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他倆人也是有原因的,田紅松在部隊里是射擊標(biāo)兵,人很少說話,心眼好的沒話說,曾幫過我不止一次,最重要的是他是除我之外最壯實的一個。劉小兵雖然個子不高,但是這也是他的優(yōu)點,靈活的不輸于一只猴子,很好的探路工兵人選。這樣一高一矮,一壯一瘦搭配的也相得益彰。
一直不出聲的田紅松憨憨一笑:“就知道你會欺負(fù)老實人!什么時候去?”
劉小兵依然盯著我手中的銀行卡:“有我一半,我毫無怨言!”
趙輝幽幽說道:“老夏,本以為你會選我的!”
“我忍那女人一個就行了,加上你老子會瘋掉的!”
我們這幫人哈哈大笑起來,秋水的單子上除了擠壓式炸彈其余的都有,趙輝就和周星星去準(zhǔn)備了。
第二天下午,東西剛準(zhǔn)備齊,秋水的電話剛好打過來。我暗道:這女人,時候掐得真準(zhǔn)!告訴了她店鋪的地址,便讓他們來接人!
趙輝在看到秋水第一眼的時候,反應(yīng)和我差不了多少,說了幾句驚為天人。一個勁吵著要跟著去!田紅松和劉小兵直叫這次賺了。我心里冷笑道:過幾天就知道了,這哪是女人,就是一座冰山!
臨動身時,趙輝突然擔(dān)在秋水面前,道:“我們和老夏都有著過命的交情,所以這事情老夏也沒瞞我們!只是想了想,我始終還有幾個疑問。若如你們所說,所有的論證皆是古代傳說和野史的記載,這些東西的可信度你不覺得有些低么?第一,重耳的貂飾是否就是古埃及流浪過來的;第二楚巫師陳平是否真的召喚出來了貂飾;第三,既然陳平都能逃脫,貂飾是否被封印在淅川古墓內(nèi)。甚至貂飾是否真的存在?”
昨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又睡昨不夠,大腦也是不夠用!現(xiàn)在聽趙輝如此一問,倒還真想聽聽秋水的解釋。
秋水冷眼掃過眾人,才道:“貂飾是否真的存在!我想你們也都清楚,即便只是野史傳說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fēng)!根據(jù)《春秋野史》的記載,貂飾的智慧甚至超出人類,且它的出現(xiàn)和古埃及貓的時間如此接近,不得不讓我們產(chǎn)生懷疑。至于陳平的事跡和貂飾是否被封印,我們在淅川的考古中已有所發(fā)現(xiàn),這個我不便詳細(xì)透漏。有一點可以說,楚國都城丹陽淹沒在水下的遺址已在淅川發(fā)現(xiàn)。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那么這些裝備我會出價買走,我們兩清!”
一邊的申博陰騖的眼神,突然望向我,道:“其實我們根本沒有必要解釋!”
這話聽著向是對秋水說的,他的眼神卻分明又是看著我。我只覺血氣上涌,卻是中氣十足,道:“我夏天說出的話,也是落地有聲。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人,田紅松和劉小兵。”
秋水眉頭動了動,嘴角微微上揚,道:“那好準(zhǔn)備出發(fā)吧!”
秋水又檢查了一遍裝備,才將其放入后備箱中。我們?nèi)藥е髯詭ы樖值难b備,上了后座,待秋水一上車,前頭的申博便發(fā)動了汽車!
淅川之行正式開始!
美麗的丹江水,從商洛山的崇山峻嶺中索繞迂回,緩緩地流到豫、鄂、陜交界的湖北省丹江口和河南省淅川境內(nèi)。我們此行的古墓群就在丹江水所流經(jīng)的河南淅川的一座孤島中。
淅川位于河南省西南邊陲,豫鄂陜?nèi)∑呖h市結(jié)合部,集山區(qū)、庫區(qū)、邊緣區(qū)于一體,風(fēng)景宜人,有獨特的自然美和歷史底蘊。春秋時為楚文化發(fā)祥地、楚始都丹陽所在地。曾誕生了商界鼻祖、越大夫范蠡,南北朝史學(xué)家、《后漢書》作者范曄,明代禮部侍郎彭凌霄等一大批在中國歷史上有重要影響的人物。
淅川區(qū)位獨特,資源豐富。屬北帶向暖溫帶過渡的季風(fēng)性氣候區(qū),氣候溫和,雨量充沛,水資源豐富,丹江、灌河、淇河、滔河、刁河等五大河流,均屬長江流域漢江水系,亞洲第一大水庫丹江水庫建造在此。
淅川也是中國文物出土大縣,已發(fā)現(xiàn)春秋時期楚國古城址13處,古墓群5000余座,已出土文物7000余件。自然風(fēng)景有盛唐時期中州“四大名剎”之一的香嚴(yán)寺,荊紫關(guān)古鎮(zhèn)保存完好的清代五里長街以及春秋戰(zhàn)國時期楚國古城址、古墓群為代表的大批珍貴文物,構(gòu)成融山水、人文資源、宗教和楚文化為一體,獨具特色的旅游景觀。
一路上劉小兵的嘴巴幾乎沒有停止過,不住的和我交談,甚至和秋水搭訕,起初秋水出于禮貌還應(yīng)答幾句,到了最后卻是連應(yīng)付也不愿,一張千年不變的冰山臉應(yīng)對!劉小兵感到無趣就和田紅松扯皮。
走了大約兩個小時,天色轉(zhuǎn)陰,空中烏云密布。我不禁罵了一句倒霉的天氣。
秋水問了申博現(xiàn)在的位置,知道已經(jīng)到淅川境內(nèi)。她抬眼看了看天,皺眉道:“怕是今晚去不了島上了,申博咱們?nèi)ノ业睦霞野?!今天就在哪里休息?!彼蝗晦D(zhuǎn)向我道:“夏天你回過老家么?”
我搖了搖頭。記憶中老媽一直拒絕提起老家的事情,老家更是一次也沒回!
秋水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有些急切的問道:“你們從未回去過?也就是說你們的老家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我不確定的點頭道:“應(yīng)該……是吧!”
秋水卻顯得格外急迫,連連催促申博:“開快一點!”
小車略顯顛頗行駛,讓劉小兵嘟囔道:“冰美人轉(zhuǎn)性了,話這么多?!?br />
在秋水的連連催促下,我們的速度倒真是快了不少??吹窖矍扒嗷覂缮慕ㄖ掖笥幸环N回到解放前的感覺!直到秋水說了聲到了,我才知道這里就是自己兒時的住所了!
秋水家在鎮(zhèn)口,房子很古老,是純石塊建筑,看起來結(jié)實得緊。
推開房門,屋子內(nèi)一切都很整潔,所有家具都披著一層薄薄的白塑料布??磥?,雖然不常有人住,這屋子倒也沒有荒廢!屋子內(nèi)有兩間耳室,秋水簡單的分配一下,就從車子里拿了些速食分給我們大家。
解決完溫飽,秋水突然向我靠過來道:“我想去你家看看!”
我愣了一下,道:“我四五歲就離開這里了,這么多年了,我根本不記得哪個是我家!”
“我知道!”肯定的語氣!
“那好吧!”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看來她常回這里!
田紅松被劉小兵纏著玩紙牌,兩人倒真沒有去我老家的興致!我只好和申博一起,在秋水的引領(lǐng)下向我離別了二十幾年的老家行去!
天空更陰沉了,街道上的行人很少,也沒人注意我們的到來。半腐的木門上,一把古銅大鎖緊扣在上面!我驚訝的看著,秋水從頭上掏出一只發(fā)夾當(dāng)做鑰匙,不到一分鐘居然就將鎖打開了!一陣灰塵撲下,常年無人居住的小屋,散發(fā)出濃濃的霉味和濕氣。我連取笑秋水的興致都失了,著魔一般的徑直走向正前面的主屋。
院中雜草過膝,幾乎看不見地面。重回故居的激動,讓我忘卻了一切!而秋水卻好似要尋寶般的心急。兩人都毫不在意腳下的雜草是否會割傷雙腳,也不在乎里面是否暗藏著蛇蟲鼠蟻,徑自在雜草中穿行!只有申博折斷一根枯枝,跟在后面小心的挑著雜草,又一次引來我的鄙視!
站在主屋外,我?guī)缀躅澏兜牟荒芸刂谱约?,連續(xù)推了四五次才打開門。屋內(nèi)地面蒙了厚厚的一層灰,不能帶走的笨重家具幾乎看不出原有的顏色,蛛網(wǎng)隨處可見,刺鼻的灰塵味道瘋狂朝著我們而來。我揮手驅(qū)散這味道,走向父母的臥室。這時候屋子內(nèi)一片漆黑,在我的和剛要觸到門菲的那一刻,門居然自己打開了!令人牙酸的咔咔聲后,不知何處,刺目的光線瘋狂的直射我的眼睛,我只覺一陣眩暈!不是灰塵的氣味,亦不是陽光的照射,而是墻壁上面無數(shù)的畫。
秋水緊跟在我的身后,當(dāng)看到屋里的一切時,終于忍不住驚嘆出聲!申博聽到聲響,也緊趕了進(jìn)來,入門的那一瞬間,他突然停在那里,感慨道:“真是……了不起的藝術(shù)!”
在我的記憶中,父親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上過幾年民校,認(rèn)得幾個字,可說到畫畫,他斷然是一竅不通的。和老媽生活的這許多年,從沒見她畫過畫!而且老媽那么討厭貓,她又怎么可能在主臥室里,畫上滿墻的貓呢?這樣大的手筆,想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難道這些年,這屋里還住過其他人嗎?小鎮(zhèn)的人純樸,雖然沒人住,沒經(jīng)主人同意,別人也斷然不會進(jìn)這屋子的!或者,父親回來過?
看著那壁畫,我的頭腦又是一陣陣眩暈!滿墻的貓咪,栩栩如生,卻是清一色的血紅色。最詭異的是,屋子里四處布滿了灰塵,只有這墻壁上居然一點的灰塵也看不到,仿佛是一直有人在精心打掃一般。
“這些好像是活著的,太生動了!”申博低聲說出心中所想。
“閉嘴!”我在這一刻也發(fā)現(xiàn)了這畫的問題,上面的貓真的像是擁有生命一般,意欲撲出的感覺仿佛會隨時掙脫墻壁撲向我們,我甚至覺得多看它們一眼,靈魂都會被它們所吞噬。
秋水喘息著走近墻壁,伸出玉手想要觸摸最靠近她的那只貓。這些貓兒,形態(tài)各異,在單一的顏色描繪下,每根毛發(fā)都那樣的逼真!離秋水最近的那只貓,正靠在門的位置,它的前爪向前伸出,仿佛它就是那開關(guān)門的門童。
只見秋水的手指剛剛觸到那只貓,就如觸電般猛的收回手,驚叫一聲奔到了門外!恐懼讓她那張漂亮的小亮,猶顯幾分蒼白。如雷的心跳聲,即便我們也能聽到!在幾次劇烈深呼吸幾次后,她終于說出了那句壓抑很久的話:“那貓是活的!”
在秋水離開的同時,我和申博也慌亂退出臥室!剎那間,所有的壓迫感頓時消失。一點也不意外秋水的反應(yīng),我和申博也有著同樣的感覺!但冷靜之后,思索著秋水的話,我猶覺不妥:“我不認(rèn)為它們是活著的,是不是里面的環(huán)境讓你產(chǎn)生了幻覺,亦或是那種畫所采用的顏料有絨毛在里面。”
“不,不!”秋水臉上的懼意還沒有退去,眼瞼微垂,一絲絲恐慌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里:“我是想說,那些畫!不,也許根本就不是畫!”
她這話,倒讓我們疑惑了起,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直盯著秋水的臉。那漂亮的臉蛋,蒼白一片,誘人的紅唇顫了顫,道:“那觸覺,分明就是一只真正的貓!”
“真貓?難道是標(biāo)本!”申博微低著頭,若有所思道。
標(biāo)本嗎?我皺著眉,心想,這種可能性也不是不可能。我的目光轉(zhuǎn)向屋內(nèi),道:“只怕還得進(jìn)去看看?!?br />
“還進(jìn)去?可是秋水……”申博轉(zhuǎn)向秋水,一臉的擔(dān)憂!
我實在是不恥申博這溫吞猶疑的性格,遂道:“秋水的狀況,你還是留下吧!我一個人去!”
雖然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歷了,但是,當(dāng)我再次踏進(jìn)這間屋子里的時候,依然有那種壓抑得透不過氣的感覺!鎮(zhèn)定下心神,再次看向墻壁上那一只只血紅的貓,心里總覺得有些怪異,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目光不經(jīng)意的掃到門邊,我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了!剛才秋水觸摸過的那只貓,居然偏離了位置,明顯的向門后退了幾分。因為它的,連帶的其它的貓也發(fā)生了改變。雖然很細(xì)微,卻很明顯!這正是讓我感到怪異的原因。驚訝的盯著那些貓,我也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觸摸一下,那些貓是不是真的是活物!我的手還來不及去觸碰到它們,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在我眼前發(fā)生了!所有的貓在我的注視下,緩慢而遲鈍飄移起來,像極了天上的浮云!
突然,一只手掌拍到了我的肩上,做為軍人面對危險的本能反應(yīng),雙手已經(jīng)快過大腦,一個過肩摔。只聽一嬌呼,秋水已經(jīng)毫無防備的,被我摔到了地上!見是她,我也來不及道歉,整個人失魂落魄般盯著墻壁,道:“看,它們真的在動!”
秋水亦是一驚,好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目緊緊的盯著墻壁!申博也湊了過來,一經(jīng)臉幾乎要貼到了墻上。
過了好一會,申博突然笑了起來,道:“這應(yīng)該是一種光的變化,而引起的錯覺!你們小時候有沒有不超過旋轉(zhuǎn)卡片?對著光和逆光,所看到的東西完全不一樣,就好像畫能動一般!而且,直盯著它那么就,會視覺疲勞也是正常的!”
他的話是乎很有道理!但我和秋水都沒有應(yīng)聲,申博頓時也失了笑意,臉色異常的沉寂!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不過是想安撫一下,我們受驚的心理而以!旋轉(zhuǎn)卡片的原理,在光滑的墻壁上,是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的!旋轉(zhuǎn)卡片的畫,從垂直的角度看去,應(yīng)該有模糊的感覺!因為,那畫本應(yīng)是由兩副交錯的畫,在同一個角度,一前一后同時存在而形成,有著很強(qiáng)的立體感,是隨意一眼,都能看出的。而這里的畫,逼真而清楚,完全沒有旋轉(zhuǎn)卡片的那種感覺!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活畫存在?
絲絲涼意從我的后背竄出,那看似無害,卻恐怖而離奇的圖案,讓我心中充滿了恐懼!
“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再看也看不出什么結(jié)果!”秋水小聲的提議,獲得了我們一致的認(rèn)同。就在我們離開屋子的一剎那,我突然發(fā)現(xiàn)門邊有一行朱紅色的文字:貓冢,詛咒,詛咒,貓?!?br />
這一行字雖然字體難看,卻蒼勁而有力,隱隱透著書寫者滿心的恐懼!那如血般暗紅的幾個字,如利箭般直刺入我的心臟,讓我痛得無法呼吸!
“夏天,你怎么了?”已經(jīng)出了屋子的秋水,又折了回來,一把扶起捂著胸口蹲在地上的我,關(guān)懷之情,溢于言表!
我指著那行文字,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道:“我父親的字!”
秋水低聲的念著那行字,一雙秀眉緊蹙在一起。好半天,她突然轉(zhuǎn)向申博,道:“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那座古墓真的是為一只貓修建的!這字如果真是夏天的父親寫的,可能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被秋水和申博扶出了屋子,我身上的不適感頓時消失。天空中已經(jīng)隱隱響起了雷聲。突然,一道閃電劈過,剎那間的光亮將整個房子映照得恐怖而猙獰!秋水突然放開我的手,大叫道:“糟糕,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快回去吧!”
古屋這行就此結(jié)束,我們的心中卻是疑云更重!剛一回到秋水的家,她就近不及待的拿出一張地圖,鋪到了桌子上!接著向我們招呼道:“你們快來看看!”
我們走過去順著桌子圍了一圈。那是一張丹江的地圖,順著秋水的手指,我們看到地圖上標(biāo)注的三個地名,和尚嶺,徐家?guī)X和下寺楚墓。
秋水指了指地圖,道:“這三個地方是迄今為止所發(fā)現(xiàn)的古墓聚集地。我曾經(jīng)查閱過,我父親留下的一些資料,里面曾提到過一座孤島!”
我皺了皺眉,道:“我父親的筆記里,也曾提到過!”
“嗯!”秋水點了點頭,臉色凝重道:“在這三個地方當(dāng)中,只有下寺楚墓有部分墓地在孤島上。而那座孤島,其實就是丹江水域下龍山的一處山頂,因為干旱浮出水面,而形成。最近丹江的降水比較多,水位也有所上漲。下寺楚墓又剛好處在丹江下游,我只怕今天這場大雨,很有可能讓那座孤島,又一次藏于水下!”
聽她說此一說,我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窗外!雷電依然肆虐,雨水還沒有落下來,但就目前的情況看,只怕今夜的這場雨不會??!
我微微有些著急,道:“若真如你所說,就算我們到了孤島也沒有用??!只怕是極有可能和孤島一起長眠水下!”
申博笑道:“這倒不需擔(dān)心,為了保護(hù)陵墓,那些墓藏里面的排水設(shè)計都十分合理!就算整體被淹沒,對墓內(nèi)也不會有影響!只是,我們這次的行動不敢太過明目張膽,而且又是在晚上,只怕會浪費許多時間!”
說到晚上,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擔(dān)憂的看了秋水一眼,道:“秋水,你犯病的時間有規(guī)律嗎?”
聽我如此一問,秋水明顯的愣了一下!申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秋水,皺眉不語。顯然他們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意思。秋水在那一愣之后,突然笑了起來,道:“其實你不用太擔(dān)心!我在考古隊,主要是研究一些巫術(shù),詛咒之類的工作。所以,根據(jù)經(jīng)驗,只要我們進(jìn)了古墓,貂飾的力量也會受到壓制,詛咒也沒那么容易發(fā)作!”
聽她如此說,我頓覺安心不少!心下一松,脫口而道:“馬上行動!”
話一出口,我馬上就呆住了!我從未想過要說那句話,那句話就那樣出口了,好像完全不受我的大腦控制!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頭,看來,那只黑貓的控制力越來越強(qiáng)了!而它的目的,好像也正是那座孤島。不,準(zhǔn)確的話,也許是那座貓冢!
田紅松見我臉上一陣變化,忙關(guān)切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道:“哥們,你沒事吧?
我對他笑笑以示安心!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脖勁處,它到底要干什么?它為什么對我們的行動如此迫切?我不禁對此行多了一些不安,也不知此行是對是錯!
秋水已經(jīng)收起了地圖,在她的安排下,大家也都各自準(zhǔn)備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更黑了,隱約已經(jīng)能聽到雨滴的聲音!秋水見大家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遂道:“這村子我熟悉,我去找尋船只!只是還有一種東西需要準(zhǔn)備,希望你們能去尋找?!?br />
“什么東西?”我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陽竹,又稱為青竹杖,是在這附近山中向陽而生的一種竹子。進(jìn)入古墓必有一些陰邪之物,況且這墓中還有一只詭異的貓,貓能驚動死去的尸體,謂之貓驚尸,據(jù)老輩子傳授,貓驚尸最懼怕至陽之物,竹子生性秉直,寧折不彎,是最好的利器。其實起尸之類不過是一種生物電現(xiàn)象,死去之腦存留一些電離子被貓狗驚動復(fù)活其中一部分能,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撲咬行為,而青竹杖可以作為導(dǎo)體能有效地將那些電子抵消,比之黑驢蹄子等更有說服性!”秋水那神秘的雙瞳里,似乎也隱隱閃動著興奮!
“好!就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你和申博找船只,我們?nèi)齻€去尋找那種竹子,兩個小時后在這里匯合!”我迅速做出決斷,雖然這地方不是很熟,但是用兩個小時找點東西應(yīng)該還是足夠了!
見大家都沒有意見,秋水拿了雨具便要申博一起出去,我們?nèi)艘捕ê昧藢ふ谊栔竦穆肪€!抬頭時,不經(jīng)意的掃過窗戶,一個黑色的影子落到窗沿上。我想也沒想便一把拉住了正要出門的秋水。
秋水詫異的看著我,秀眉微蹙!我一時間竟覺得自己反應(yīng)有些失常,在那一瞬間,我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秋水的安危!這樣的認(rèn)知,讓我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了!劉小兵和田紅松和我一樣都是當(dāng)兵的出生,洞查力也強(qiáng)于常,就這一瞬間的夫,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異常。兩個人,一人一邊,貓著腰,慢慢向那黑影靠近!
秋水和申博也都發(fā)現(xiàn)了異樣,和我一起安靜的呆在原地,緊張的注視著窗口。
窗外的人顯然也查覺到什么,窗沿上的黑影,竟是一閃便沒了蹤跡!與此同時,劉小兵一個箭步竄了出去。任劉小兵那不慢的速度,也只是隱約看見了窗外人的一個背影?;貋砗?,他詫異的說了句:“怪事,那人怎么看怎么像動物,全身長滿了毛!”
眾人亦是一臉的驚奇。我轉(zhuǎn)向秋水道:“村子里有這樣的人么?”
秋水秀眉深鎖,想了想搖了搖頭。
申博臉色微微有點擔(dān)憂,道:“是不是緝私警?或者是你看錯了!”
劉小兵急道:“不可能,老子在部隊的時候,經(jīng)常夜行軍,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還混什么?依我看那,那東西應(yīng)該是一個和人一樣能直立行走的野獸!”
“什么?”眾人又是吃了一驚。
見大家懷疑,劉小兵更急了,道:“我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人類怎么可能有那樣的速度?”
速度?有什么東西在我腦子里一閃而過。因為那樣的猜想,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回想起老屋里看到的那行字,我暗想,等回來了,一定要回去弄個清楚!父親已經(jīng)失蹤二十幾年了,雖然沒有證實,可所有人都一致認(rèn)為,他不可能還活這世上!但是,經(jīng)過今天的老屋一行,我的心里隱隱又升起了希望,也許,父親還活著!
當(dāng)我從自己的深思中抬起頭時,大家到已經(jīng)到了屋外。
距離秋水上次回這座老房子時間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我們剛到的時候也只隨意的打掃了一下屋內(nèi),所以,這屋外的窗沿下,依然有著厚厚的灰塵。一雙四十公分以上的巨大腳印,清楚的印在灰塵里。
“野人!”秋水驚道:“大家要小心了,我早聽這里的老人說過,這里的山中好像真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劉小兵呵呵一笑,道:“野人有什么好怕的?它們應(yīng)該擔(dān)心我們才對,你們說,這玩意要是捕獲一只給國家做研究,能分多少錢給我?”
得到這樣的結(jié)論,我心里沒由的微微有些失望。聽劉小兵一說,想也不想,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道:“就他娘的知道錢!你以為野人那么好抓的啊?就剛才那速度,你騎摩托車也追不上!”
申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追上也沒有?就這小身板還不夠人家塞牙縫!”
劉小兵滿臉黑線,對我倒無所謂,反正平日里也笑鬧慣了!但由申博這個外人,說出這樣的話,猶其是在秋水面前,讓他面上掛不住,只見他雙手握的咔咔直響,就要走過去。申博臉色一變,還真怕他會動手,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秋水冷著一張臉,微微有些薄怒,道:“別鬧了!野人只要不是刻意去騷擾它們,它們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我們時間很緊,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br />
不知為何,看到申博吃虧,我的心情大爽了起來。當(dāng)下便帶著幾分興奮的心情,按計劃出發(fā)了。
因為早前確定了路線,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傳說中有陽竹生長的山體。就在我們順著山路向上爬的時候,不知從何處飄來一層淡淡的霧。我暗道不好,這夜里氣候本就不好,打著手電也只能勉強(qiáng)看到腳前一兩米的距離?,F(xiàn)在起了霧,搞不好就會迷路,甚至失足墜落也是有可能的。遂向兩人提醒道:“哥們,跟緊點!起霧了,別走散了!”
兩人應(yīng)了聲,與我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
向上行了大約百米左右,霧漸漸濃了起來,能見度也更低了。當(dāng)能見度幾乎降到零的時候,我們不得不選擇停下來,坐等這霧散去點?,F(xiàn)在我們被困在這山里,目光所及,不到幾十厘米。就算是坐在我對面的兩個同伴,我也僅能看到一個黑影!這本就陰森的山間在這大霧下,更添了一份的詭異,讓我極度不安起來。
一個巨大的影子突然,從我們身邊嗖的一聲竄過去。
劉小兵突然哆嗦道:“什么玩藝?”
在這大霧里,什么也看不清。不過,在那影子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鼻子里嗅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像是家養(yǎng)的土狗,在夏日里臟兮兮的感覺。
“像是野人!”田紅松很少說話,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幾乎接近真理。我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又自覺的靠近了幾分,全身都處理戒備狀態(tài)。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耳朵里傳來樹葉吱吱呀呀的摩擦聲響,隱約還有人類的竊竊私語聲。我望向那兩人,他們似乎也聽到了,也都在凝神靜聽,連呼吸都不約而同的放輕了幾分。
濃霧中,那聲音聽不真切,卻說不出的滲人,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道:“糟糕!只怕不止一只野人,我們還是快走,呆著這恐怕要遭殃?!?br />
他們也一致認(rèn)同我的觀點,找準(zhǔn)了方面,我又開始向上起來。濃霧降低了我們的速度,也局限了我們的視線,我卻總覺得后背一陣陣發(fā)毛。仿佛那在那濃霧的背后,正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在盯著我們!我忍不住回頭望去,就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我的眼現(xiàn)了一雙巨在的長毛爪子,帶著難聞氣味,向我撲了過來。我一慌神,低呼一聲,重心失衡,整個人都摔到了地上!
他們兩個聽到我的呼聲,急忙扭身查看!那雙爪子又向著在我前方的劉小兵抓去。劉小兵一愣之下,居然沒來得及反應(yīng)。眼看著那爪子就印了下去了,一邊田紅松行動迅速的一把將他抓過去,險險的避過那一擊!
趁此機(jī)會,我就在地上發(fā)力,狠狠地在野人膝蓋部位踹了一腳,只聽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叫后,那東西反而跑開了。
劉小兵并沒有受傷,但剛才的情形也讓他在我們面前顏面全無。濃霧下雖然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在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我們能聽出他的惱怒!
我淡笑著搖了搖頭,道:“劉小兵,你是野人派來的臥底吧?你現(xiàn)在的舉動,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正在向野人報告我們的行蹤!”
劉小兵忙禁了聲,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緊跟著我們腳步,向上行去。
又向上行了一段路,山風(fēng)漸起,濃霧也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我們的視野也漸漸寬闊起來。忽聽田紅松驚咦了一聲。我們不由得止住了腳步,向他看去。霧已經(jīng)散去了很多,所以,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疑惑之色,疑道:“怎么了?”
田紅松訥訥的問道:“夏天,我們有拐過彎路么?”
雖然一路上都有很大的霧,但我的方向感一向很強(qiáng),我們選擇的路線也是一條直線向上,不明白他為什么有此一問。臉上的疑惑更甚,道:“應(yīng)該沒有吧?出什么事了嗎?”
田紅松指指下方:“你們看,現(xiàn)在不過十點,我們剛才來的那個小鎮(zhèn)居一盞燈也沒有,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確實,山腳下黑乎乎一片。這座小山不過幾百米的高度,如果按著我們的路線,是不可能完全看不見山下的。心中也正疑惑,劉小兵突然插嘴道:“會不會是停電?”
我一想,也有可能,這樣的山村停電應(yīng)該不是怪事。而這時,一道閃電從我們頭頂向著山底墜下,瞬間的亮光幾乎將黑夜照的像白天般透亮,而我們也清楚的看到,山底部竟是一條曲折的小河。
我轉(zhuǎn)向二人道:“來的時候,有經(jīng)過河流么?”
田紅松和劉小兵對望了一眼,面色都有點難看。我的身上突然竄起一股寒意,看來,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jīng)偏離了預(yù)計的路線!
“這該死的山路,不過難不倒我們!”劉小兵嬉笑著拿出指北針。但在燈光照到他手上的指北針時,他的臉部突然抽搐了起來,在手電的映照下,他的樣子極為恐怖。我和田紅松微微一愣,道:“出了什么事情?”
劉小兵顫抖的舉起手中的指北針,我們一起看去,頭瞬間大了起來,指北針竟然在旋轉(zhuǎn)!
事情有些脫離我們的預(yù)料,為了不影響后面的行動,我咬了咬牙,當(dāng)機(jī)立斷道:“下山!”
三人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說話,詭異的氣氛讓我覺得,這條路是乎沒有盡頭!沒有了濃霧的阻撓,我們下山的速度快了很多。但是,當(dāng)那片竹林出現(xiàn)的時候,我的心又懸了起來。我敢發(fā)誓,在來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遇見過竹林!
見那兩人也停下了腳步,一言不發(fā)的面對著我。我想了想,道:“不管那么多了,砍了竹子就離開!”
田紅松點點頭,一聲不吭的率先走過去,我怕他有危險,緊跟其后,摸出槍拉開保險,以備不時之需!
劉小兵也是少有的謹(jǐn)慎,亦步亦趨的跟著我們。
我的手電不經(jīng)意的照到竹林的深部,一種怪異的感覺升上心頭。不由自主的又一次將手電掃了過去,突然發(fā)現(xiàn)那一處的竹子居然是凌亂的歪斜生長著!因為外力的原因,竹子有一兩長歪變形也不奇怪。但是,那么一大片同時彎成橢圓的模樣,有些已經(jīng)近乎圓形,那樣怪異的景象,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人也不自覺的向那片竹了靠近了幾分!
田紅松已經(jīng)做好了青竹杖,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我竟站在竹林深處發(fā)呆,忙也奔過來,看到眼前事物的同時,他居然發(fā)出一聲恐懼的低吼。
“野人窩!快走!”
我才醒悟過來,后背頓時涼了一大片,也不敢再多想,轉(zhuǎn)身邊跑邊向兩人道:“快走!”
我們的腳步剛剛邁出,身后便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一個身高近兩米的野人從那窩里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存在,他興奮的吼叫著,向他的同伴發(fā)出信號。我暗道不好,果然,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有兩個身形差不多的野人從那窩里鉆了出來!
田紅松習(xí)慣性的將我掩在身后,這不經(jīng)意的舉動,讓我一陣感動!這時,劉小兵也趕了過來。我低聲道:“不行,就開槍吧!”
兩人點了點頭,都警惕的看著前方!那野人居然也沒有主動攻擊,只是盯著我們手中的青竹仗,是乎有所顧忌!兩方就那樣對峙著,誰也不敢貿(mào)然攻擊!
也不知過了多久,前面的野人開始煩躁起來,低聲的咆哮聲泄了他們心中的蠢蠢欲動!
“開槍!”田紅松大叫一聲,手里的槍已經(jīng)響了起來。我和劉小兵也幾乎是在同時,扣動了扣機(jī)。
那些野人倒也不蠢,在田紅松吼出那一嗓的同時,三個野人也同時向前撲來,那千均一發(fā)間所暴發(fā)出來的力量,應(yīng)該沒有向個常人能抵擋吧!
槍聲和野人的嘶吼聲,驚起了山林中棲息的飛鳥,“撲騰、撲騰”的聲響在這黑夜里格外清晰!有兩個野人中了槍,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劉小兵對付的那個,居然毫發(fā)無傷。面對同伴的死亡,野人不敢置信的嘶吼一聲,滿腔的悲憤傾泄而出!
“你他娘的,這么多年怎么就是不長勁啊!”田紅松對著劉小兵低吼著。
見那野人血紅著雙眼,不顧一切的向我們沖了過來,我也顧上斥責(zé)劉小兵,抬手就是一槍。那野人向上一跳,子彈偏了方向,雖然也命中了目標(biāo),卻不如之前,一槍打中心臟!那野人中了彈,更加瘋狂的大吼起來,凄歷的聲音在這黑夜里格外滲人!不知是誰的手電光線掃到了野人的臉上,那是一張怎么樣的臉,滿頭滿臉,不知道是頭發(fā),還是汗毛之間,兩雙暗紅的眼睛,如銅玲般怒視著我,眼中的戾氣直達(dá)我的心底。一股惡寒直沖頭頂。那一刻,我失去軍人面對危險的本能。當(dāng)田紅松猛力將我從野人的手掌下拉出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在生死關(guān)走了一遭!
劉小兵自知槍法不行,如此近的距離,他居然舉起青竹杖照著野人的頭,就劈了下去!我不知道,那一杖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但以劉小兵的力道,即便此刻的野人已經(jīng)受了傷,也不至于會一杖畢命。但事實偏偏是,那看似壯實的野人,在被那一杖擊中后,“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三個人都驚動未定的盯著地上的野人,好半天都沒有說話,生怕一個失神,那野人又會從地上跳起來。
“死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田紅松盯了半天,輕輕吐了一口氣,道:“死了!”
劉小兵這才回過神來,轉(zhuǎn)向我道:“老夏,你剛才是不是想娘們?nèi)チ???br />
“呸!”我呸了他一聲,罵道:“都是你他娘的惹的禍,害老子還欠田紅松個人情!”
劉小兵自知理虧,忙陪笑道:“算我的,算我的還不行嗎?”
這樣一鬧騰,離匯合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不由得有些急了,又讓劉小兵拿出指北針,想確定方向??赡莾x器還是詭異的不停旋轉(zhuǎn)著。我想了想,指著向下的方向,道:“反正是下山,管他哪個方向,先下了再說!不過,得快點,時間快到了!”
劉小兵和田紅松顯然也沒有什么意見,順著我指的方向就出發(fā)了。
幾分鐘后……
“怎……怎么又回來了?”劉小兵的聲音已經(jīng)微微有些顫抖了!
田紅松用腳踢了踢地上野人的尸體,低咒一聲,道:“按說,我們是直線向下,怎么可能會回來呢?要不是這三具尸體,我真懷疑我們是不是到了另一個野人窩!”
我強(qiáng)壓下心中的不安,寬慰道:“這是不是一種陣法,像小說里說的一樣,讓人走不出的陣法!”
劉小兵已經(jīng)鎮(zhèn)定了下來,吃笑道:“老夏,你不會認(rèn)為這些野人還有這種本事吧!”
“這也許就是大自然的力量!說不定,我們進(jìn)入大霧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不覺進(jìn)入了這個陣中!”田紅松一臉的凝重。
“不如,我們再試一次吧!也許并沒有你們說的那么玄乎,只是巧合而以!”劉小岳不死心道。
當(dāng)我們第三次回到這里的時候,劉小兵也沒了話,一時間,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心里更是著急,照這樣下去,別說去古墓了,就算是下山都成了問題!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陣轟隆聲,在空中響起。
“是煙花!他娘的,什么人居然還有這種興致?”劉小兵一臉的火大!
我卻是心下大喜,道:“秋水,一定是秋水他們!”我指著煙花綻開的方向,道:“只要順著煙花的方向,我們就能下山了!
順著煙花的方向,過了十幾分鐘,我們驚喜的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再回到野人窩!看向那每過幾分鐘就綻放一次的煙花,很明顯的有一種路標(biāo)的作用。我真的可以肯定,這些煙花是秋水放的了!
因為山上的變故,使我們會合的時候,晚了整整半個小時。還好秋水和申博很順利的找到了船支!開船的張哥是一個四十開外的結(jié)實漢子,一張臘黃的臉上,有著農(nóng)村人特有的憨厚!僅在見面的時候,他向我們笑了笑。在之后的相片中,他幾乎安靜得讓我們忘了還有這號人物??吹贸?,他也是個不多話的人。
對于我們的遲到,秋水和申博都沒有多說什么!這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開始對秋水的感激之情,在她的冷漠中,悄然逝去!
在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們終于坐上了一只漁船,向著那座孤島駛?cè)ィ?
第二章淅川小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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