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玩笑開大了。不敢睜開眼,那自己到了哪個朝代?看那少婦的裝束,似乎是唐朝,又好像是宋朝,說不定是明朝。這時,那少婦在為自己擦洗著身子,忽然,一只柔滑的手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小弟,感覺有了反應(yīng)。笑話?這么漂亮的少婦給自己洗澡,沒有反應(yīng)才怪?但感覺自己的小弟好像也有些變樣。無語?這是什么世道?還有沒有天理?就是重生,起碼要重生到帝王家,或是富豪家,或是官宦家?少婦雖然漂亮,但看穿著,似乎就是他從未見過的粗布,是染色的白土布?棉布?就在抱怨的時候,雙兒的小手已經(jīng)攀上了的小弟,這個曾經(jīng)調(diào)戲她的東東很是奇怪,本來很小,但一旦受了刺激,就腫脹的不行,象長了骨頭似地。雙兒摸得很舒服,暫時忘卻了抱怨,任雙兒不停地把玩。小弟已經(jīng)蘇醒,看著雨兒的調(diào)皮,雙兒啪地拍了的小弟,打得他垂頭喪氣,才拉他扶著自己,為他擦干身體,的小弟剛好夠著雙兒的嘴唇,雙兒輕啟朱唇,咬了一下,然后急忙吐出,“尚未好,就沒個正形”。抱著他放到在床上,為他輕輕地蓋上一層薄被,手依然在的小弟停留了一下,才出去哄柔兒。
趁這機會,瞇著眼打量四周。原來自己是在一個洞中,洞中很簡陋,靠門處,是一個灶臺。灶臺對著他的床,在他的床邊,又搭起了一張床,兩床中間用木架隔開,木架上掛著一些衣物,遮擋住,但又不是能全部遮住。另一個床上躺著一個人,好像是一個老人,也許就是那少婦口中的黃爺爺。試著動了一下,忽然腳觸碰到了一個東西,他努力地往自己左邊看去,在他的旁邊,赫然睡著一個女子。仔細打量一下,似乎也很漂亮。哇,這下真的發(fā)大了。就在他要仔細地觀察時,有輕輕地腳步聲傳來,知道是那個叫柔兒的小女孩兒進來,忙糾正身子,閉上眼。小女孩兒趴在他的枕旁,輕輕地叫喚:“雨兒哥哥,快點醒來,好陪我玩,好不?柔兒再也不叫你摘樹上的花了,你快點醒來,好不好?”
這才明白,自己受傷的部位為什么是全身,而不是被副行長擊中的左胸??磥碜约菏钦娴闹厣?。那這個叫雨兒的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又會住在這個洞中?旁邊的女人又是誰?不久,那個漂亮少婦進來,又打來熱水,幫睡在自己旁邊的女人擦身。那少婦雖然辛苦,但似乎毫無怨言。白天,那老人都會檢查自己,間或輸一些內(nèi)力給自己。
這天晚上,迷迷糊糊中,被一陣呻吟驚醒。他透過木架子中間的縫隙,就著松節(jié)燃燒的火光,他看見老人的一只手攀上漂亮少婦的胸部,那呻吟聲就是那少婦發(fā)出來的,想必是舒服。沒有多久,老人翻身伏在少婦身上,將那根不能堅硬的男根擠入少婦的下體。老人雖然氣喘吁吁,但任然耕耘不止。被老人愚公移山的精神感動,自己的大棒已然勃立。少婦極力配合,二人十分投入。
老人挺槍進進出出、十分賣力,少婦嚶嚶喁喁、哼哼哈哈格外用心。不一會兒,老人起身,抓住少婦雙腿拖到床沿邊,將少婦的雙腿扛在肩上,雙手摟住少婦大腿拼命地干起來。少婦努力分開雙腿,不停地迎合著往上挺。
就在這時,只聽得噗通一聲,緊跟著一個稚嫩的聲音叫了起來。原來二人動作過大,竟把那小女孩兒擠下床去,摔下床的女孩兒自是負痛地叫了起來。箭在弦上而未發(fā),老人受不住驚嚇,男根一下子便縮了回去,被打回了原形。少婦雖下體一陣痙攣,但也趕緊跳下床去,把女孩兒抱在胸前,親了幾口,待女孩兒哼聲平息后,翻身尋找老人的所在,但老人早已偃旗息鼓,掛起了免戰(zhàn)牌。這當(dāng)兒,少婦頗有分量的雙峰讓看得真切、眼饞,比倭國AV中的分量不見得少多少啊。
少婦兀自還在把玩,老人也只得由她。那么大年紀(jì),好不容易沖動一次,誰想動作太大把柔兒擠了下去,嚇得自己陽痿。任雙兒伏在他身上,對準(zhǔn)重點部位磨鏡,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雙兒見確實無法再度重振雄風(fēng),只得懨懨地背過身去,慢慢平復(fù)自己泛起的波瀾,漸漸地睡去。黃師公心里也愧疚,要不是自己挑起事端,也不會煩惱自尋。畢竟身體有限,再說受到驚嚇,沒有成其好事卻也說得過去。于是悵然一聲,睡下不提。
的一腔邪火仍聚集不散,卻也沒有辦法。身體受縛,只得慢慢消火,在YY中漸漸睡去。第二天一早,被一陣沖撞聲驚醒,想來是隔壁二人再續(xù)前緣,完成昨晚未竟事業(yè)。然而似乎總到關(guān)鍵時刻,老人都掉鏈子,把個少婦燥得不行。但少婦畢竟也理解,但卻是惱怒不已,卻也不便說出口。感覺昂立的小弟頂起了薄被,沒見過這么欺負人的,要有點責(zé)任心和公德心啊。
這邊老人與少婦在敘說著什么,從他們的說話中,才知道,那少婦叫雙兒,睡在自己旁邊的叫鳳兒,是為救自己而被自己扯下一起墜入懸崖的,昏迷已經(jīng)二十多天了。暗暗感激。雖然救的并不是真的自己,但畢竟自己依附了余雨那個孩子的身體,今后還只能以余雨的身份出現(xiàn)了,除了此法,別無他途。
那個柔兒叫黃爺爺?shù)睦先藢τ嘤甓嘤袪繏?,還說要不是自己答應(yīng)過武松,那邊情況緊急,也不會一早就要趕去,但見雨兒已經(jīng)好轉(zhuǎn),想來不久就可以恢復(fù),總算沒有負于余將軍。聽得聚精會神,先前對老人的怨恨已經(jīng)消弭,而且興趣正濃,因為老人的話中透出兩個人物,一個是武松,莫不是《水滸傳》中武松?如果是的,那就可以確定自己在北宋。怪不得分不出少婦的衣服到底屬于那個朝代。另一個被老人稱為余將軍的莫不是那個孩子的父親,既然是將軍,那大家又怎么會蝸居洞中?是避難還是……?那雙兒少婦是什么人,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身邊的少婦又是誰?還有,會不會遇見那個廣受影響和關(guān)注的淫女潘金蓮?看來要弄明白這些,要慢慢地來,可不能出破綻。既然重生了,就沒得選擇,今后的路怎么走還是慢慢規(guī)劃吧。腦袋發(fā)脹,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只柔滑的手撫弄醒的。黃師公走后,雙兒照例給雨兒擦身。揭開薄被,被雨兒高昂的小弟驚呆,清早欲火幾度燃燒,又幾度被硬生生地澆滅。當(dāng)再次看到雨兒調(diào)皮的招呼,卻忍不住握在手中,細細地把玩。情到深處,張嘴將雨兒清晨的問候含入嘴中,絲絲柔情傳來,差點忍俊不住,好在雙兒正沉醉其中,所以未曾察覺。雙兒掃視洞中,柔兒正在酣睡,一般此時不會醒來。鳳兒姐姐還在昏迷中,就是鬧翻了天,也不會發(fā)覺。突然發(fā)覺雙兒少婦停止吹簫,又爬上了床,莫非?預(yù)料的沒錯,雙兒分開雙腿跨在他身上,扶著的小弟緩緩坐下,爽歪歪的,就覺得小弟進入一個柔滑、濕潤的洞中,一時把持不住,白色的炮彈便發(fā)射出去。雙兒少婦已經(jīng)察覺,狠狠地坐了數(shù)下,疲憊地伏在身上,感受著胸前承受的柔軟,鼻中輕輕地吸允著少婦身體散發(fā)的迷人芬芳。同時被雙兒少婦一句總結(jié)所雷倒:“還是那次在山上大石上被你從后面干著舒服?!安铧c爆笑出來,想必自己和這少婦早有一腿,看來是那雨兒沒有福分,總算是對我重生到北宋的第一個補償,那就好好地做雨兒那個孩子吧。
每天清晨,雙兒都會為雨兒和鳳兒姐姐用藥物擦身,有時還會抱著雨兒到澡盆泡。雨兒早已清醒,并靠著在特警隊的訓(xùn)練心法不停地練習(xí),沒幾天,雨兒便能動彈。又過了不久,手腳恢復(fù)大半,當(dāng)然只是在晚上進行,還不到挑明的時候。在清晨,雙兒反正也可以干著比較開心的事,比如說吹吹簫、騎騎馬。雨兒對此聽之任之,也樂此不疲。
只是雙兒有次吹簫時,被柔兒早解發(fā)現(xiàn)。雙兒自不會說,只是說雨兒哥哥這里有毒,而自己幫他吸毒。柔兒似懂非懂,又自睡去。雙兒怪自己沉迷其中,不慎被柔兒發(fā)現(xiàn),好在柔兒是個孩子,還不懂,好糊弄,叮囑自己下次注意。然而讓他意料不到的是,有次她去山上摘菜,便讓柔兒看著雨兒哥哥和鳳兒姐姐。不料柔兒發(fā)現(xiàn)雨兒哥哥上次媽媽吸毒的地方頂起,她揭開薄被,一看是媽媽上次吸毒的地方。她便效仿她媽媽吸毒的動作,醒來,驚詫得不行,卻又不便阻止,到后來竟忍不住柔兒滿嘴。柔兒覺得頗有成就,開心地告訴雙兒說:“我也會幫哥哥吸毒了?!半p兒無語,又不好言明,只得告訴她,雨兒哥哥那毒性太強,小孩子不要去做,你中毒了媽媽怎么辦?柔兒見媽媽焦急的樣子,便點頭說,下次雨兒哥哥有毒了我就喊你,你幫他吸。雙兒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含混著糊弄過去。
第九章重生的悲與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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