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蘭終于打開了窗戶,這一瞬間她的心中涌現(xiàn)一股狂喜,她望了一眼樓下,只覺得發(fā)。雖說這里二樓,下面也是草地,可是鄒蘭畢竟只是個女人而已啊,從這里下去,怕是要受傷的……
但很快逃生的就壓過了恐懼感,鄒蘭將手在窗沿上一撐,就離開了地面。只是鄒蘭立刻驚呼出聲,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雙手攔腰抱??!鄒蘭沒能順利地從窗戶逃出去,反而被丟到了房間內(nèi)的大上。
還是被抓住了嗎?
鄒蘭驚恐地瞪著眼前的男人,試圖再次跑掉,可是她剛坐起來,就被男人的壓回了上。
“放開我!”鄒蘭雙腳亂踢,手也不斷地捶打著眼前的人,一邊哭喊著,“你們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
她的叫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這個男人仿佛不滿于她像這樣亂掙,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兩手舉過頭,限制了鄒蘭的,嘴上卻是說道:“呵……有點意思,還玩拒還迎這一套,做的還挺逼真的?!?br />
他帶著酒氣的氣息隨著他說的話噴到了鄒蘭的臉上,鄒蘭掙扎得更厲害了。
“你在胡說什么!快放開我!”
吳普行沒有理會鄒蘭的哭叫,他空著的那只手覆上鄒蘭的,在小丘上大力了一把,只覺得入手。
“今天的女人不賴啊。”
吳普行滿意地嘆息了一聲,手上從她的往下,經(jīng)過,一路至下面那個。
鄒蘭身上本來就只穿著睡裙,被吳普行這么一通,早已經(jīng)半了,這時更是直接落在了男人的掌控之中,只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
她被這發(fā)展驚得沒了聲音,直到那只手在她那個除了自己從未有人碰過的地方了一把,鄒蘭才猛然驚醒,她的聲音由剛才的驚叫轉(zhuǎn)為了蘊含更多驚恐的嗚咽。
“別這樣……求、求求你……不要這樣……”鄒蘭仿佛被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嚇破了膽,開始懇求起眼前的男人來。
可是她的哀求聲卻只是弄得醉了的吳普行更加興奮,只當她是在玩什么新花樣,他一把扯掉眼前女人薄薄的,手指試探地往里探了探,接著又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對著那處挺了進去。
鄒蘭只覺得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下來了。這個男人肆意地侵犯著她的,沒有絲毫體貼地在她的里面攪動……疼痛一陣陣地傳來,鄒蘭哭得嗓音都有些啞了。
吳普行的房間門口,那名追著鄒蘭而來的保鏢探頭往未關(guān)閉的臥室里看了一眼,他的頭上還流著血,正是被鄒蘭用花瓶打傷的那位。當他瞧見上不斷起伏著的男人,以及發(fā)出微弱哭喊聲的女人時,他頓時怔住了。隨即他輕輕帶上了門,對緊追而來的另一名保鏢搖了搖頭。那名保鏢神古怪地看了一眼被他關(guān)上的大門,而后跟他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吳普行率先醒了過來。昨晚的那場應(yīng)酬他被灌了很多酒,現(xiàn)在只覺得腦袋里像是灌了鉛一樣。他了自己的眉心,在放下手時卻不小心碰到了身邊女人光滑的皮膚,他的心口頓時閃過一絲奇妙的感覺。
昨天他雖然喝醉了,但對發(fā)生的事卻記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在這個女人身上得到的體驗,以及她玩的那個頗有情趣的把戲……當時的感受簡直歷歷在目,這個年輕女人帶給他的體驗的確難以忘懷,一回想起這些事來,吳普行就覺得身上某處又開始動起來了。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他不得不承認,他中意這個女人的。
吳普行的角不自覺地翹起,轉(zhuǎn)頭看向猶在熟睡的女人。他依稀記得她的皮膚是細膩滑潤的,帶著年輕女子特有的觸感……這種觸感是任何昂貴的護膚品都無法給予的,只有青春可以。而她,恰恰是得到了時光親睞的人。
吳普行不住的臉龐,重溫著那讓人流連忘返的觸感,只是他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吳普行皺起了眉頭。
只見女人的臉上還帶著淚水干涸后的痕跡,即便在睡夢之中,她的眉頭依舊蹙著,似乎遇上了什么痛苦的事。
莫非是昨晚弄痛她了?
吳普行不由的想到了這個可能,他掀開了被子,在見到面前的情景時,瞳孔猛地一縮。吳普行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面前的女人因為突然下降的溫度而蜷了蜷,他將被子重新蓋了回去。
原來是處的嗎?
結(jié)合昨晚留下的印象,吳普行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如就將她留在身邊一陣子,想必這個主意不壞。
他這么想著,便起身洗漱去了。等到他洗完,發(fā)現(xiàn)上的女人還沒睡醒,吳普行干脆不叫醒她,自己先去吃早餐了,他平常的生活比較規(guī)律,包括吃早餐的時間。
正吃著早餐,保鏢趙馳來到了餐桌旁,他安靜地佇立在一旁,看樣子是有事情要說。吳普行心下了然,卻依舊不動聲的吃著盤子里的東西,直至用餐完畢,他才看向了趙馳。
吳普行有些意外地問道:“你的頭怎么了?”
保鏢趙馳,正是昨晚被鄒蘭砸傷了腦袋的那位,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包扎好了,好在傷口不大。
“鄒蘭逃跑時,被她用花瓶砸了一下?!壁w馳淡淡地說道,對頭上的傷不以為意。
吳普行冷笑了一聲,“那個女人還真能,居然還會逃?現(xiàn)在怎么樣了?”話雖這么問了,吳普行卻是不相信她真能逃出這座別墅的。
趙馳抬頭看了吳普行一眼,這一眼看得有點久,眼神還頗為古怪,弄得吳普行一臉的莫名其妙,沒好氣地說道:“干嘛這樣看我。”
趙馳見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于是試探地開口說道:“人現(xiàn)在在你的房間里。”
“在我的房間……”吳普行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么?”
鄒蘭醒來之后,只覺得下面很痛,她微微怔了一下,立刻記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鄒蘭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衣服,她只好繼續(xù)縮在被子里,淚水不住又流了出來,她把頭埋在枕頭上低聲嗚咽著。
那個畜生!
那個混蛋!
他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鄒蘭的心里非常痛苦,那一幕的場景像噩夢一樣在她的腦海中一遍遍重演,她越是不想去想,它就越是要讓她記起來。鄒蘭使勁捶打著,只是怎么做都無法消解她口的郁積的傷痛。
這時傳來了門打開的聲音,鄒蘭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用被子裹住自己的看向門口處。
有兩個男人走了進來,鄒蘭記得他們的臉,為首的那個就是昨晚侵犯自己的人,而他的身后則是被她砸傷的那位保鏢。
如果不是現(xiàn)在沒有穿衣服,鄒蘭一定會撲上去掐住那人的喉嚨!即便她絕對打不過他們,她也一定會這么做的。
吳普行神冰冷地看了鄒蘭一眼,這個剛才還讓他產(chǎn)生了留在身邊的念頭的女人,現(xiàn)在再看卻只讓他覺得面目可憎。
吳普行冷笑了一聲,說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也不想看見你啊,不過……”他微微瞇起了眼,“你恐怕只能在這里住上一陣子了?!?br />
“你們……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經(jīng)歷了昨天到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這一連串可怕的事情,鄒蘭恨極了眼前這個男人。
“你問我為什么?”吳普行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問題,他的臉上出一個諷刺的笑,只是眼中卻透著濃濃的恨意,“這要去問爸啊,你那位親愛的爸爸做過些什么骯臟事情,他都沒有告訴你嗎?”
“我不會上受你的騙的,你這種人渣甚至不配提起我爸爸的名字!”鄒蘭失聲叫了出來,昨晚她還在為自己爸爸的所作所為而痛苦,怨他不理解自己,現(xiàn)在她卻只希望他能陪在自己的身邊。
吳普行抬起腳猛地踹了一下那張大,“砰”的一聲,上的震動傳到了鄒蘭的上,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面又是一陣劇痛。
吳普行靠近了鄒蘭說道:“他那骯臟的名字我才不屑于提起!你不是他的女兒嗎?在我弄死他之前,就先拿你出氣好了!”
吳普行在鄒蘭的眼里已經(jīng)和惡魔無異,這時聽到他要對付自己父親的話,心立刻揪了起來。她搖著吳普行的手臂問道:“你要對我爸爸做些什么?你這個魔鬼!”她的指甲摳入了吳普行手臂,真想就這樣生生地挖下一塊肉來!
“出去!”吳普行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用來裹住的被子因為這個動作而滑了下去,整個暴在兩個男人的眼前,上面還布滿昨晚他留下的痕跡。吳普行攔腰抱住了她,用自己的擋住了身后那個人的視線。
鄒蘭掙扎著拍打著吳普行,嘴上喊著:“快放開我……”
保鏢趙馳的眸子暗了暗,他知道吳普行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趙馳沉默地轉(zhuǎn)身退出了這個房間,出去時還將門小心地帶上了。
只是他人雖然出來了,之前落在眼中的那一幕卻沒有忘記,還有昨晚他看見的……那個女人充滿力的在他的面前展開,向來定力很好的趙馳的呼吸卻因此亂了。他甩了甩腦袋,試圖以此將那畫面甩掉,不再去想,卻沒能如愿。
趙馳往前邁出了幾步,腳步停頓了一下,卻又輕輕地退回到了門口,側(cè)耳傾聽著里面的動靜。
屋內(nèi),吳普行在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就如鄒蘭所喊的那樣放開了她。他將鄒蘭往大上一拋,像丟一件大件垃圾一樣,而后居高臨下,目鄙夷地肆意打量著女人不著一縷的。
吳普行的眼神讓鄒蘭覺得很是羞恥,她本能地縮了縮,用手擋住了自己關(guān)鍵的。鄒蘭聯(lián)想到了昨晚那件讓她痛不生的事情,恐懼瞬間充滿了她的四肢百骸。這個男人的眼神里有鄙夷,有審視,還有……她不敢再想下去,拼命地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就連腦袋也藏進了被子里去。好像這樣就可以躲開這個男人了,好像這樣就安全了。雖然,這只是她的癡心妄想罷了。
吳普行看著這一幕,他眼睛里起初只有鄙夷的神,只是盯著她看之后,眸子里就漸漸地參雜入了其他的東西。
吳普行發(fā)覺自己竟然在渴望著這個仇人女兒的,可是他轉(zhuǎn)眼就了自己的看法,這不可能,他只是想要報復罷了,一定是這樣。
像是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吳普行猛地掀開了鄒蘭包裹住自己的被子,他出一個笑容說道:“你還很有力氣嘛,那不如我們來做點別的事情好了?!?
第三章 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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