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緦本想再次開口問點什么,但是皇后卻是了自己的手,再沒有說話,也不給自己說話的機(jī)會。
皇后走到一邊的太妃椅坐下,虞緦看著她臉上漸漸腫起的掌印,心里又是一痛,“傳太醫(yī)!”
虞緦知道皇后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想與自己再交談了,但是虞緦還是不放心皇后,便不顧著皇后不耐煩的樣子,一直陪伴在皇后身邊。
一直等到太醫(yī)給皇后把藥上完了,虞緦這才松了一口氣,“公主不要著急,皇后臉上的瘀傷,涂了藥消腫之后,再療養(yǎng)幾天就會痊愈了,并無大礙?!?br />
點點頭,這才跟著太醫(yī)一起出去。
虞緦在回去的途中,滿臉的悵然,一時間覺得頭痛不已。
突然,在皇后行宮的附近,傳來陣陣的琴聲,虞緦不好奇,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有誰會冒著死,冒著皇上和皇后生氣的風(fēng)險琴。
帶著那份好奇,尋著琴聲走了過去。
一直走到一處行宮,看著上面的牌匾,是“折柳宮”,虞緦不皺眉,這行宮的名字,好像不是特別好啊。
別的行宮都是什么福喜宮啊,永春宮啊,這個這么文雅,但是卻失了吉祥的意思,虞緦不想進(jìn)去看看,看有著一手好的琴藝,這樣不驕不躁的情,以及這比較特殊的行宮名字,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想著想著,虞緦便不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便是滿眼的蓮花,均用的瓷器盛著水栽種著,往宮里一走,便有撲面而來的蓮香和涼爽之意。
剛剛的壞心情立馬少了大半。
一直走,發(fā)現(xiàn)琴聲還是比較遠(yuǎn),虞緦再繞了繞,一直走到這宮里面的西偏殿,這才感覺琴聲清晰了一些。
虞緦看過去,只是一眼,便覺得再也不能忘卻,自己自從來了古代,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shù),皇上后宮的十多個個個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還有皇后,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個,已經(jīng)自己見到的蘇佩,封怡,都是樣貌上好的美人。
但是很少有人像面前這個女子一樣這般讓人。一襲雪青的紗衣,讓人感覺夢幻一般,特別不真實,沒有上前的,怕是一觸碰這面前的女子,女子便會消失。
不說樣貌,光是那恍若天人的氣質(zhì),出塵俗,如出水芙蓉般干凈,明亮,透徹,讓人不住一直看下去。
只覺得,單單是她一個人,便是一道最靚麗的風(fēng)景,虞緦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還是被面前的人兒所迷住了。
琴聲突然停下,虞緦不解地看向那女子,卻是換來了那女子淡漠的雙眸。
虞緦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著那女子微微福福身子,而那女子則是對著虞緦行禮。
虞緦看著面前這個謙卑的女子,不想要去親近她,“娘娘封號為甚?本公主從未見過娘娘,還請見諒?!?br />
虞緦看的那些書信里面,是有皇上后宮里面的所有嬪妃的記錄,但是唯獨沒有面前這個人,這個人,莫非不是嬪妃?既然不是嬪妃,那為何住在后宮?
而公主,卻是只有自己一個,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那女子這個時候才開口,“我是剛剛?cè)雽m的司氏,為蓮嬪?!?br />
虞緦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自己來的日子不過一月,看來她是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入宮的,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變成了嬪位,看來這個女子,并非自己看到的那么簡單。
就算是姿過人,但是還有眾多貴妃,皇后以及太后那一關(guān),光是說姿,皇后和太后自然是不愿意讓她晉嬪位的,那么她晉嬪位的緣由,或許也不是因為樣貌,按照原來的虞緦公主所記載,這個太后可是一個精明的人物,怎么會愿意把一個花瓶放在皇上跟前。
虞緦看著面前這個平靜如水的蓮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再開口,進(jìn)行下一步的搭訕,或許是她的氣質(zhì)使然,讓虞緦不知道怎么搭話好,只覺得她是天人,自己不管說什么都不符她的身份。
虞緦擺擺頭,這樣的想法真是太可怕了。這樣的女子,要么是做真心的朋友,要么,永遠(yuǎn)做平行線,最好不要與她為敵。
虞緦再次福了福身子,然后轉(zhuǎn)身離開,而就在虞緦離開的那一瞬間,女子的指尖再次按上琴弦,同時,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虞緦,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只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走出宮,微微低子問旁邊的人,“那個女子……家世如何?”
旁邊一位比較年長的姑姑這個時候開口,“回公主,那蓮嬪,原本是我國的宰相,后來被歹人陷害,失了宰相之位,經(jīng)過百般轉(zhuǎn)折,進(jìn)了宮?!?br />
虞緦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姑姑,然后又猛地轉(zhuǎn)身看了看那座行宮,太神奇了,居然是宰相!
歷史當(dāng)中,從古至今的宰相,絕大多數(shù)都是權(quán)傾朝,令皇帝不得不忌憚三分的人物,而一個女子,能當(dāng)上宰相,那是何等的魄力和睿智?
但是皇上也是一個狠毒的角,竟然把被廢了的宰相納為自己的妃子,想著,虞緦竟然對皇上產(chǎn)生了一絲敬畏,或者是厭惡。
這樣心機(jī)沉重的人,太可怕了。自從虞緦今天看到皇上那樣冷漠地對待皇后的時候,虞緦的心里便對他出現(xiàn)了一絲抵觸,這樣的人,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不知是好是壞。
還有,那個至今未解的“他們”,以及和太子的那份類似合約之類的東西。
若是自己真的不是皇上皇后的親生女,那皇上老兒一個生氣,豈不是要殺了自己和皇后?
想想便覺得滲人。
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腦子里面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本來幾刻鐘的路程,卻走了大半個時辰。
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已經(jīng)全身乏力了,依舊是躺在自己那的大上,望著天花板。
不知道該怎么辦,鬼使神差地,虞緦不再次打開那個暗箱,從里面翻找著。
突然,到一個比較鋒利的邊緣,虞緦眉頭一皺,將手在伸得深了一點。
虞緦的眼睛一亮,將身子低了低,手一推,那塊鋒利的木板邊,便突然翻了過去,虞緦不感嘆,原來這暗箱之中,竟然還另有玄機(jī)。
上次看的時候,便覺得,制作得這么精妙的暗箱,不可能只有這樣一個格子。這次突然心血來潮再次向內(nèi)深入,果然不出所料。
從里面了,卻是出來一塊方方的,冰冰涼涼的東西,還有一支羽毛,虞緦一把拉了出來。
看了看門,發(fā)現(xiàn)門輕輕掩著,上前去一把拉緊了,然后將頭探出去,“玉淑,琉霓,你們在這里看著,今天不管是誰來,都不允許他進(jìn)來,即便是皇上,也要先阻攔一會兒?!?br />
琉霓和玉淑聽了,則是一驚,“公主……皇上他?”
倆人的話還沒說完,虞緦便直接將門緊緊拉住了。
走向暗箱,將簾帳放了下來,掩住自己的身影,這個時候便把那剛剛出來的東西放著。
看到那個方方的東西,原來是一個印章一般的東西,下面刻著一些自己看不大懂的字符,這印章是玉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玉,透亮透亮的,漂亮得很,沒有一絲雜質(zhì),晶瑩剔透。
再看看那羽毛,竟然是一支筆,是比較原始的羽毛筆,上面還有一絲朱紅。
虞緦好奇地看著這倆樣的東西,“這莫非是啥厲害的法寶?被藏的那么深……”虞緦小聲嘀咕著。
再了,便發(fā)現(xiàn)傳來一些粗糙的觸感,用勁了,竟然抓起一張紙。
“我早便料到你會發(fā)現(xiàn)這里,我想,我生前那般聰明,借用我的人,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我曾經(jīng)秘密培訓(xùn)了一批精英,這些人,可做暗樁,可做殺手,可醫(yī),可毒,我知道你定有機(jī)會使用到他們。而這方印和羽毛,則是指揮他們的令牌,當(dāng)你需要他們的時候,將羽毛折斷,朝著中間吹。不過你也不要太宣傳這能力,畢竟,這是見不得人的東西?!边@紙上寫著細(xì)小的,密密麻麻的字,雖然字小,但卻蓬大氣,可以看得出這字的主人,是多么灑豪邁的一個人。
這字并不像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但是卻讓人賞心悅目。
第十七章胎死之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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