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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忘恩負義的家伙

小說:總裁的私人女秘書 作者:五勞七傷 更新時間:2018/10/9 8:31:55 字數(shù):3015 繁體版 全屏閱讀

    阮蕭涵哭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匯聚,一滴一滴砸落在瓷磚上。但是她明白,哭是哭,絕對不能放棄。絕望這種感覺,是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阮蕭涵身上的。夏炎銘從來沒有看見過阮蕭涵的眼淚,此刻看見阮蕭涵的脆弱,不有點擔心她能不能挺過來、

    但這個時候,夏炎銘他還能做什么呢?僅僅只是陪著她罷了。

    地獄般的三個小時。

    寒意在所有人臉上身上包括心里蔓延。但所有人在同時堅持著沒有倒下去。這是作為一個人,應(yīng)當承擔的責任。

    手術(shù)室的綠燈突然亮起來。阮蕭涵從地上站起來,但夏炎銘不得不扶著她。三個小時的長跪不起,還是在手術(shù)室門口冰冷的瓷磚地面上,她的膝蓋早就麻木了。

    她踉蹌走到了身穿淡綠衣服的大夫面前:“醫(yī)生……醫(yī)生他還好么?”

    “別擔心,他沒事。只是最近可能有些透支了,而且滴米未進,他的有點支持不住。放心吧,馬上轉(zhuǎn)到VIP病房去,別擔心?!?br />
    阮蕭涵這才略略定住心神。她被攙扶著坐到一把椅子上。夏炎銘的情況也不怎么好,陪著阮蕭涵跪了三個多小時,他也累得不輕。陸豐轉(zhuǎn)到病房里面之后,林新美勒令他們回家休息。

    在阮蕭涵的上,夏炎銘和她相擁在一起。阮蕭涵繼續(xù)趴在夏炎銘的懷里,繼續(xù)流著眼淚。

    夏炎銘安慰她:“別哭了。醫(yī)生說了,最多明天他就會醒過來了?!?br />
    阮蕭涵哽咽:“我只是覺得,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有事?!?br />
    “這不是你的錯。要錯也是我們所有人的錯,你不應(yīng)該這么有擔當。我們么,明天一大早就去醫(yī)院看陸豐好嗎?“

    阮蕭涵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第二天,阮蕭涵到醫(yī)院的時候,陸豐已經(jīng)醒過來了。我們的阮蕭涵大小姐,看到了之后,也不管陸豐還在對她笑著招手,直接“嗚哇”一聲哭出來撲了上去。

    “你干嘛啊你……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了啊……你萬一出事了我們怎么和月姐還有媽交代啊……你個混蛋啊……”

    一開始陸豐看著趴在自己口哭得稀里嘩啦的阮蕭涵,一開始有些無奈,隨即就釋然了。他溫的笑笑,輕輕拍著阮蕭涵的背:“我說,大小姐,你就別哭啦。我這不是還沒死嘛。好啦……真的別哭了……我上次看見你哭還是你小姑的那個破事呢……”

    這么一說,阮蕭涵就戛然止住了哭聲,惡狠狠的抬起臉來:“你給我閉嘴!當初就應(yīng)該讓你死在屋子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

    陸豐她的頭:“對了嘛,這才是我們的大小姐啊??靹e哭了,坐起來,你家那位要打翻醋壇子了?!?br />
    阮蕭涵抬頭,果然,看見了一副不太好的臉。還有一股濃郁的醋味……哦不,應(yīng)該是酸味……

    她賊賊的笑著,故意似的說:“別擔心啊,管他干嘛,實在看不順眼我甩了他,多大點事兒啊,我們倆私奔也不是不行?!?br />
    陸豐看著夏炎銘越來越精彩的臉,識趣的沒有張嘴。

    接下來的幾天,阮蕭涵每天都會王醫(yī)院跑,給陸豐帶一點辛靈萱做的小吃,直到夏炎月被救出來。雖然陸豐還躺在醫(yī)院的病上,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立馬就要來看她。

    但在采納了阮蕭涵等人的建議之后,他還是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表示同意傷養(yǎng)好了再去看,省得夏炎月為自己擔心。

    而且眾人一致越好了,不去提陸豐住院的事情。

    可是,無論是心有靈犀還是默契,都不是好玩意兒。雖說紙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墻,但……這也太快了吧……

    “好啦我承認啦,不過真的只是這樣了,我已經(jīng)說完了。月姐你還好吧……”阮蕭涵打量著夏炎月的臉,揣摩著她的心里。

    夏炎月呆滯了片刻:“他……吃了太多安眠藥?”

    “應(yīng)該是的。幾天以來,他一直呆在屋子里,靠著安眠藥和夢境過活。月姐,他愛你已經(jīng)愛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了。正是因為無法自拔,才更容易受傷。月姐,有些傷口可以愈合,但更多,是無法彌補的。”

    “好的。謝謝你,蕭涵,我明白了。下午,我就去看看他。”

    “姐你不能去!你的傷還沒有好!”夏炎銘第一個反對:“你自己的都沒有痊愈,還有空顧得上別人?”

    “閉嘴?!闭f著,夏炎月起身,披上外套:“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已經(jīng)差不多沒事了,就當是下走走了,可以嗎,夏少爺?!薄跋纳贍敗比齻€字,被夏炎月咬得很重。

    夏炎銘無奈:“好吧,如果你想去的話,就去吧。我也不是什么壞人,會攔著你。不過提醒你,以自己的安全為重?!?br />
    “知道了,小少爺?!?br />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怎么樣?

    ――那還要說么?當然是陪你一起死咯。

    ――哼,說的好聽,可是真正能做到么?鬼才信咧。

    ――嗯?你不相信么?要不要試試?

    ――去死去死啦,誰要真的死一場啊。我只是說說。雖然我命,但我還是想多活幾年的啊。

    ――哦,那就我們一起死了,記得要合葬哦親~

    ――……一邊去!

    By 陸豐,夏炎月

    下午,陽光暖洋洋的從窗子里照進來,像是母親的觸,暖意融融,讓人打心眼里感到舒服。陸豐坐在V病房的上,手里拿著最新的報紙,看的津津有味。

    突然,響起了一陣舒緩的敲門聲。

    “進來?!标懾S看著手中的報紙,隨意說道。

    一陣舒緩的音樂聲從門口傳來。

    陸豐略略挑眉,Dala?這種感覺……這種腳步聲……難道是……

    很快,他就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夏炎月沒有化妝,素顏朝天,蜷曲的黑長發(fā)被一根淺灰的天鵝絨發(fā)帶高高的扎成一束,身上穿著同系的羊絨連衣裙,腳上是一雙高跟的過膝靴。黑的身影,看的陸豐一陣心曠神怡:“我的小伊你今天真漂亮!Good nice!”

    夏炎月絲毫不留情面,把門關(guān)上,走到病前,伸手把手中精致的紫包裝袋砸到了陸豐臉上:“你這人真是的!一點都不讓我省心?。∥抑皇鞘й櫫藥滋於?,你竟然就這么生不如死意志消沉,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知道我吃安眠藥的事情了?”

    “怎么了?你不想我知道?我告訴你,我很感謝我的眼光,讓我看上了這么一個容易失敗的人?!?br />
    “那么……”陸豐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你知道為什么么?”

    夏炎月一下怔住了。本來就以為是他自己自我放棄什么的,現(xiàn)在看起來……到不是這個原因。

    陸豐苦笑一聲:“失蹤了幾天而已?小伊,你說的到輕巧。但是,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這么熬過來的么?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吃安眠藥么?我睡不著啊……但是我只能再夢里才能看見你。你說了,Polly會救你出來,我根本臉幫忙都不要。除了強迫自己去,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小伊,你知道么?這些天,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煎熬么?”

    夏炎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只能緩緩的,機械的,走到陸豐身邊,低去,把頭靠在陸豐的口。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迅速的就打濕了陸豐的衣服。

    陸豐似乎明白自己說重了,有些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能說:“好了,阮蕭涵已經(jīng)哭了一趟了,你就別再哭了,晦氣??!”

    夏炎月?lián)溥暌恍Γ瑩]起拳頭打他。

    陸豐呵呵笑著,感到了這么輕松。

    也許,劫后余生,或者患難見真情,就是這種感覺吧?

    夏炎月突然問:“喂,那個袋子呢?”

    陸豐突然想起來夏炎月砸過來的那個包裝袋,連忙手忙腳亂的翻找起來。終于,在被子的一角找到了已經(jīng)被的不成樣子的包裝袋。他抱歉的對夏炎月笑笑:“對不起咯,小伊,我不是故意的啊……”

    “得了吧你!”夏炎月笑道:“反正也是送你的,被你弄成這樣,你自己受著!” “咦?是什么?。俊闭f著,陸豐拆開了繁復(fù)的包裝紙,打開來,是一個緞帶盒子。盒子里面,看起來是一對鉆石對戒。顯然,鉆石的成很好切工也非常不賴,在晨光中折刺眼的光輝。

    陸豐情不自的咧咧嘴角。他拿起那一枚男戒,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后拉過夏炎月的手,套上那一枚女戒:“好啦。這樣就對了。”

    夏炎月有些臉紅:“喂,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嗯?你難道不想嫁給我?”

    “也不是啊……”

    “那你嫁給我好不好?”陸豐突然凝望著夏炎月的雙眼,神情認真。夏炎月突然有些語無倫次,“喂……這是什么神轉(zhuǎn)折啊……”

    “真的,你愿意嫁給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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