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秋試中秀才

    梁柏胡參加秋試這天，天氣特別悶熱，都江堰十五天沒下雨，秋日依然高照，參加秋試私塾學(xué)生到考場，考場外車水馬龍，人海人山。

    考場內(nèi)，人聲鼎沸，梁柏胡與同窗好友葉生一起，來到第十考場，考場一人一張桌子，對號入座，提前十分鐘進(jìn)考場。

    在監(jiān)考官的監(jiān)督下，他們各自在考桌上坐好，監(jiān)考官把卷子發(fā)給每個(gè)考生，梁柏胡拿起考卷，見考卷上考題：“寫出唐朝詩人張若虛《春江花月夜》原詞及本詞寫作特點(diǎn)。”

    他是私塾堂的尖子生，得心應(yīng)手在考卷上寫《春江花月夜》原詞：“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明月?！?br />
    “江流苑轉(zhuǎn)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绽锪魉挥X飛，汀上白沙看不見?！?br />
    “江天一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照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br />
    “此時(shí)相望不相聞，愿隨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盡，江潭落月復(fù)西斜?！?br />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春江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lián)u情滿江樹?！?br />
    《春江花月夜》的寫作特點(diǎn)為：“借景抒情，處處情景?！?br />
    半小時(shí)，梁柏胡將交給考試監(jiān)考官，監(jiān)考官看后出滿意微笑，同窗好友葉生，平時(shí)家里有錢，一天到晚不干正事。

    讀書時(shí)，常常與班上好玩學(xué)生一起，龍泉山脈桃花山上彈弓打鳥，見一只麻雀打一只，連鳥都不放過，打死鳥成千上萬。

    一點(diǎn)都不相信在世上有因果報(bào)應(yīng)，一天，他與幾個(gè)調(diào)皮私塾學(xué)生，不想上課，逃學(xué)去龍泉山脈桃花山打鳥，見一只喜鵲嘴里含昆蟲，到梧桐樹上給樹上小鳥吃。

    葉生拿彈弓對喜鵲一彈弓打去，喜鵲中彈落在地上死了，樹上小鳥餓死，靈魂飄向地府判官那里，他們悲痛絕，狀告打死他們的人。

    判官判他們魂魄找打死他們的人，并告訴喜鵲母子，今年秋試秀才科舉，這個(gè)打死他們?nèi)藚⒓有悴趴荚?，去?bào)仇，葉生參加秋試秀才科舉考試。

    一看考試題，正下筆答題，突然，一股陰風(fēng)刮來，他昏昏睡，朦朧中見一只大喜鵲帶一只小喜鵲，大喜鵲滿身是血，小喜鵲餓得皮包骨頭，向他撲來。

    大喜鵲尖叫，“你用彈弓打死我，小喜鵲還不能找東西吃，也餓死，我們好可憐啊，要報(bào)仇?！?br />
    喜鵲用爪子爪葉生頭，葉生一驚醒，交卷鐘聲響起，他一個(gè)字也沒寫，交白卷。

    張榜時(shí)，紅榜山人海，人頭轉(zhuǎn)動，李員外管家李二，好不容易從人群縫中看秋試紅榜，見頭名秀才是李員外義子梁柏胡。

    管家李二高興，轉(zhuǎn)身到拴馬的地方，上快馬回員外府報(bào)喜，梁柏胡在書房看書，聽見外面員外府嘈雜聲，又聽外面有炮聲。

    忙出來，眾齊聲拱手：“恭喜少爺，中頭名秀才?！?br />
    梁柏胡從兜里拿喜錢發(fā)給大家，李員外與二太太曇花也來向梁柏胡道喜，員外微笑，“你中頭名秀才，我臉上也光彩得很，我在眾人面前算有臉了，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到私塾堂教書， 將來爭取考一個(gè)狀元郎?！?br />
    二太太曇花也來打趣，“你看，梁柏胡不光有才，還有貌，文章寫得好，人也俊俏，將來找個(gè)婆娘一定漂亮！”

    梁柏胡見二太太暗送秋波，羞得低下頭，拱手施禮，“謝謝二娘！”

    員外家的私塾是大學(xué)堂，梁柏胡秀才聽員外安排，私塾教國學(xué)，轉(zhuǎn)眼秋季已經(jīng)到來，離考狀元秋試還有二年時(shí)間，他已快十九歲。

    已為一個(gè)大小伙子，白白臉上有少量胡須，一米八的個(gè)子，強(qiáng)壯的配上不胖身材，確實(shí)是美男子。

    這天，他與私塾堂年青老師中午打完籃球，向員外府走去，打扮花子招展二太太曇花見他走來，見秀才梁柏胡滿頭大汗，她忙走向員外府淋浴洗澡間。

    她知道一會兒秀才也要洗澡，自己先洗澡，見秀才梁柏胡拿干凈衣服走來，忙溜進(jìn)淋浴室，沒開燈，沒有插上門栓，梁柏胡誤認(rèn)為沒人，推門開燈洗澡。

    見二太太曇花在衣洗澡，曇花在他眼前：

    “褪放紐扣兒，落帶裙。

    白似銀，渾如雪。

    前對玉，白如香梨。

    一個(gè)水蛇腰，正月柳葉眉。

    肚皮又，香肩欺粉蝶。

    金蓮三寸笮，背背光還潔。

    中間一段情，出穴。

    秀才趕緊賠罪：”二太太，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br />
    秀才梁柏胡滿臉通紅，曇花上前，一把抱住他，嬌聲滴滴，“來，梁柏胡，我們一起洗鴛鴦澡?！绷喊睾崎_她，一臉羞，“不，二太太，不能這樣??！”

    他發(fā)瘋似的跑出浴室，趕忙進(jìn)自己書房，躺在上，嗚嗚啼哭。

    春去秋來，季節(jié)變化真快，已是秋天，秋天是美好的，香山楓葉又紅了，“楓葉紅于二月花！”正是對香山紅葉真實(shí)寫照。

    放眼望去，香山楓葉，像一抹落日晚霞，灑在山間，滿山楓葉，層林盡染，給人美感，舉世矚目清朝光緒帝“百日維新變法”開展得如火如荼。

    這天，光緒帝座在龍椅，對“百日維新變法”倡導(dǎo)者康有為微笑：“恩師，對‘百日維新變法’勞苦高，維新變法道路曲折，前面仍然洶涌，驚濤拍岸?！?br />
    康有為呵呵微笑，拱手施禮，“萬歲，變革，肯定有阻攔?！?br />
    光緒皇帝嬉笑，“嗯，十月初九是恩師五十大壽，我親自下詔，讓京城文武百官向你拱手朝賀?！?br />
    康有為慌忙給光緒帝跪下：“臣有何德何能讓陛下如此心，實(shí)在惶恐?！?br />
    光緒帝忙下龍椅攙扶起恩師，“就這樣決定，恩師不必多言?！?br />
    光緒帝叫太監(jiān)小李子取來文房四寶，太監(jiān)小李子拱手，“尊圣旨！”，取來文房四寶，光緒帝下詔書：“十月初九這天，京城文武百官及天下普天同慶恩師康有為五十大壽?！?br />
    話說光緒帝總務(wù)大臣李天佑，李天佑是李員外一個(gè)遠(yuǎn)方堂兄，他是老佛爺慈禧太后貼心保守派，對康有為“百日維新變法恨得咬牙切齒，罵”百日維新變法”是魔鬼怪，風(fēng)作浪，他也為保守派沒有杰出人才，擔(dān)心后繼無人。

    他多方打聽堂兄李員外有義子考上秀才，才華出眾，忙修書一封江堰知府楊大人，請李員外帶上為相國府康有為賀五十大壽彩禮，攜帶梁柏胡秀才來京城紫城內(nèi)總務(wù)府他府上，一起去給康有為賀壽。

    暗自思忖：“十月初九皇帝恩師相國康有為五十大壽，生日那天，讓堂兄義子梁柏胡現(xiàn)場作詩賦畫，借以顯保守派人杰地靈，讓“百日維新變法”派知道他們還后繼有人?！?br />
    知府楊大人接到朝廷總務(wù)大臣李天佑公文函，不敢慢待，馬不停蹄送公函到李員外府上，將知府楊大人公文函給員外看。

    李員外正與本地一大戶宋元外談事，宋元外見李員外有緊要事，起身告辭，員外把知府楊大人轉(zhuǎn)來公函撤后一看，忙吩咐身邊管家。

    “李二，速到金銀庫中，取翡翠長壽佛用紅布包好裝入賀壽禮品箱。”

    管家李二微笑低頭，“嗯！”

    他迅速去金銀庫，裝好禮品箱，員外過目后又吩咐，“李二，速去私塾堂請秀才梁柏胡，有要事商議?！?br />
    管家李二牽一匹馬，翻身上，一會兒便到私塾堂，梁柏胡正給私塾小班上國語課，學(xué)生們正背誦李白詩：“前明月光，似地下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br />
    管家李二進(jìn)課堂咯咯一笑，“梁秀才，員外老爺叫你馬上回府見他，有要事商議?！?br />
    梁柏胡見府有急事，吩咐另一教國語張老師為他代課，與管家李二上馬，向員外府奔去，李員外在客廳，見梁柏胡回來。

    忙把知府楊大人轉(zhuǎn)來公文函讓他看一遍，秀才梁柏胡知此事重大，必須立刻趕往京城，拿手中公函，“爹爹，我們立刻啟程，去?！?br />
    第二天，晨曦剛從東方升起，李員外與秀才梁柏胡各一匹千里馬，出都江堰南橋北門，向方向奔去，不辭辛苦千里馬越過八百里秦嶺山脈。

    途經(jīng)陜西寶雞華縣，過河南三門峽，直奔河南鄭州，鄭州他們休息一晚上，又途經(jīng)河北石家莊，過高碑店，行一天，到京城紫城總務(wù)府李天佑府上。

    李天佑自然高興，好好慰勞他的堂兄李員外與秀才梁柏胡，這次到京城，員外與秀才梁柏胡花整整半個(gè)月，李天佑帶他們誑天橋。

    天橋，車水馬龍，南來北往客商川流不息，熱鬧非凡，各種名小吃琳瑯滿目，天津“狗不理包子”，河北香河肉餅，河北河間“驢肉火燒”，烤鴨，湖南湘菜。

    他們進(jìn)天橋小吃胡同，好似《夢》劉姥姥走進(jìn)大觀園，不知所措，在總務(wù)大臣李天佑陪同下，飽餐幾頓，大飽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