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瀚城。
盡管寒風刺骨,邊士翰工作室門口還是聚集了大批粉絲。
邊士翰剛推門而出。
“邊士翰,我愛你!”
“老公,男神!”
……
邊士翰,娛樂圈當紅流量小生,顏值與才藝兼具的藝人!
自動屏蔽了尖叫聲,張怡淡定的給他拍照收集素材。
想到自己即將被房東趕出去的窘迫,她忍不住的砸了咂嘴,還是完成工作要緊,追星這種事,對自己一個文案來說,太奢侈了!
一片混亂之中,張怡只覺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隨即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前撲去。
“沒事吧?”
凜冽的嗓音充斥在耳邊,張怡才堪堪拉回了思緒。
她抬頭,撞入眼簾的正是邊士翰那嵌著溫柔的臉。
“干什么呢?故意的吧?”
“就是,即便你是工作人員也不能故意揩油吧?!?br />
一句句夾槍帶棒的攻擊傳來,讓張怡忍不住的退避三舍。
身為文案的她見了太多腦殘粉絲的瘋狂行為,她可不想因為這個丟了小命!
只見邊士翰溫柔一笑,隨后朝著粉絲走來,“天兒這么冷,大家趕快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邊士翰,你要潔身自好??!”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
本要離開的邊士翰緩緩走到了那個粉絲面前,忍不住笑著問道:“我哪里不潔身自好了?”
那粉絲盯著近在咫尺的邊士翰險些激動的暈厥。
“你最近不是一直被童黎那個白蓮花捆綁著炒作嗎?你可不要成全她啊?!?br />
聽著那粉絲的話,張怡眸光一抖。
如她所說,童黎,是個整天緋聞纏身的十八線藝人,還是全網(wǎng)痛罵噴口水的白蓮花!
據(jù)說這個童黎私生活不檢點,為了上位不擇手段,還刻意漏點捆綁蹭熱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了,其他人的事情跟我沒關系,你們快回家吧?!?br />
邊士翰眼底的溫柔快要溢出了眼眶。
他這種矜貴的優(yōu)雅模樣一度讓粉絲迷的睜不開眼,如今又收到了偶像貼心的關懷,許多女生忍不住的一陣尖叫。
見狀,張怡忍不住的撇撇嘴,要說娛樂圈的優(yōu)質偶像那應該是像厲凌河那樣的大咖啊,出道五年從沒緋聞更沒炒作!
旁邊,邊士翰的助理替他收下粉絲信件追隨著他而去。
隨即,粉絲也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張怡站在角落,目光隨著邊士翰而去,卻意外瞧見他走到外人看不到的角落后,劈手奪過助理手中的信件捧花悉數(shù)扔進垃圾桶,臉上的笑意也不復存在。
嗯?這是怎么回事?
陷入沉思的張怡對于背后悄悄接近的人全然不知。
噗!
她正想轉身離開,卻聽見刀子沒入肉中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腹部劇烈的疼痛!
滴答滴答!血液滴在地面的聲音格外刺耳。
“邊士翰她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沒人能搶走他!”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對他投懷送抱!”
充斥著威脅的嗓音和劇烈的疼痛讓張怡根本無法集中思緒考慮,她拼命的掙脫了那個女人。
“救命??!來人啊,救命!”
頭戴鴨舌帽的女人著了急,快走兩步趕上去,一把將刀子插進了張怡的心臟!
痛!好痛!
眼前的世界漸漸黑暗!
自己不能死,還沒拿回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產(chǎn)!
她瞪大了一雙眼睛拼命的想清醒,但氣息一點點抽離,身體一點點冰冷!
“童黎,你給老娘醒過來,你欠老娘的十萬塊錢還沒還!”
“死在那個狗皮膏藥男的身上,太特么晦氣了!”
“你聽見了沒?”
……
滿是悲戚和不滿的歇斯底里充斥在耳邊。
張怡忍不住的蹙緊了眉頭。
這是誰?閻王討債?閻王不是個男的?
“徐女士,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來了,請節(jié)哀順變吧?!?br />
火葬場?節(jié)哀順變?
不等她想明白就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猛地一動!
這是要火化…自己?
興許是被這件事實驚到,她猛地掙開了眼睛。
眼前晃悠著的是工作人員制服上的天堂殯儀館幾個大字!
“放…放開我?!睆堚滩蛔〉纳s一抖。
自己晚醒幾分鐘就變成了一把骨灰了!
“臥槽!童黎,你他媽沒斷氣還是詐尸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徐瑞恩。
“我沒死快要被他們弄死了?!?br />
……
直到聽到醫(yī)生說除了皮外傷再無大礙,張怡才松了口氣。
但是,自己身中好幾刀,他竟然說自己只是皮外傷?
她低頭卻不見自己腹部和心臟上的傷口。
傷口呢?
等下,這雙纖纖素手?還有這副白嫩纖細的手臂?
一旁的徐瑞恩將她臉上那風云變幻的神情納入眼中,忍不住的調侃一句:“童黎?你他媽傻了?”
睨著徐瑞恩臉上的嫌棄,她越發(fā)的懵,“你管我叫什么?”
“童黎啊?!毙烊鸲髀柭柤?。
童黎?童黎?童黎?
張怡的瞳孔就像是地震一般轉了圈,最后視線鎖定在床頭柜上的小鏡子,她劈手拿起看自己的臉!
啪!因為力度之大,鏡子被她捏的四分五裂!
張怡硬生生的耗費了十分鐘才接受自己魂穿的事實!
一心想要撲進演藝事業(yè)的自己遭受繼母和繼妹的阻撓只得成為文案和記者,如今死了死了卻重生在一個白蓮花的身上?
雖然是個十八線被全國人民噴口水的藝人!
睨一眼徐瑞恩,“你是誰?”
被問到的徐瑞恩一梗,“我是誰?你問得我特么都懷疑自己是誰了?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徐瑞恩啊?!?br />
張怡若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出個車禍不是把腦子撞壞了吧?”
面對徐瑞恩的懷疑,張怡心虛的笑了笑,自己要是告訴她真正的童黎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活著的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她會不會嚇死!
不得已,她只能尋一個失憶的借口搪塞了過去。
“失憶了也好,就能把邊士翰那塊狗皮膏藥忘了,省的他來煩你!”徐瑞恩嘟囔著。
邊士翰?狗皮膏藥?
“什么意思?”張怡忍不住的發(fā)問,腦海之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邊士翰那人前人后的差異。
莫非…
第一章:就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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