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慕容宜娟跟我約在中午填飽肚子時,但在我的詢問之下,我都問不到她到底約我出來是要做啥。
慕容宜娟有點曖味的說“沒有啦!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近況而己?!敝v完便低頭去吃她的海鮮焗飯,還一直問我要不要吃。
我皺著眉頭,揮揮手拒絕“不要了,太華麗的東西我吃不起。有這么簡單嗎?”我有點擔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瞞我,這場飯吃的還真難過。
要真像慕容宜娟說的只是知道近況,那為什么表情那么,還不時的對著我竊笑,自個兒在那暗笑。說沒有鬼,我才不信。
慕容宜娟表情相當自然“就這么簡單?。α?,等一下,帶你去認識一些人?!闭f完還叫我趕快把那盤客飯給解決掉,又講了一些她最近的事情。
好??!我就知道事有蹊蹺,說什么只是聊近況,結果還不是要把我給賣了。我的心思全在接下來的情節(jié)發(fā)展,客飯就算便宜餐廳好了。
慕容宜娟居然要介紹她的朋友給我認識?介紹朋友?我會這樣疑惑并不是慕容宜娟她有什么前科,只是我實在想不出,慕容宜娟有什么朋友可以介紹給我認識。
我跟她是完全不同style的人,想認識的人也不太一樣,她該不會介紹她學校的給我認識吧!
她上次還跟我說她認識了什么小綿羊樂團的人,每個人都是留烏黑的長發(fā),而那些的每個人都是男的。天!
我試著套話“歷史上賣友求榮的人,都不得好死,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敝劣谡媸遣皇乔Ч挪蛔兊亩桑碗S便啦!
“我行的正坐的正,賣友求榮這種事當然不會做?!鞭D過頭來奸笑著說“可是,逼良為娼這就說不定啦!”
逼良為娼,那也得看看被逼的良有沒有那個本錢變娼???
要是我有學任何什么武術,像空手道,跆拳道,太極拳,甚至是最簡單的詠春拳,這時候我一定會想辦法用手刀把慕容宜娟給打昏。一定會。
到了目的地,慕容宜娟二話不說以超快的速度將我?guī)нM去,完全沒有時刻,更何況是問明情形的機會??茨饺菀司赀@樣神神秘秘,讓向來疑心病稍重的我,都是揪著一顆心,很緊張。
踏出電梯那刻,我完全陷入痛苦深淵,剎時間想轉身再踏進電梯。
我表情凝重的掃四周,而慕容宜娟完全無視我的表情,還是高高興興,蹦蹦跳跳拉著我進去。
我用一種幾近癡呆的眼神問“這是什么地方???”我想那邊的冷氣可能是開到最冷吧!不然為何我感覺到,我那短到不行的汗毛跳起了“瑪卡蓮娜”,抖啊抖啊抖…。
這里的男生,就像細菌一樣多!總覺得我的心像放在電梯內(nèi)忘了拿回來似,漸漸無力。
慕容宜娟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晃,似笑非笑的說“我工作的地方啊!怎么?會怕嗎?這么多~~的男生?!彼€特地在“多”這個字提高了聲調,真不虧是合唱團女高音。
慕容宜娟明知道我很懶得認識男生,也可以算是根本就不想認識,居然還這樣陷害我,讓我想到了一句,別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
我想這就是慕容宜娟現(xiàn)在的心境,而誤交損友是我現(xiàn)在的心境。
“嗨!你們好?!倍蠛鋈粋鱽硪粋€人的聲音,我往后轉一看是個男服務生。趕緊用著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跑到慕容宜娟后方,并用著像看到敵人的眼神看著那個男生。
慕容宜娟把我拉了出來,推到那男生的面前說“亦飛,這是許以鈞…”還說了一大堆廢話,真懷疑她到底帶我來這里做啥的。
此時我正在思考慕容宜娟帶我來這里的原因,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臉型,談吐,以及給我的感覺。有時想想我這人對每位認識的朋友第一印象都是很模糊,可能就是因為每次我都沒有很注意當前的人的原因吧!
而對于這類算是來歷不明的人,我拿出我慣用的手段來對付這些人。什么手段呢?
就是裝酷!
可別認為這是很怪的手段,這手段對我來說是屢試不爽很有用的。死黨們常說我的眼神可以嚇死人,就因為我給她們的第一印象叫做是─嚴肅!
但對女孩子來說,嚴肅是個不太好的形容詞。
而在他繼續(xù)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時,我瞄到慕容宜娟在偷笑。死小孩,回家時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我定要好好逼供,看她盤算這件事有多少時日。
“咦!我也是那間學校畢業(yè)的。那你們是第幾屆的呢?”他看來很開心的樣子。
我真的是會被他的問題給打敗。從國小,國中,高職到現(xiàn)在讀大學我從來沒清楚過我是那一屆的,我就不信他會知道自已那屆畢業(yè)。
“那你是第幾屆的呢?”我反問,而對于我的反問,他也是回答不了。
真妙,沒事找個問題來堵死自已的嘴做啥?
在跟亦飛的對談當中,我才知道這是間新開的coffee shop-Ladies。而開店的小開,剛好又是慕容宜娟的朋友,就這樣的交關系下,慕容宜娟跟這里的服務生都有基本的認識。
哦!應該說是男服務生,清一都是男的服務生。
怎么我在學校都沒小開同學,而慕容宜娟的同學不是小開,,就是一些行徑異于常人的。
而這間coffee shop最近推出個特別時段,來這里用下午茶可以跟男服務生聊天。見鬼,我就不信依慕容宜娟的能力沒辦法跟那些男服務生聊天。
而對于我此等問題,慕容宜娟是解釋,這是為我找機會,而不是她真的想跟男服務生聊天。她的回答,我只能氣結,不能做任何的回辯。
“欸!你笑一笑嘛,女孩子不笑很可惜喔!”亦飛拍了我的肩膀,還指著自己的臉頰示意。
笑?我怎么笑的出來呀!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我要對你笑呢?長這么大了,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笑才最漂亮,叫我怎么笑啊!真是不住嘴就要翹起來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老天爺這么安排,那我就認命點。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以下省略…
我好笑的說“知道了啦!可是你看起來應該二十五歲了吧!”假裝撥了撥瀏海,順便偷瞄一下他的長相。
雖然這么說,但我根本都沒有認真清楚看過他的臉。只是覺得他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就像經(jīng)過了很長的社會歷練,年紀也老大不小了。那如果我說錯,應該也沒什么關系吧!
難不成男生會像我們女孩子斤斤計較那字面上的歲數(shù)嗎?
但就是這么剛好,這位張亦飛先生居然糾正我的話,很正經(jīng)的說他剛好滿二十三歲,一再強調他是算實歲而非虛歲。
“走,帶你去洗手間?!痹谝囡w煮咖啡之余,慕容宜娟把我給強拉到洗手間。天??!強擄民女,這種人才該讓她的人生背已意而行??!
解決完上的需要后,該是解決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了。我將水打開,將水一滴滴的滴在慕容宜娟腳上以示威脅,而她只是傻笑幾秒,接著馬上關掉水又將我給拉出洗手間去。
怪了,怪了,真是怪了。
為什么我沒有賴在洗手間不走?為什么我沒有耍大牌閃人?為什么我心中沒有任何的不悅?
依我的個來說,我應該早發(fā)火,不然也開始筑冰屋起來了,怎么現(xiàn)在還讓慕容宜娟像個洋娃娃拖著走。
實在是奇怪。
第十九章 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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