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只聽見細細的咀嚼聲和沙沙的翻紙的聲音;當水玲瓏喊端木峰暉過來收拾碗筷時,不經(jīng)意間又見到了水玲瓏脖子里的細繩,不禁有些好奇,恐怕昨晚就是這個玉墜吸收了他大部分的掌力,究竟是個什么寶貝居然會有這么大的效!將東西全部都收拾完之后,端木峰暉坐在床榻上問道:“水玲瓏,這個玉墜是哪兒來的?”
水玲瓏想也沒想,張口就答:“我娘給我……”話還沒說完,水玲瓏自己包括端木峰暉都吃了一驚,為何她會不經(jīng)過思考就回答是她娘給的,她娘是誰?她又是誰!
看著水玲瓏緊鎖的額頭,端木峰暉不禁后悔為何要問那個問題,搞得現(xiàn)在水玲瓏抱著頭絞盡腦汁的想以前的事情,看著水玲瓏抱著頭一臉痛苦的樣子,端木峰暉暗中責怪自己,為什么總是那么大意,他是知道水玲瓏沒有以前的記憶的,居然還會犯這個錯誤,這段時間怎么老是做錯事情呢?
將激動地水玲瓏摟入懷里,輕聲的說著:“不想了,不想了……”也許是累了,過了一會水玲瓏就在他的懷中睡著了!
端木峰暉輕輕地將她放下,理好被子,就一直坐在床邊陪著水玲瓏……
怎么會這樣?柳遠彥看到手中拿著的的密函吃了一驚,居然有人在夏筱月消失的小鎮(zhèn)上見到夏麟月,他不是已經(jīng)被處死了嗎?難道這中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成,看來這事得盡快向皇上稟告才是!
柳遠彥匆匆進宮,進到皇上,向柳毅峰說出了自己的迷惑!
柳毅峰覺得不可思議,他親自在天牢中見過夏麟月,卻是其人,為何竟會出現(xiàn)在邊城,還是筱月出現(xiàn)過的地方,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紕漏,還是這僅僅是一個巧合,那個人只是跟夏麟月長得一樣而已!“你再去查查這個人的行蹤,若真的是夏麟月,那夏家的本事還真的不小,居然在朕的眼皮底下偷天換日!”
“微臣遵旨!”柳遠彥見過夏麟月幾次,倒也是一表人才,只是跟夏遠南長得毫無相似之處!
看柳遠彥并無再開口的跡象,柳毅峰忍不住發(fā)問:“還是沒有筱月的下落?”自從查到那一對救了筱月的老漁夫夫婦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消息了,可惜的是兩人都被下藥了,對此事一無所知,全部都忘了!
柳遠彥搖搖頭:“還沒有!線索已經(jīng)斷了,不過既然漁夫夫婦是被人下藥的,夏筱月一定是被那些下藥的人帶走了,應該不會有危險,微臣一定會加快腳步,早日找出夏筱月!”就怕別人是控制了來威脅皇上,那此事就大大的不妙了,可惜皇上對夏筱月看得那么重,想要說服他放棄夏筱月簡直不可能,還是要早點找到她,看來他還是讓他那些江湖朋友幫幫忙才是!
柳毅峰無奈的轉(zhuǎn)開話題:“那幾個人審問的怎么樣了?”
柳遠彥回道:“能問出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于福蘊肯定不會讓這些人知道他的秘密的!”于福蘊那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相信這些普通的下人,他們想從于欣惠身邊的人口中問出些什么的希望落空了。
柳毅峰倒是不同意柳遠彥的觀點:“既然是被于福蘊派進宮跟著于欣惠的,就必然有些過人的本領(lǐng),于欣惠雖然聰明,但是還不夠冷靜,容易沖動,這幾個人之中定會有他的心腹,隨時提點于欣惠的!”在他將于欣惠身邊的幾個陪嫁丫鬟全都帶出來后,于欣惠急躁的毛病又犯了,證實了他的想法。
“是微臣疏忽了!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人一直沒有開口,如果真的是皇上所說的這樣的話,那她最是可疑!”無論怎樣威逼利誘,綠萍就是不開口。
柳毅峰點點頭:“綠萍是很可疑,不過其他人也不可松懈!你今晚就送一個人過來伺候著,于福蘊那個老狐貍已經(jīng)起疑心了,朕擔心他會殺人滅口,你多派些人看著她們!”
“微臣遵旨,”而后從衣袖中拿出一物說道:“今日早晨不知是誰放到微臣的床頭,還請皇上過目!”
柳毅峰接過來仔細的端詳著,看樣子好像是一件大物件上敲掉的一個小角,但是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只是柳遠彥都沒察覺到是誰?“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想起來柳遠彥就心驚膽戰(zhàn):“微臣早上起床時發(fā)現(xiàn)的!”身為暗影的一員,柳遠彥的武很好,而且他的警覺性更高,居然有人能在毫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將這個東西放到他的枕邊,是在是令人擔憂,若是那人想要他的命,還不是輕而易舉!
早上起床?柳毅峰驚訝的看了一眼柳遠彥,卻發(fā)現(xiàn)柳遠彥的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冷汗,的確以柳遠彥的武是不應該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現(xiàn)在就是發(fā)生了,到底是什么人才會有這樣高的身手,皇宮中應該是沒有的?!暗降啄苡姓l會有這么好的身手?”如果能為他所用就好了。
“藥王谷!”除了這個地方,柳遠彥還想不到江湖中另外有人有這么好的輕。
又是藥王谷!柳毅峰皺起眉頭問道:“藥王谷居然會有武這么高的人?”
柳遠彥解釋道:“其實不是,藥王谷因為采藥的關(guān)系,經(jīng)常會到一些懸崖、深山老林去,因而輕特別的好,再加上有自己一套獨特的內(nèi)心法能隱匿身影,所以才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他們的武并不高?!彼?jīng)試圖去找過藥王谷,只可惜江湖上沒幾個人知道藥王谷的具體位置,試了幾次都是無而返,之后就再也沒去找過了!
柳毅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這個東西你先收著,看看能不能從小嚴子口中問出點什么!”想到于欣惠柳毅峰就氣,母后將她接入慈寧宮后,仿佛是故意與他作對一般,將于欣惠好吃好喝的供著,除了不能出慈寧宮,其余的根本就一點就沒變,根本就沒有要懲治于欣惠的意思,柳毅峰不禁在想難道母后和于福蘊聯(lián)手了?不禁有些頭皮發(fā)麻!
“太后娘娘駕到!”正想著太后就來了,柳毅峰和柳遠彥連忙行禮相迎:“兒臣(微臣)參見母后(太后娘娘)!”
“都起來吧!彥兒也在啊,你父王和母妃最近可好!”
“謝太后掛念,他們都很好!”
太后點點頭:“那就好,代哀家問候他們!”
柳遠彥連忙跪下謝恩:“謝太后記掛!”
太后笑了笑讓柳遠彥起來了:“皇上,哀家這次過來是跟你說一聲,哀家準備去建國寺住上一段時間,為我鑫月王朝祈福!”
柳毅峰驚訝的抬起頭:“母后要去禮佛為何事先不說一聲,朕也好準備準備!”
太后笑著搖搖頭:“你一天要處理那么多國事,母后能做主的事情就不煩你了!”
母后走了那于欣惠?“皇后母后準備讓她回鳳藻宮?”
太后知道皇上不喜于欣惠:“皇后實在不知進退,哀家準備帶她一起走,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柳毅峰微微瞇了瞇眼:“母后想的自然是好,讓皇后去建國寺暫住一時有何不可!”
太后起身說道:“既然如此,哀家就先走了,皇上就好好處理政事!”
“兒臣恭送母后!”
太后走到門檻前突然止住了腳步,聲音有些低沉:“皇上,過去的就過去了,夏筱月已經(jīng)沒了,還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吧!人總是要向前看的!”說完,搖搖頭離開了。
聽到太后的話,柳毅峰不解,為何母后會跟他說這番話,于欣惠到底給母后吹了什么耳旁風,“遠彥,你去安排幾個人暗中監(jiān)視于欣惠,發(fā)現(xiàn)不妥立即來向朕稟告!”心里不禁對母后有了幾分責怪,筱月的事于欣惠有很大的責任,現(xiàn)在母后以為筱月已經(jīng)沒了,居然讓他珍惜于欣惠?難道母后真的不計前嫌站到于家那邊去了?還是另有打算,不過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派人跟著防患于未然!
柳遠彥同樣也很奇怪,太后居然會站在于欣惠那邊,這不像是她的作風??!還有為何太后會說夏筱月已經(jīng)沒了呢?是誰跟她這樣說的,到底是何居心!“微臣遵旨,這就去安排!”柳遠彥跨出了上書房,一邊走一邊想著怎么部署,現(xiàn)在一下子有這么多的事情,暗影的人手有些緊張!
“柳統(tǒng)領(lǐng)請留步!”柳遠彥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去靖遠王府宣旨的崔公公,停下腳步,問道:“不知公公有何事?”
崔公公一臉諂笑的走上去:“柳統(tǒng)領(lǐng),咱家有一事想請大人幫忙!還請統(tǒng)領(lǐng)移步!”
崔公公有事要他幫忙,柳遠彥心里泛起了嘀咕,如今他已經(jīng)是皇上身邊最得寵也是職位最高的公公了,居然還有事要他幫忙?“崔公公客氣了,但說無妨,若是我能幫上就一定會幫!”
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崔公公止住笑容,流出了眼淚:“聽了統(tǒng)領(lǐng)的話咱家的弟弟就有希望了!”
見到崔公公哭了,柳遠彥連忙好言詢問:“崔公公何事,你弟弟怎么了?”
崔公公抹了抹眼淚,說道:“咱家在宮外有個弟弟,最近得知被人誣陷關(guān)在了大牢里,說是打死了人,還是個獄卒,咱家這個弟弟,從小體弱多病,肩不能擔手不能提,怎么會殺人呢,更何況那獄卒是會武的,這就更不可能了!柳統(tǒng)領(lǐng),您經(jīng)常出宮,還勞煩你去縣衙看看,若是真的能洗清咱家弟弟的冤屈,咱家怎么著都會報答統(tǒng)領(lǐng)您的恩情的!”
第二十章:玉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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