,一邊吃,一邊關(guān)注這類消息,希望能夠找到魚躍龍門或者跳槽的機遇。

    我找到的就是這家保險公司,在我的崇高理想中,這就是我人生際遇中的第一塊試金石。

    這家名叫太平洋國際無限責(zé)任公司的單位,口氣很大,樓也很高,讓人一眼就感覺遇到了企事業(yè)的航母和巨無霸,際遇不可多得啊。

    地板磨的裎亮,低頭的時候,能夠看到鼻尖上沁出的汗水。

    看來有點緊張啊。

    “曹操你給我加油!”我小聲的念著,努力擠出微笑,順勢把手上的汗水摸到了衣服上。

    一直進(jìn)了電梯,我還在夢囈一般的小聲的給自己加油。

    “是來應(yīng)聘的嗎,”和我同乘一個電梯的一個漂亮女孩子笑著問我。

    “嗯,必須的!”看到女孩子的時候,我的心理上有種自信上的加成。

    “你這樣子是應(yīng)聘不上的!”

    女孩子所說的話,讓我感覺刺很多,很不舒服,隨口反駁,“為什么,我認(rèn)為自己很有實力,很有潛力,很會和人打交道,為什么不能呢。”

    “我說不行就不行?!?br />
    “你當(dāng)你是誰啊?!蔽乙采鷼饬?。

    “你管我是誰啊?”女孩子嘟著嘴巴,眼帶挑釁,不很在意的看著我,這種眼神令人很不舒服,說句實話,我想打人。

    我猛的一推電梯,兩只手撐在電梯上,正好框住了這個女孩子,“別瞎說話?!?br />
    “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這樣,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這個姿勢很曖昧,出去的話,他告我性騷擾,那也有對無錯,但我這人性格上有缺陷,如果太著急的時候,做事不太講規(guī)矩,所以現(xiàn)在我被她挑釁的也豁出去了。

    “我喊了?。俊?br />
    “你喊吧!”我現(xiàn)在不但不緊張了,還有點過于老神在在了,這就是我所說的,我在女孩子面前有種天生的自信和心理上的優(yōu)勢。

    然而,老天終于和我占到一條戰(zhàn)線上了。

    電梯走到10樓和11樓中間的時候,忽然一黑,電梯里面的燈滅了。

    真是千載不遇的天賜良機啊。

    這個女孩子聲音陡高八度,高喊著“你干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出手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感慨,下體一痛,已然中招,我捂著陰部蹲坐地上,太狠了,這招斷子絕孫腳。

    我捂了半天,才好受一點,“姑娘真是個狠人兒啊,不過是我對不起在先了,開個玩笑也開不起啊?!?br />
    我嘟囔了半天,終于把這個女孩子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卻是一面精致的五官,自己剛才居然沒看出來。

    這個姑娘掏出手機,也不知道想要給誰打電話,我準(zhǔn)備湊頭過去,這時候,雖然大家都是閑的蛋疼,畢竟不是2012年的世界末日,如果兩個異性到了一起的時候,注定要發(fā)生一點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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