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難道還能現(xiàn)在回去嗎?可是這也太浪費(fèi)時間了吧。左右權(quán)衡下,洛傾決定讓自己被北冥晨霜訓(xùn)幾天也絕對不要回去。
畢竟這次來可是有目的性的。一想到家里的白姨娘和洛錦這兩個作死小能手,她的惡劣因子就不斷作祟。
行啊,白蓮花是吧,我找個比你們更白蓮的,看看你們能怎么辦!
這一個月來,洛崇對她的態(tài)度也有所改變,甚至轉(zhuǎn)好了。要不是洛傾知道是因?yàn)楸壁こ克纳矸荩喼倍家帕诉@幅慈父的鬼樣子。
她突然冷哼了一聲,聽得旁邊的姑娘還以為她是多不滿意自己給她哥哥挑選的女子,于是笑道,“這位姑娘,您想找位什么性格的呢?”
洛傾看了眼北冥晨霜,上下打量了好一會才說,“來個溫柔體貼又大方的吧?!?br />
“行。”那姑娘起了身子跟旁邊的跑堂小廝耳語,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不久,跑堂小廝便領(lǐng)了一個姑娘來,她身穿色的煙柳裙,布料薄得堪堪能遮住里面的春光罷了。
洛傾卻欣賞著這樣的一副美人圖,心里又想著為什么自己不是男人,若是個男人,定然也要找這種身材好又漂亮的姑娘。
色的裙子沒什么人能駕馭得住,畢竟一不小心便會顯得自己皮膚黑或者黃,但是這個姑娘的肌膚卻是白如雪,好似一捏就會出水一般。
那個為他們介紹姑娘的女人掩嘴一笑,“小姑娘別急,長大了你也這么好看,現(xiàn)在底子好,長大后就更美了?!?br />
“口水。”北冥晨霜好不容易開口言道,在別人耳朵里是清泉入耳不絕,聲音清澈得恍若初晨。
但是在洛傾耳朵里便成了利器,她下意識地擦嘴,然后發(fā)現(xiàn)沒有北冥晨霜說的什么口水,瞪大了眼睛,“你又耍我!”
北冥晨霜淡定地拿起桌上了一杯酒,將酒水送入口中,玉器和桌面發(fā)出的聲音有些沉悶,讓人聽了也覺得猶如是一把重劍掉在心里的悶。
“嗯?!弊鲥e事還理直氣壯!洛傾氣得當(dāng)場就要和他較量,用盡了畢生的涵養(yǎng)才堪堪沒有動手,并且還能勾起一抹笑容,咬牙道,“那您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餓,你到底什么類型啊?”
你這樣的。北冥晨霜眼底一閃而過的笑容沒有被洛傾看見,也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口,而是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沒有搭話。
若說這位公子對別人是冷面,那么對這位小姐簡直就是寵得不行,拉客的姑娘第一次覺得兄妹這么般配,這念頭一出來她驚得都想回去洗洗自己的眼睛。
“水若流于巖下,必成利刃――”綿長悠揚(yáng)的歌聲讓洛傾一下子瞪大的眼睛,下意識就往聲源處看去。
臺上的女子輕啟朱唇,眼神如媚如絲,勾得每個人都感覺心里一把火在燒。
那舞蹈的身段軟得好像不管怎么折都不會壞掉,洛傾開口贊嘆,“妙啊?!?br />
她這人俗氣,不會夸,如果她知道會遇見這么絕世一女的必然會回去把各種夸人的法子都看上一遍,省得自己詞窮。
北冥晨霜見她盯著一個女人盯得眼睛都直了,心里也有些不快,皺眉抬手,敲了她腦袋一下。
洛傾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腦袋,一雙無辜的眼睛看得北冥晨霜想犯罪。
“少給我亂來,看完了就回去!”北冥晨霜這一模樣當(dāng)真是一個嚴(yán)厲的兄長,不過也就是在姑娘們眼中是,在洛傾眼中就是在人前板著臉的木頭。
洛傾撅了噘嘴,“不干,我得跟那漂亮姐姐探討一下舞技?!?br />
北冥晨霜眉梢一挑一臉驚訝,“你會跳舞?”
當(dāng)然不會!不過這話她也就在心里說說,表面卻是一副驕傲得尾巴都要翹上天的動物,“那當(dāng)然,老娘無所不能,什么都會?!?br />
也不知道是誰一個月前逼著我教她輕和內(nèi)力。北冥晨霜在心里吐槽著。
很快,在臺上的那名女子便下來了,下了臺之后的她和臺上簡直判若兩人,不過洛傾也能明白,為了討口飯吃,大家都不容易。
“喲,怎么混進(jìn)來了一個小姑娘?!鼻赜觋弦荒樃哔F驕傲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洛傾。
她沒有秦雨晗高,只好抬頭和她干瞪眼,最后還是洛傾先服輸,她做了一個自己自認(rèn)為很可愛的表情眨巴著眼看秦雨晗,“姐姐,我可以和你探討一下舞技嗎?”
秦雨晗一愣,而后勾唇魅惑一笑,“當(dāng)然可以呀,不過小姑娘,你和我探討舞技做什么?出了這門,可以教你的人有很多。”
她可不信洛傾的目的這么單純,洛傾的目的是不單純,但是也不能讓秦雨晗看出來,幾乎是想都不想地答道,“姐姐好看!”
這話可讓眾多姑娘氣得牙癢癢,但是又沒有辦法,她們扳不過秦雨晗,對暫時是客人的洛傾也束手無策,只好像個妒婦一樣咬手帕。
“呵呵,上來我房間吧。”秦雨晗轉(zhuǎn)身扭著腰上了樓。
別的女人扭腰或許會覺得有些突兀不對勁,但也許是因?yàn)榍赜觋咸璧模て鹧鼇碇唤o人一種魅惑眾生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只勾人的狐貍。
對!秦雨晗的眉眼生得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向上勾起,就是隨便看一眼都會覺得風(fēng)情萬種,勾人得很。
洛傾今天就是決定要做一個不上早朝的君王!
她屁顛屁顛地就要跟上秦雨晗,而后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隔空給了北冥晨霜一個飛吻,“老地方,等著去?!?br />
說罷便小碎步上了樓。
北冥晨霜的臉黑得不能再黑,冷哼一聲便扔下了一錠銀子離開了。
說是離開其實(shí)也就是換個地方待在花樓里,他剛剛看著洛傾進(jìn)的房間,知道她們在哪里,心里又放不下洛傾,只好施展輕飛到二樓圍起來的護(hù)欄,找到了那個房間,站在外面吹著冷風(fēng)聽她們談話。
房間很干凈也很大,想來這姑娘在醉香閣中的地位不低。
“看來要贖她沒點(diǎn)錢不行啊?!甭鍍A嘴里念叨著,心里卻盤算著自己的錢夠不夠。
沒錯,秦雨晗就是她今天晚上計(jì)劃。
第二十章:舞姬秦雨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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