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肖云天將許天霸的手下全部都收拾了,只剩下許天霸一人在那里死死的撐著。
“快把解藥交出來,不要逼我對你動手”。肖云天大聲的吼道,同時也表達(dá)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
這時候的許天霸已知道自己完全處于了劣勢當(dāng)中,而且也知道自己完全不是肖云天的對手,對方對付自己就猶如自己的一般,而要殺死自己也完全只是眨眼的時間。
不過,不過他手里還有一張牌,這使肖云天還不敢拿他怎么樣,那就是自己手里的解藥,‘殺了我,你休想拿到解藥,你妹妹也得跟著我陪葬’。
想到這里,他剛剛還膽怯的心理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一貫的霸道與無恥。
“我說姓肖的,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別逼老子動手,雖然你傷了我這么多的手下,不過見你身手還不錯,如果你投靠我的門下,剛剛的事情咱們一筆購銷,而你以后的日子就跟著我作威作福吧,哈哈哈……”
許天霸說完之后又是一陣狂笑,他并不知道肖云天豈是這種求榮偷生的人,而自己剛剛說的那么多對于肖云天就猶如一陣風(fēng)一樣從耳旁飄過,根本就一句也沒有聽進(jìn)去。
“你到底交還是不交,不要給我在這廢話說些沒有用的”。
許天霸見肖云天完全沒有拿自己當(dāng)回事,不由得心又膽怯了起來,“他能拿我怎么樣,除非,除非他是不想讓他妹妹活了”。
“我要是不交呢,別給你臉不要,我告訴你姓肖的,別他得寸進(jìn)尺了,我已經(jīng)很讓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剛落,肖云天已經(jīng)是滿肚子的怒火,也不再去跟許天霸爭執(zhí)些什么,猛地一,身子也猶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眨眼夫已來到了許天霸的面前。
這時候的許天霸已是變得目瞪口呆了,身子也僵住了一般,自己已是完全沒有了反應(yīng)。
肖云天毫不留情,上去就是狠狠的一掌直中許天霸的口,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許天霸在中掌之后都還沒有來得及痛苦身子已飄在了半空之中。
只聽‘哐當(dāng)’的一聲,許天霸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一個破舊的案板之上,將案板砸了個稀爛。
‘呼呼呼……’許天霸大口的喘著粗氣,身子蹣跚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他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由于受了內(nèi)傷,還是由于外傷被剛剛那一擊打的很厲害,臉上痛苦的表情完全漏了出來,而嘴角一絲絲的血跡正不斷地往外冒著。
許天霸沒有了剛剛高傲的姿態(tài),這種人就是,欺怕,你若一直讓他就會得寸進(jìn)尺,將你折磨的體無完膚,但是如果你將他狠狠的痛扁一頓,他也會不斷的求饒,裝孫子的本領(lǐng)那是空前絕后的。
許天霸受了肖云天這一掌之后,知道自己所說的已完全沒有了作用,而一開始認(rèn)為可以拿解藥當(dāng)做威脅的想法也成為了自己的一廂情愿,并沒有起到自己預(yù)想的效果。
‘現(xiàn)在怎么辦,把解藥交出去,那到頭來自己說不定還是一死,不交解藥,拿自己豈不是死的更慘了’。
許天霸在地上冥思苦想了一陣,而不遠(yuǎn)處的肖云天正怒目的盯著自己看,仿佛眼神就可以殺死自己一般。
突然,他轉(zhuǎn)念一想,計從心來了。
他不去等肖云天再次開口,自己強(qiáng)著身上的疼痛,蹣跚著向肖云天爬了過去。
“好漢,好漢,饒我命,饒我命,只要,只要你不殺我,怎么都行,你不是要解藥嗎,給你就是了,只要,只要你不殺我,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一邊說著一邊接近著肖云天,而一只手也向自己的口伸了過去,像是在掏解藥,以示自己的誠意。
“我說過了不殺你就是不殺你,只要你把我妹妹醫(yī)好,向她陪個不是,我一定會放過你的,不會再為難你”,肖云天用自己的人格保證著。
但眾百姓一聽之后,大多面懼,什么,你要放過他,那剛剛我們的拍手稱快豈不給我引來了禍端,待他東山再起的時候,還有我們活命的機(jī)會嗎?
大家又開始為剛剛肖云天的承諾所議論紛紛了,并不斷的為自己的將來擔(dān)憂了起來。
肖云天聽到大家的小聲議論之后,也是面難,隨即又開口補(bǔ)充道:“還有,還有就是你以后老老實實的做人,再也不要欺負(fù)平民百姓了,如若再讓我看到或聽到有人說你欺負(fù)百姓,我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聽到了沒有”。
許天霸一邊向肖云天爬過來,一邊嘴里答應(yīng)著:“一切,一切都按你說的做,我,我再也不欺負(fù)百姓了,老老實實的做人,以后,以后……”
正說著,許天霸已來到了肖云天的面前,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許天霸強(qiáng)著疼痛將伸在口的那只手猛地掏了出來,一把面粉似得東西灑向了肖云天。
本來憑肖云天的本事躲過這些東西根本不是問題,甚至連一半的力都用不了,但由于許天霸已是身受重傷,自己的命都沒了一半,還能有這等心思,而且他還在口口聲聲的求饒,怎么會突放冷箭呢,自己完全沒有去防備許天霸,并沒有想到他會來這么一手。
雖然許天霸被肖云天狠狠的擊了一掌,但由于自己的體型龐大,加上脂肪很厚,因此剛剛中的那一掌已被自身化解了很多,雖然也是身受重傷,但并沒有達(dá)到肖云天預(yù)想的程度,因此給了許天霸的可乘之機(jī)。
肖云天見勢不對之后,反應(yīng)還算快,猛一,向身后閃去,但畢竟沒有防備,事發(fā)又是很突然,因此還是吸入了不少的灰塵。
幾聲干咳之后,肖云天感到渾身的力氣像是被吸走了一樣,逐漸變得四肢麻木了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搖搖晃晃了,眼看就要跌倒的樣子。
起初許天霸并不敢向前,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得逞,即使得逞了,量的大小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如果吸入了很少,雖然時間長了也會生效的,但一時半會兒還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的。
但當(dāng)他隱隱約約的看到肖云天的身子變得搖晃了之后,自己的勝算也大了很多,膽子又壯了起來,但由于剛剛過猛,他還需要喘口氣,以此來緩解口前的疼痛,看樣子他并沒有受到內(nèi)傷,只是剛剛的碰使自己的口腫了一大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卻也慢慢的恢復(fù)了過來。
反觀肖云天那邊,由于是吸入的毒藥,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情況變得也是越來越糟糕了,二咳嗽的聲音也是接連的不斷了。
“哼哼哼……”,許天霸強(qiáng)著皮肉之苦輕笑了兩聲,“你倒是牛啊,你倒是說話啊,你剛不還挺威風(fēng)的嗎,現(xiàn)在怎么了,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正說話間,許天霸的家丁得知許天霸在這里斗毆之后也陸續(xù)趕了過來,見許天霸身受重傷蹣跚在地上,馬上圍了過來將他緩慢的扶了起來。
“他一群小崽子,怎么這么半天才趕過來,哎呦,哎呦,他輕點,我讓你輕點”。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
剛剛還跪地求饒的許天霸在這一刻竟然翻身成了主人,看著不遠(yuǎn)處單膝跪地的肖云天,又是一陣奸笑。
“我說肖大公子,這回我要看看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我還是那就話,敬酒不吃吃罰酒,剛剛好言相勸了半天,,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這回我讓你知道知道我許大爺?shù)膮柡Α薄?br />
說著在手下的攙扶下找了個凳子緩緩地坐了下來。
“你,你竟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勝了,勝了又有什么臉面,如若如此,我寧愿不勝”。
幾句話之后肖云天的傷情更加的嚴(yán)重了,甚至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哈哈哈……,哎呦,,還挺疼,卑鄙,卑鄙,我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卑鄙,我只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不卑鄙你倒是贏了我啊,輸了哪那么多的廢話,我看你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還是為你自己考慮考慮吧,哈哈哈……”
“許爺,別跟他廢話了,讓小的一刀解決了他,也好為你剛剛受到的侮辱報仇”。一個想在許天霸面前買好的手下緊忙插嘴說到。
“,誰讓你說話了,我能讓他那么痛快的死嗎,那豈不是便宜了他,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語氣中盡顯自己的狡詐。
只聽‘啪啪’的兩巴掌,“許爺說的是,小的多嘴,小的該死,一切都聽許爺?shù)姆愿馈?,剛剛插嘴的手下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該死,那就去給我死吧”。
此話一出,頓時將那個手下嚇得一哆,“爺,您跟我開玩笑呢吧,我死了,誰來了伺候您啊,您說是吧”。
“,小子還會說兩句人話,去,給我一邊呆著去吧”。
“聽爺您的”,說完之后退到了后面。
許天霸轉(zhuǎn)身又對著已中毒很深的肖云天譏諷的說道:“怎么樣肖大公子,我的藥是不是很好吃啊,你要還想吃我這可是多的是呢”。
“少跟我廢話,你想怎么樣,別這么婆婆媽,要干就利索點”,肖云天完全沒有被許天霸的威脅所嚇住,反而更氣了許多。
“吆,我這想讓你多活會兒你還不愿意了,你這么想死嗎,別著急,一會兒我就成全你,你死了我也就省心了,省的日后留你這個禍害麻煩,你想怎么死,看看我能不能成全你”。
肖云天不再去答話,的痛苦已讓他面目變得有些扭曲了,但他還是強(qiáng)著痛苦表現(xiàn)出了淡定的樣子。
“妹妹,哥哥能救你,是哥哥無能,可惜你這么小小的年紀(jì)就……”說著肖云天眼角浸出了淚滴,“如果有來世,我們還做兄妹,到時候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你讓你受一點兒傷害”。
“我說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給我那,有那個必要嗎?”許天霸插嘴道:“對了,勝子,我聽說離咱們這不遠(yuǎn)處有個什么千丈崖,你說人要是從那掉下去會是啥樣呢,我還真想看看”。
其實許天霸就是想嚇唬嚇唬肖云天,想看看他求饒的樣子,看無奈肖云天一身的氣,完全不去理會許天霸剛剛所說的話。
“爺,是有個千丈崖,離著很近,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名曰千丈崖,但誰也沒有真正下去過,只是往下一看深不見底,看下一段距離之后就煙霧繚繞,根本看不到底,而且也沒有人敢下去,具體多深并沒有人知道,也許深不可測,也許只是一種夸張的說法,不過世世代代傳承了下來,都說深得很,深得很,傳的多了人們也就相信了,后再在這里立了一塊石碑,名曰“千丈崖”,以形容它的深不可測。
“我就這么想著啊,你說要是把這小子從崖上摔下去會是怎么樣呢,能不能摔成肉醬啊,哈哈哈……”
“走,小的們,給我把這攤爛泥抬起來,勝子,給我?guī)?,咱們?nèi)パ逻吙纯础L(fēng)景’去”。
這時候,有幾個人攙扶起了許天霸,而他臉上還不時的出痛苦的表情。
同時幾個人去抬起了即將昏睡過去的肖云天,而他的臉上早已沒有了猙獰的表情,卻顯得那樣的平靜,不過臉上卻透著慘白,顯然已是病入膏肓。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千丈崖走去,被人抬著的許天霸不時的還在嘴里哼兩句小曲,內(nèi)心的得意已完全將的痛苦所掩埋,絲毫不像剛受到過重傷的人。
沒多久許天霸就被前呼后擁的帶到了千丈崖的崖邊,他試著探著身子往下看了看,果真是深不見底,自己一個趔趄差點失了足。
“許爺,您慢點,”身后一個跟班緊忙將他拽住,以免發(fā)生不測。
“的,還挺危險,姓肖的,要不要跟我求饒啊”。
從崖邊走回來之后,轉(zhuǎn)身對肖云天說道。
這時候的肖云天已是奄奄一息了,也就還剩下最后一口氣在前徘徊,稍一刺激也許就會斷送了自己的命。
肖云天微微的睜開了閉上的雙眼,費了很大的力氣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休想”,隨即又閉上了雙眼,再也不去理許天霸了。
“好好好,算你小子氣,我讓你,我讓你,一會兒看你還的起來不”。
“把他給我扔下去”。
話剛說出口,只見幾個彪形大漢已經(jīng)站了出來,將肖云天高高的舉過了頭,就在剛剛要拋下去的瞬間,許天霸又發(fā)話了。
“等一下,肖云天,我再最后問你一句,要不要求饒,這可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你知道,這一下去,你可就真的魂飛魄散了,我想連超生的機(jī)會都沒有了吧,哈哈哈……”
雙方沉默了片刻,許天霸正在等著肖云天的回答,而肖云天緊閉著雙眼,完全不去理會剛剛許天霸所說的話。
“行,算你小子有種,給我扔下去”。
只聽許天霸的一聲令下,幾個壯漢一起往外一送,肖云天的身子瞬間離開了幾只大大的手掌,飛向了那個未知而又無盡的黑暗。
第3章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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