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張成連忙打馬虎眼,又是惱怒的瞪了金恩國一眼,這狗棒子演技不咋滴,整天就會惹事!
王邪也笑著踢了踢金恩國的下巴,金恩國卻只是目光呆滯的盯著前方,也不躲避,只是癡癡傻笑。
柳施施見狀,緩步走了過來,一把挽住王邪胳膊:“不如就算了吧,人都傻了,再欺負他也沒意思了?!?br />
“好,都聽你的。”王邪點點頭帶著柳施施走了。
張成這才舒了口氣,氣惱的讓保安把金恩國拖了出去,一把扔進了安全通道里。
“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背绾S耙暢情T口,柳施施低著腦袋,俏臉微紅。
“那你準備怎么報答我呢?”王邪笑著問道。
柳施施帶著口罩,鳳眸流轉(zhuǎn),想了片刻便展顏一笑:“不如我請你吃飯吧?!?br />
“美女相邀,求之不得。”王邪淡淡一笑,跟著柳施施坐進了保時捷中。
不過他有些詫異,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沒保鏢的嗎?”
“唔……那些保鏢很煩人的,老跟著我,我就把他們都辭了?!绷┦┳隈{駛室,笑著說道。
“不過,今天之后,我還是覺得得聘請保鏢了?!绷┦┯终f道。
王邪聽了,淡然一笑,也沒再說什么。
……
銀瀚宮大酒店。
包廂里,柳施施紅著臉舉起高腳杯:“王邪!干了這杯!”
“你醉了?!蓖跣敖舆^高腳杯,一把將里面的紅酒都倒了。
“我……沒醉!”柳施施嘟囔一句,卻是突然小聲抽泣起來,這一幕饒是王邪也有點措手不及,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不就是倒了她一杯酒嗎?
“王邪,你說我是不是走錯了,這條路,可能根本不適合我?!绷┦┳猿耙恍?,像是問王邪,也像是問自己。
王邪一臉懵逼:“怎么回事?”
“哈哈……平常人都羨慕我的出生,羨慕我能在光鮮亮麗的舞臺上出盡風頭,可是又有幾個人懂我呢?”
“他們只會拼命的給我灌酒,巴不得我喝醉,像你這樣的,卻是從來都沒有過……”柳施施說著,竟是直接倒在了王邪懷中,小手緊緊勾著王邪的脖子。
聞著懷中美人的香氣,王邪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不過他還是扶正了柳施施:“那你可以跟我傾訴一下。”
“傾訴……”
“他們……都逼我嫁給……自己不愛的人,鬼才要嫁給他呢!”
“我要憑自己的本事,我要證明給他們看,我……我也可以,我才不需要什么家世……”
“王邪,你……老實說,你喜歡我嗎?”柳施施又勾住了王邪的脖子,靠在他耳邊輕聲哈氣。
這充滿妖嬈魅惑的聲音,讓王邪徹底繃斷了最后一根理智:“小妞,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他說著,勾起柳施施嬌嫩的下巴。
“要了我?!?br />
柳施施輕啟朱唇,竟是不由分說堵住了王邪的嘴巴。
一股香甜可口的氣息頓時讓王邪失去了理智,緊緊抱住柳施施柔軟的嬌軀,瘋狂回應(yīng)起來。
整個包廂,到處都是曖昧旖旎的氣息。
一番激烈后,柳施施坐在王邪腿上,靠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承認我對你有點心動了,你要了我吧,這樣,他們就不會逼我嫁給那個人了……”
王邪卻皺起了眉頭:“你想清楚了。”
“嗯,我喜歡你?!绷┦┠抗鈭远ǖ狞c點頭,這倒讓王邪有些拿捏不準了,這妞,到底醉沒醉?
不過這些跟他王邪都沒有關(guān)系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是二十年沒有發(fā)泄過的精壯男人!
粗暴的將柳施施橫在懷中,王邪直接踹門走出了包廂,將柳施施扔進保時捷后,他驅(qū)車來到了小旅館門外。
他身上可沒那么多錢在銀瀚宮大酒店霍霍!
一夜瘋狂。
柳施施都不記得自己要了多少次,一想起昨晚自己說過的話,她的臉就泛起一抹紅潤,太羞人了,這像是自己說的話嗎?
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在一百塊錢一晚的小旅館交代掉了。
這件事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信吧?
“你醒了?”
房門開了,王邪拎著早餐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柳施施躺在被窩里,輕豎柳眉有些慍怒道:“看你把我折騰的!”
“嘿嘿,快吃早餐吧,吃完還得來一套早操呢?!蓖跣罢f著把手中的豆?jié){油條遞給了柳施施。
“哼,壞人!”柳施施氣鼓鼓的吃了早餐,卻怎么也不讓王邪再來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下床了,再來還不得折騰死??!
就在王邪興致勃勃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誰???煩不煩人?!”
“啊?”
張成一愣,卻又苦笑一聲說道:“那個,是王先生吧?”
“是我,你是誰?”王邪皺眉問道。
“我是張成,那個龍?zhí)椎膽蚪裉扉_拍?!睆埑蛇B忙說道。
柳施施聽了,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那你快去吧!”
“好嘞,小妖精。”王邪俯下身在柳施施臉上輕吻一口,旋即便披上夾克走了出去。
柳施施,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的來歷好像并不簡單,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演員。
不過這些對王邪來說都不是事,既然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就絕不容許別人染指!
崇海影視基地。
王邪正站在拍攝現(xiàn)場,不過他的位置有點尷尬,夾在了眾多明星之間,這是張成特意安排的位置,他還怕王邪不高興,所以才讓他在這里。
不過那些當紅明星可就不知道了,還以為王邪是混進來的小龍?zhí)祝膊话阉旁谘劾铩?br />
“喂,你過來!”
只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頤指氣使的看向王邪,滿臉高傲。
“叫我?”王邪滿臉無辜的指了指自己問道。
“還能叫誰?你是幾組的?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上頭是誰?”那女人連珠炮似的,冷聲呵斥道。
“琴姐,算了吧,他是新人不懂那么多規(guī)矩。”這時,站在一旁身穿白衣,長相俏麗的女孩善意解圍道。
李鳳琴當即便如同炸了毛的母雞一般,尖聲叫道:“你叫誰琴姐呢?我很老嗎?別以為仗著背后有人就能亂說話了!”
第四章: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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