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月還以為搖秘書會想一些有智商一點的方法來驅(qū)趕她,原來又是栽贓嫁禍的方式:"搖秘書,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講,那些文件可是我忙到凌晨才完成的,對了,你要是想要證人的話,我想股總裁會是一個好的證人。"
股東們將視線放到顧承離的身上,等待他開口說話,等了許久,也不見得顧承離有什么表示,白岑月臉上的笑容僵硬下來:“顧總難道不想說些什么嗎?”
“你想讓我說什么!”顧承離賭氣的將這句話說出來,這個女人昨天晚上忽視了自己的表白,回到家里也不知道給他發(fā)一個消息,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剛好借助這次機會給她一個機會。
白岑月抿了一下嘴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顧承離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透著快來哄我的氣息,如果是在平常的話,白岑月還能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稍微敷衍一下,可是現(xiàn)在就有一個火燒屁股的事情等著她剞劂,只能對顧承離的小情緒視而不見,繼續(xù)解釋道:“搖秘書您說我盜用別人的辛苦創(chuàng)作,不知道您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蔡林,你說你一個沒有文憑的人,怎么可能將文件做出來,而且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我昨天看見蔡林進入你的辦公室,她可是埃米學(xué)院出來的,這些文件對于她來說不是手到擒來,你肯定是利用自己的身份,進行威逼加利誘?!睋u秘書一邊說著,一邊尋找著自己語句是否有毛病,看著那些股東的表情越發(fā)的氣氛,搖秘書知道自己編造的這個理由他們相信了。
白岑月冷笑一聲,不得不佩服搖秘書的想象力,不過有一個地方她似乎漏了,那就是蔡林到她辦公室也就短短的一個多小時,那么多文件可不是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完成的,尤其是那些文件被公司的蛀蟲不知道改過多少次,自己全部找出來都有些吃力,何況蔡林呢。
圣爾頓是法國最具有代表性的學(xué)院,他的教學(xué)設(shè)施領(lǐng)先許多學(xué)校,有鬼天才學(xué)校著稱,在那里出來的人基本上是幫助國家做事情的人,至于蔡林的埃米學(xué)院,相對圣爾頓來說就有些不足了,它們是圣爾頓的分校,在分數(shù)面前要求是滿分差幾分,但是圣爾頓的學(xué)生在任何科目面前都得是滿分,并且能在某一科學(xué)家身上發(fā)現(xiàn)些什么東西,為國家做出貢獻才能有資格進入。
白岑月還沒來得及解釋這件事情,一個股東便氣呼呼的拍著桌子質(zhì)問道:“顧承離,你看看你找了些什么人,像她這種人放在公司就是一顆毒瘤,你仗著自己的身份為所欲為,找秘書這種事情也不知道給我們商量一下,要是她意圖不軌盜取公司機密怎么辦?”
“你是在懷疑我看管公司的能力?連誰是內(nèi)奸這件事情都看不出來?嗯?"顧承離說到最后尾音拉長,辦公室里的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看向那個站出來說話的股東的眼里都帶了抹幽怨。
誰不知道顧承離眼睛毒辣,尤其是在用人這一方面,上次公司一個上層領(lǐng)導(dǎo)將自己的侄子介紹給顧承離,讓他做做倒茶水的職業(yè),結(jié)果在某一天,顧承離直接召集公司全部人員,將那個上層領(lǐng)導(dǎo)直接罷免,拿出他們叔侄兩人是內(nèi)奸的事情,尤其是顧承離看中的那些平平無奇的人反而為公司做出了不少的貢獻。
那個站出來說話的股東用手抹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頂著壓力繼續(xù)說道:"總裁沒有必要再袒護她了,畢竟事情的已經(jīng)擺在那里。"
“張總,您這是老了吧,腦子都糊涂了?你說的證據(jù)在哪里,我怎么沒有看見?”顧承離的話讓那個張總十分氣憤,白岑月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張總因為忍著怒氣,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不得不佩服顧承離也是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腹黑男。
搖秘書為了能夠?qū)揍纶s出公司,看著那個叫張總的人差點放棄抵抗,害怕其他股東看著這個情況害怕然后離開,頭腦一熱站出來說道:“顧總,證據(jù)就是白岑月只是一個沒有文憑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實力將文件做出來,并且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來?!?br />
“搖秘書別這么說,搞的就好像我們兩個人很熟一樣,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掰手指都能夠算出來,說的你很了解我一樣。”白岑月從來都不是讓自己吃虧的主,確定好對方只是利用這個理由讓自己離開這個公司,提起來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正當(dāng)事情進入白熱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蔡林將自己的腦袋擠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道:“顧總找我事有什么事情嗎?”
“蔡林,你來了正好,這些文件是你辛苦做出來的,可不能讓某一個人就這樣空手套白狼啊!”搖秘書關(guān)心的挽住蔡林的手,煞有其事的說道。
蔡林就好像受了什么驚嚇,紅著眼睛看向顧承離,小聲的說道:“顧總,那些文件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白岑月借助聊天的借口把我喊到辦公室,然后讓我?guī)椭硪幌挛募?,我想著白岑月剛剛來到公司,還是自己的上級,幫一下忙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沒想到這是白小姐進入公司的一個小測試?!?br />
在顧承離銳利的眸子注視下,蔡林強忍著懼意將這一段話說完,搖秘書為了不讓蔡林的異樣將這件事情暴出來,假裝關(guān)心的將人扶到沙發(fā)上坐好:“白岑月,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承認這件事情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我們公司不需要你這種玩小聰明的人,麻煩你到時候收拾好東西直接離開?!?br />
“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搖秘書,公司這么多人坐在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小秘書說話了!”顧承離語氣冷如冰窖的質(zhì)問道,搖秘書一心想讓白岑月趕緊離開,都忘記了這是什么場合,直接將自己那副刁鉆無理的樣子擺了出來。
搖秘書眼神陰郁的低著頭,死死的盯著白岑月的那個方向,顧承離將自己的身體支了起來,悠然的說道;"我記得你昨天晚上告訴我,你做這些文件習(xí)慣性地將錯誤寫在筆記本上!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難道還不打算拿出來嗎?"
“嗯?”白岑月一副你瘋了的表情看向顧承離,昨天不是說想要利用這些人把他們的背后人給揪出來嗎?今天卻讓她把那些嫌疑人全部供出來,到時候因為這件事情導(dǎo)致他的計劃改變,出現(xiàn)什么意外,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顧承離知道白岑月心里面在擔(dān)心什么,于是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說道:“怎么還不拿出來,讓他們這些老糊涂看看,我選人的眼光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問題!”
被顧承離稱之為老糊涂的那些股東氣的臉色直接成了豬肝色,但是又不敢說些什么,白岑月有了顧承離的保證鼓舞,連忙拿起自己做好的筆記交給那些股東,但是還沒到股東的手上,就被搖秘書一手搶了過去:“蔡林,這不是你的筆記本嗎?你最喜歡用這本筆記本記錄一些生活上的事情,還有公司文案?!?br />
坐在一旁的蔡林被這么一說,臉色發(fā)白的厲害,迫于搖秘書的威脅,只能點頭成人搖秘書的話,得到回復(fù)的6搖秘書眼里帶著得意:“白岑月,原來你不僅僅是一個狗仗人勢的人,還是一個小偷,虧總裁這么信任你,你卻辜負他的一片心意?!?br />
“搖秘書,你以為將這些東西拿走就可以認定我讓人做方案,偷別人筆記本嗎?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做的,很多事情我都記在腦子里,這樣吧,只要將筆記本里的東西對上文件上的東西,這件事情也就差不多大白了!”白岑月這個提議一出來,立馬獲得搖秘書的支持,白岑月在她眼里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山野丫頭,和讀過書的蔡林相比,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只要在白岑月的方案上稍加改動,比之前的更加優(yōu)秀就好,這件事情指定是她得逞。
蔡林迫于壓力看了一眼筆記本,原本暈沉的腦袋更加的暈乎,她可是埃米學(xué)院的學(xué)生,分數(shù)在全國也是有排名的,可是一個員工簡單的文件批審都沒有看明白,讓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能力。
“好了,你們看看吧?!卑揍驴粗驹谝慌院沽鞑恢沟牟塘郑幸凰查g的心疼對方,因為她看文件的方式是圣爾頓看文件專門的方法,更加有效率和時速。
顧承離匆匆一瞥,然后將文件放到那些股東的面前:“蔡林,你的呢?”
“趕緊把你的分解拿出來!”搖秘書還不知道蔡林根本沒有看明白筆記本上的文件解析,只是一心想讓白菜呢月趕緊滾出公司,于是不停地催促著。
第二十章: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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