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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遇到劫匪

小說:異族美人離宮記 作者:西江月色 更新時間:2018/10/20 23:19:33 字?jǐn)?shù):5033 繁體版 全屏閱讀

    不等喬寂秋從地上爬起來,她便聽見了兩聲豪邁的哈哈大笑,著眼冒金星的感沉抬起頭來,喬寂秋只看見了一個北方的粗獷大漢對著她哈哈大笑,喬寂秋實(shí)在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剛想站起來,那個北方的粗獷大漢便一把拎起了她的衣裳領(lǐng)子,把她直接拎了起來,又是一連串的哈哈大笑,隨后叫道:“哈哈,今天讓老子撿能個便宜,能逮住這么漂亮的姑娘?!?br />
    我擦,喬寂秋只感覺自己的眼皮一陣狂跳,她仔細(xì)打量眼前的粗獷大兩眼,只覺的這個人怎么著也是個當(dāng)劫匪的命,完了,這下逃不掉了,喬寂秋正在心里哀嚎,哪知那人北方的粗狂獷大漢,直接拎著她的拎子就走。

    喬寂秋掙扎,可惜無用,她不佩服這位北方的粗狂獷大漢的臂力起來,這個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提著她就走啊,她雖說不生,但也不輕好吧,敢情她這個到了這個大漢手中,就跟拎一人小雞小貓小狗似的,怎么感覺這么四通輕便呢?

    咳了兩聲,那衣服領(lǐng)子硌到脖子了,嗆的她難受,可惜咱們的大漢是個不懂的憐香惜玉的,哪管那么她有沒有硌到脖子,一直拎著她走到了另一個大漢面前。

    喬寂秋抬眼看去,這個大漢也是個面要粗獷粗獷的,特別是他兩道眉毛,粗的跟一眉道人似的。

    只聽拎著她的這個大漢對著那個大漢道:“哥哥,你看我抓著的這個小姑娘怎么樣?”

    聽到哥哥兩個字喬寂秋就笑了,以為在拍水滸傳呢。

    “不準(zhǔn)笑!”拎著她的大漢聽到她的笑聲就對她吼了過來,可憐了喬寂秋的耳朵,被他震的嗡嗡作響。

    “不準(zhǔn)人家笑就不準(zhǔn)人家笑唄,干嘛那么兇?”喬寂秋說著撇了撇嘴,不是她下意識的這樣做,而是她故意這樣做的,怎么說呢,電視上不都這么演的么,只要是對著那些男人施展美人計(jì),那么這些男人自然就會乖乖的聽你的話了。

    可惜喬寂秋想的挺好,她還故意撇了撇嘴撒了撒嬌,可是她無法理解,撇嘴和撒嬌根本就就是兩個概念,所以在她說完這番話后,拎著她的那個大漢居然又哈哈大笑起來,“我就喜歡這樣子的姑娘?!?br />
    我去,她什么時候子了,她剛才不是對著他撒嬌了,還一直說了人家人家,難道古代的男人和現(xiàn)代的男人不一樣,她的這一套在現(xiàn)代有用在古代就不管用了?

    喬寂秋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太美的緣故,實(shí)施不了美人計(jì),正亂想的時候,另一個大漢也笑了起來,“云弟,你捉到的這個姑娘就是你的了,不用和兄弟們共享?!?br />
    聽到另一個大漢的話,那拎著她的大漢臉上一喜,說道:“小弟大此多謝大哥?!?br />
    而喬寂秋可沒興趣在這里聽他們你一句大哥我一句小弟的,她在意的是剛才另一個大漢的那句話,什么不用和兄弟們共享。

    該不會他們之前逮住的女人,都是要和他們口中所謂的兄弟共享吧,喬寂秋一個激靈,弄的自己一身的毛骨悚然,她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沒看路一下撞個這個大漢了呢,喬寂秋罵了一下自己,可惜現(xiàn)在不是罵自己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那個拎她的大漢,滿臉的胡須,頭發(fā)亂亂的,最后喬寂秋看的自己頭皮發(fā)麻,剛來另一個大漢怎么說來著,似乎是你捉到的這個姑娘就是你的了。

    如果她理解沒錯的話,那另一個大漢的意思就是她被這個大漢捉到,然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把她捉到除了干那些事情,好像沒有別的用處了么,古代女人被捉到不就是這個下場么,這本來就是一人男尊女卑的時代,喬寂秋想著想著目光不冷了,她一個堂堂的現(xiàn)代人,怎么可能會淪為那個下場,只要她不想,沒有人可以逼她。

    想到這里,喬寂秋趁拎著她領(lǐng)子的那個大漢不備,一肘擊到那個大漢的,只聽那個大漢悶哼一聲,繼而喬寂秋一個躍身,擺了大漢鉗制。

    來到古代她都快忘了,自己原來是各項(xiàng)跆拳道比賽的冠軍,只是這身子骨有些日子沒用,懶的很,而且她的這副不是她原來的那副,連最基本的本能反應(yīng)都不存在,如果是她以前的那副,在大漢拎她領(lǐng)子的那一刻,她就會有所反應(yīng),擺大漢的控制。

    喬寂秋掙大漢之后,那大漢連同另一個大漢顯然一愣,只聽另一個大漢道:“你逮住的還是一個會夫的小娘子?!?br />
    “管她會不會夫,我們兩個連手,還逮不住這一個臭娘們!”那個大漢想來是因?yàn)楸粏碳徘镆粋€弱女子打到激發(fā)了他的怒氣,口中的話從原來的姑娘變成們現(xiàn)在的臭娘們。

    喬寂秋冷笑,那她就給這兩個人看看好了,她這個臭娘們是怎么樣的。

    在那個大漢話落之后,夜空之下倏然刮起了大風(fēng),喬寂秋眼神一閃,只見眼前兩個大漢撲了上來,喬寂秋沒有夫跟她們多耗,一個側(cè)身如同游魚一樣輕巧的躲過了兩人,而在那一瞬間,喬寂秋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袖子里,迅速的拿出了那個瓶子,只聽砰的一聲,那瓶塞被她猛的拔開,然而一個躍身,喬寂秋便將這瓶子里的藥粉對著兩個大漢灑去。

    空中揚(yáng)起的疾風(fēng),將喬寂秋手中瓶子里的藥粉紛紛揚(yáng)揚(yáng)甚是均勻的灑在兩個大漢全身,那藥粉是金的藥粉,此時在沒有月的夜之下,竟然散發(fā)出暗暗的光芒出來,像是夏季夜晚的螢火蟲。

    兩個大漢看到從喬寂秋手中揚(yáng)出的金粉兩人均是眼睛一縮,卻是避之不及,只能讓金粉灑到兩人的身上。

    依兩人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他們知道這個藥粉不是普通的藥粉,果不其然,在藥粉灑到了兩個人的身上之后,兩個人只覺的全身沒有力氣,還灼燒的難受,全身像是泡在的開水里,難受的像是要把人剝一皮層下來。

    兩個人瞬間臉就變的蒼白了起來,然后齊齊的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大喊大叫。

    喬寂秋知道這是藥粉起了作用,而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看到痛苦的大地上打滾的兩個人,喬寂秋笑了笑,道:“叫你們?nèi)橇斯梦遥梦乙彩悄銈兡苋堑拿???br />
    說完,喬寂秋撒腿就奔啊,正好此時也下起了雨來。

    臨跑之前,喬寂秋還順手拿了一些嫁妝,都是什么珍珠銀子之類的東西,總之把衣服里揣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喬寂秋瘋了一樣的往前跑啊,不然那兩個劫匪又再追上來怎么辦,不過看剛才兩人的樣子,諒他們也追不上來,想著想著喬寂秋也不再往前跑了,而是換成了慢慢走。

    走了一會兒,她全身都淋濕了,而且雨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幸好這是林子,否則要換了空曠的空地,雨更大才對。

    喬寂秋不知道路,只能胡亂的揀了一個方向就走,走著走著她好像迷路了,這林子這么大,她怎么越走越偏僻,這下一個人也看不到了。

    喬寂秋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一個人在這里亂晃悠找不到出路,她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都被雨淋濕的干干凈凈,而且按照她這樣走下去,估計(jì)就是這里轉(zhuǎn)一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心一慌,整個人就顯的急躁了,她忽然想起了喬寂然,離開皇宮幾天了,不知道喬寂然現(xiàn)在在皇宮怎么樣。

    而此時的皇宮之內(nèi),也下起了大雨,夜空下瓢潑大雨像是有人打翻了木盆,然后傾瀉而下。

    喬寂然看著那些斷了線子的珠子從殿前的檐角上一串串落下來,心里突然有些發(fā)堵,不知道是什么喬寂秋出了什么事情了。

    她和喬寂秋兩個人,畢竟是姐妹,兩個人之間多多少少,每次在喬寂秋想她或者她想喬寂秋的時候會產(chǎn)生一些不同尋常的細(xì)細(xì)微微的反應(yīng)。

    她此時的心里發(fā)堵,可能是喬寂秋想她所致。

    離和親的日子都過去了天有余,現(xiàn)在喬寂秋不知道有沒有到西陵,又或是她已經(jīng)逃了出去。

    這些天呆在皇宮內(nèi),她也在尋找機(jī)會逃出皇宮,但她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能給她逃出皇宮的機(jī)會,倒是近幾天皇宮發(fā)生了一些大事,那就是皇后懷了。

    皇后懷不稀奇,稀奇的是她年齡已經(jīng)這么大了,如果生孩子的話可能會有危險,太醫(yī)也按照實(shí)情說了,可是皇后就是一味的堅(jiān)持要生下這個孩子,說什么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要生下這個孩子。

    喬寂然當(dāng)時就在旁邊,當(dāng)然,皇上也在,那個時候她去請安,剛好遇上太醫(yī)在給皇后把脈,皇帝就在旁邊聽著,亦是告訴皇后那個孩子不能要,可是皇后一味堅(jiān)持又有什么辦法,只能由著皇后去了。

    其實(shí)在喬寂然看來,皇上也是想要那個孩子的,許是真的擔(dān)心皇后,才對皇后那樣說,這后宮之內(nèi),百余妃子為得皇上爭而斗的你死我活,難得皇上對皇后那般擔(dān)心,這也算是皇后的造化了吧。

    且不管皇后如何,總之這皇宮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自從喬寂秋走后,喬寂然是一刻也在這里呆不下去了。

    她想過借著丫鬟的身份,以出宮采辦的理由出去,可是她不下心來打暈?zāi)切┓趟氖替?,所以也就遲遲沒有動作。

    站在那里想著事情,眼前的雨幕有些模糊了,喬寂然忽然看起殿外有一個人撐著一把油紙傘朝著殿了走了過來,走近了才知,原來那個人是霍長風(fēng)。

    這么晚了,她都準(zhǔn)備要睡了,他來干什么?喬寂秋有絲不解。

    待他走近,看著站在殿門前的喬寂然,說道:“報(bào)歉公主,長風(fēng)沒經(jīng)通傳就冒昧前來打掃,實(shí)在是該死?!?br />
    喬寂然看著他,“該死倒是不用,而且你冒昧也不是一兩次了?!?br />
    聽她仍帶著敵意的話語,霍長風(fēng)忽然笑了,“公主是不是仍在生長風(fēng)的那次冒昧之氣?”

    “你想多了,我是那么記仇的人么?”說完,喬寂然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殿里面,霍長風(fēng)收了油紙傘,走了進(jìn)來。

    他一步一個腳印,的殿內(nèi)青磚鋪的地面一個接著一個的腳印,喬寂然看著那些帶著水漬的腳印,再看他有些被雨水微微打濕的頭發(fā),語氣終于放的柔緩了許多,“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長風(fēng)只是覺的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公主了,所以借著向皇后娘娘請安的夫,順便來看一下公主,不知公主是否肯借給點(diǎn)長風(fēng)一點(diǎn)時間,和長風(fēng)說上幾句話?”

    喬寂然皺眉,“有什么話就快說。”

    “看來公主還是對上次的事情有偏見?。俊被糸L風(fēng)雖然如此說著,但是嘴上的笑意卻已了他。

    “我若是你對有偏見,你還會笑著和我說話么?”喬寂秋反問。

    “不管如何,長風(fēng)對公主的心日月可鑒。”

    喬寂然怎么聽他說這句話怎么就覺的那么便扭呢,感覺他好像是在對她表白似的。

    甩了甩頭,喬寂然壓下心中的這種想法,然后又對著霍長風(fēng)說了一遍,“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無事就不能來找公主了么,我若說,我只是想來看看公主呢?”霍長風(fēng)道。

    “那你就有點(diǎn)閑的無聊了?!?br />
    聽著她淡淡的口氣,霍長風(fēng)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她半分,喬寂然話落,霍長風(fēng)的目光暗了一暗,隨后緩緩道:“對,我著實(shí)是有些閑的無聊了?!?br />
    他一說完,便聽喬寂然冷嗤一聲。

    殿中一片沉默,喬寂然雖說知道他是自嘲,卻還不住嗤那一聲,在那見他晦暗的目光后,喬寂然不有些后悔了。

    說實(shí)話,霍長風(fēng)除卻那一晚對她做出一些不好的行為,但是那一次幫她和喬寂秋找藥也幫上了不少的忙,說不定他確實(shí)是喜歡她原來這副的主了,出奇情不自,對她罷了。

    不知為什么,她就是對他擺不出一個好臉來,明明心里想著不要這樣對他的,可是臉上的表情卻總不受她的控制。

    殿中的氣氛有些尷尬,良久,他才說道:“長風(fēng)還有半月就要領(lǐng)兵去邊疆了,所以想在臨走之前看看公主?!?br />
    他說完,喬寂然卻是一驚,原來他馬上就要去領(lǐng)兵打仗了,所以才說一些什么想來看看她的話。

    至此,喬寂然可以非常確定以及肯定,霍長風(fēng)喜歡她原來這副的主人了,而她穿越到這副上,他是把她當(dāng)成以前的那個她了,可是她又不能和他說,就算說了,她是穿越過來到這副上的,他估計(jì)也不會相信。

    心里突然涌出些莫名的情緒出來,喬寂然聽完,只是淡淡的輕嗯了一聲,并沒有說其它的什么話。

    說起來,喬寂然后來還是問了侍婢,才知霍長風(fēng)姓霍的,也才知道他就是驃大將軍。

    起初聽到他就是驃大將軍,喬寂然還有些不信,畢竟他廓雖鋒,但是那一副青衫襯的他溫潤了些許,更何況她心目中的驃大將軍一直是粗獷的男人來著,畢竟以前電視上都這是這么演來著。

    一聲輕嗯過后,殿內(nèi)又恢復(fù)了沉默,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重新開口,“那長風(fēng)就走了,不打擾公主的休息了?!?br />
    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走,在他將要跨出殿內(nèi)的時候,她喊了他一聲,“霍長風(fēng)——”

    “嗯?”他聽到她的聲音,停下腳步,轉(zhuǎn)過了頭來。

    “那個……之前可能我有些話說的偏激了,你別放在心上?”喬寂然不知道是怎么說出這些話的,總之,在她說出這些話后,她有些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去。

    “怎么會?!彼蔷`出一抹憂曇之笑后,就跨出了殿門,融入了夜幕的雨之中。

    不知道為何,看到他的那抹笑容,她的心里突然像是小鹿亂撞的一樣跳了起來,直等他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她的口才漸漸平靜下來。

    她不知道怎么樣去形容這樣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曾經(jīng)有一次過,那還是她在她父母沒去世之前,在她上高中的時候,那年她高一,遇到一個男生,那個時候,她看見他從陽光包圍的圈里走出來,美好的不像話,就是那種感覺,讓她的心砰然的就跳了起來。

    她知道那種感覺叫做喜歡,可是后來因?yàn)楦改溉ナ赖脑?,她也就壓下了心中的這種感覺,可是現(xiàn)在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她會看來霍長風(fēng)笑,會起跳的那么厲害。

    難道她喜歡上了霍長風(fēng)?

    喬寂然一想到就立即否定了,不可能,她不可能喜歡上霍長風(fēng),她才認(rèn)識他多長時間,而且他之前那樣對她,而他喜歡的只是她原來的這副的主人而已,對,原來的這副的主人……

    不能再想了,喬寂然望著外面一望無垠的雨際,努力下壓制住心里所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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