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電瓶車往家的位置飛奔,然后嘴巴還唱著“桃花朵朵開”,感覺風(fēng)兒呼呼掠過耳畔,說不盡的愜意心情。
就在此時,我家客廳里的沙發(fā)之上,我母親大人正和一個打扮得老妖精似的的中年女人嘰嘰喳喳的嘀咕著什么,她們頭挨著頭,就像做賊一樣的壓低了嗓子,害怕被人聽去一樣,說的特別之投入。再瞧這個中年女人,竹竿子一樣的干癟細(xì)長,全身上下就好象是只包了一層皮一般,偏偏還穿著一身暗紅的碎花開叉裙子,出兩條白鶴一樣的細(xì)腿兒,臉上那脂粉涂得足有三兩厚,抖一抖就能掉一地面粉,還有腮幫子摸得就和猴屁股似的,唇膏竟然是鮮紅色,草莓鼻子外加三角眼,一雙招風(fēng)耳朵上帶著兩根非??鋸埖慕饒A圈耳環(huán)。別說了,這肯定就是我媽新找的媒婆張大媽,同時也是她退休前一個戰(zhàn)壕里的好姐妹。
張大媽任職社區(qū)居委會的主任,性格熱情開朗,特別喜歡在鄰居之間張家長李家短的,哪一家娶媳婦嫁女兒她一定光臨,最近一段時間好像還包攬了下社區(qū)內(nèi)的婚介服務(wù),誰家小孩到了十歲還沒找朋友的,她馬上就登門服務(wù),比和嬸嬸還熱衷于搭線做媒。
我剛走進(jìn)院子放好電瓶車,就聽見去從客廳里傳來的陣陣沙沙嘀咕聲,感覺非常納悶,我母親大人那大嗓門啥時間轉(zhuǎn)性兒變得這么注意影響了?難道又有什么陰謀不成?
念及至此,我趕緊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一下子就聽出張大媽的聲音,瞬間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兒,不禁惡狠狠的了隔著門對她翻了個白眼,杏仁眼中射出懾人的兇光,呸,你個老妖婆!
我暗暗咒罵,故意在門口弄出挺大的聲音又等了會兒,客廳里的兩個人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真該死,你們還有過沒過???
我那小眼珠兒滴溜一轉(zhuǎn),緊繃的肌肉隨即放松開了,再然后出意思詭秘的微笑,伸開手推門進(jìn)去。
母親大人和張大媽雙雙轉(zhuǎn)頭朝我看來。
我對著張大媽禮貌的打招呼:“張大媽好!”
“喲,是小曼回來了了,哎呀,了真是了不得了,越大越好看了,水汪汪的眼睛,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的小美人兒,林家的女兒就是長得不一樣啊,這俊俏模樣兒,不知道得要多少光棍兒愛慕呢!”張大媽站起來,抓著我的手虛偽的大贊,怎么聽起來這調(diào)調(diào)和和嬸嬸一個模樣,難道這些就是媒婆的職業(yè)反應(yīng)?
我臉上雖笑著呢,心中卻是偷偷罵道:有病,我難道是什么青樓女子,要那么多臭男人喜歡干什么?
“林夢,你張大媽給你說了一個小伙子,是那邊325營地的長官,那人條件還真是不錯,研究生文憑,車子房子都有,周六你和張大媽去看看,這回可一定得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知道了嗎?”我媽十分激動的告訴我這個所謂的好消息,臉上那得意的表情就好象了中了一張大額彩票一樣。
我瞬間愣住,325營地?額額,那豈不就是林她老公的地方嗎?那要是回頭那兩個女人知道了還不定笑我多久呢,蒼天啊,我說我也沒干什么壞事??!
我臉上瞬間笑容僵住冷汗下流,腦子迅速轉(zhuǎn)動,謀劃良策想要推掉這次相親。
張大媽眉來眼到的向我說那小伙子的情況,一連串兒的話都不帶大點(diǎn)兒的吐出來把他說的是上天下地第一英俊瀟灑之好性格外加潛力股,世上能有那么完美的小伙子剩男嗎?如果真是那樣,就怕了早就成了人家老公了,還用得了來相親嗎?
我根本就不信張大媽的話,過本質(zhì)上當(dāng)她滿口胡言的說故事,但我母親大人可就不那樣認(rèn)為了,就從她那激動的了比平常大了三倍的眼睛就知道,這個稀世珍寶級別的女婿她是看上了。
我心中特別不開心,剛才準(zhǔn)備要捉弄捉弄張大媽的想法也沒興趣了,挺郁悶的愁著張臉找個理由進(jìn)書房上網(wǎng)去了。
先上QQ,一下就看到陶同正在聊天室,這個家伙搞不清楚什么回事,怎么我每回上網(wǎng)都能夠碰見他,莫非他全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網(wǎng)上當(dāng)蜘蛛的嗎?這到底是個那樣的男子呢?
我對陶同的好奇心更了深了,但不知道所謂好奇這種東西就和鴉片似的是會依賴上的。
“嗨,老姑娘,今天你過得怎么樣???”
陶同每回都用年紀(jì)大嘲諷我,幾回下來,自己也就麻木了了,但是今天尤其郁悶,哪里有閑心和他說笑,最起碼的聊天的情緒都提不起來,干脆就不理會他。
陶同挺機(jī)靈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到:“你是不是今天心情不開心?了哪個惹你生氣了?”
我心中的郁悶累積已是到了極點(diǎn)了,控制不住的朝陶同發(fā)起來了牢騷說:“唉,不要提了,除了相親鬧得還能有什么,上周才相過,剛剛就又看見媒婆上門了了,下周又要去相,了怎么能要人不生氣,我就是想要過幾天自由自在的單身時光嘛,到底我招惹哪個的利益了怎么就都不放過我?一定要隨便找個什么人把我嫁出到,真是煩死人了。”
陶同狂笑說:“?。磕惚槐频较嘤H?嘿嘿嘿嘿,我才說過的嘛,都那么老了還是老姑娘一個的不被逼相親才怪呢了,早就過了超過自由交朋友的年紀(jì)了嘛!”
欠揍的死男人,竟然還打擊我,找死找死找死!
我恨得牙癢癢連打了了好幾個找死,普天之下只怕找不到比他還討厭的人了,我在這里好好的和他說心中的不愉快,他居然竟然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一個快三十的老東西,竟然全無一林點(diǎn)兒同情心,我真是浪費(fèi)時間和他聊天干什么,全然冷血動物一個?
那樣陶同接著繼續(xù)打過來了一句話說:“了你是不是生氣了?但是的確非??尚Π?,嘿嘿我忍不住,嘿嘿!”
我氣呼呼的威脅說:“的確十分好笑嗎的?那能不能麻煩你老人家隨便找個什么其他的地方笑到?你不要忘了你的年紀(jì)也比我大,先把資金的老婆娶回去再來笑別人吧!”
陶同笑的好似一只險惡的狼一般,得意的說:“嘿嘿,我的老婆不需要我找,到了時間她就會乖乖的自己來找尋我滴?!?br />
我繼續(xù)嘲諷的道:“少臭美,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有好姑娘看得上你才怪?!?br />
實(shí)話實(shí)說,總感覺這個家伙有些無厘頭,和他也能夠說聊過好多次天了,但他給我的印象特別不一樣,有時間好像歷經(jīng)過滄桑的浪子,而有時間居然好像單純稚嫩的青年人,到底哪一個才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陶同呢?
我對陶同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來了,開始于不經(jīng)意間喜歡上了和和他聊天談心,甚至就連一天在線上沒看見,我的心中就會有某種沒來由的惆悵升起,就算陶同時不時拿老女人嘲笑我,我竟然還是控制不住和他聊天的欲望,要是女人有一天對某個小伙子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進(jìn)而變成了某種習(xí)慣的話了,那緊隨而來的事情恐怕就非常了不是特別有趣了。
兩個人胡侃插科打諢了一陣子,陶同良心發(fā)覺重現(xiàn)不再經(jīng)常打擊我,而是于我了說起來了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陶同對傳統(tǒng)文化的了解過想程度遠(yuǎn)遠(yuǎn)不是我能夠想想的,尤其要要我想不明白的是這個人對音樂史部分了解的還真不少,幾乎要快超過我這個音樂出身的本科生了,我郁悶的心在和和他的聊天的過程中中一點(diǎn)點(diǎn)變的快樂,非??炀屯酥耙?yàn)橄嘤H而產(chǎn)生的不快。
陶同告辭下線之后,我還是呆在電腦前看見滿屏幕的好多頁聊天記錄嘿嘿傻笑,內(nèi)心深處心中對他產(chǎn)生了了一絲不清不楚的興趣,就算我到今天也不知道他是是什么地方的人,干什么職業(yè)的,但并不有損于內(nèi)心里面那縷奇怪的情感萌生。
書房的門“卡塔”一聲響,何宇杰了頭出來了。
何宇杰是姑母的兒子,剛剛上大一,因?yàn)閷W(xué)校就離我們家周圍不遠(yuǎn),所以想想不放心兒子快要發(fā)瘋的母親大人姑母就串通我媽一定要他就在我們家住,因此就成了我們家的一份子。
何宇杰偷笑著對我說道:“誒姐,這個外面的媒婆剛剛走了?!?br />
我嘟嘟嘴,低聲說了一句:“早該走了,臭老太婆子!”
何宇杰何宇杰拉過來一個凳子湊到我的身一邊,還把把上身靠在我的肩上,使勁盯著我一臉不解的道:“我說姐,事實(shí)上怎么就我感覺你確實(shí)挺漂亮的啊,人又挺隨和,還有一雙做好菜的巧手,怎么就到?jīng)]人要了呢?是不是目前的好小伙子全要豬油了瞎了眼睛不明白嗎?”
我習(xí)慣性的轉(zhuǎn)頭瞪著何宇杰搶白說:“哪個誰說我到?jīng)]人要了?我就是就是不想嫁人罷了罷了,你小孩子不明白就不要瞎說!”
“嘿嘿,是嗎?我就明白,姐姐那么獨(dú)特的獨(dú)立女人,怎么可能會嫁不出到呢?我今后找媳婦兒一定就要找像你那樣這個類型的。”何宇杰笑瞇瞇的說著,眼中有某種夢幻似的向往,莫非這個小家伙了想要交朋友了?
我刻意裝作一臉嚴(yán)肅的拿何宇杰何宇杰開玩笑說:“喂,何宇杰,你該不會偷偷暗戀你姐我吧?那可是不行的哦,我們是姐弟有血緣關(guān)系的,不可能會有結(jié)果的。”
“神經(jīng)病,哪個暗戀你了了?”
何宇杰何宇杰窘的一臉都紅到耳朵了,悻悻的罵了句就跑到客廳里到了。
我靠在椅背上面笑的過要都直不起來了。
林夢啊林夢,你也真是特別邪惡了,竟然就連自己的親表弟都敢戲弄,小心玩過了火遭天譴吶!
第7章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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