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木訥的搖搖頭,很明顯,她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嚇到了。
秦峰也很無奈,只能解釋著說:“很明顯,我能摘你扣子,就能隨時殺掉你。所以現(xiàn)在,你跟著我。我剛回金陵市,有許多事需要了解。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br />
說起來,這倒是真的。畢竟秦峰現(xiàn)在心里一心想著都是找出曹銘,根本沒什么閑心去逗逗美女聊天打屁了。如果換做以前的格,這個好玩的小美女,怎么著都得一番吧?
“你說,你要跟著我?”這小姑娘徹底傻眼了。
“你錯了,是你跟著我。行了,現(xiàn)在帶我去找個旅館吧。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畢竟我還真不想做什么辣手摧花的事。”秦峰帶著威脅的話,小姑娘也直接了。
走在路上,小姑娘的臉也慢慢回歸正常,腦海中也一直在逃與不逃中掙扎。如果真逃的話,萬一沒逃掉,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設(shè)想。更何況,這個路段的人也不多……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秦峰走在她身邊,笑著問道。
“香蘭。”小姑娘想也不想的回道。
“我說的是真名,別拿這種假名字來糊弄我。”秦峰皺著眉頭,怎么這小姑娘嘴里一句實(shí)話沒有。不過,從這個小姑娘身上,他總是覺得有些不尋常。
按理說,一個長相這么漂亮的女孩來干這個行當(dāng),本身就不正常。更何況,她既然也是老金陵人,那么怎么會不知道市中心的朋克酒吧?那里,在以前可算是一個顯著的地標(biāo)。
香蘭也不爽了,低吼著:“你管我叫什么,跟你結(jié)婚啊打聽那么清楚。我說我叫香蘭就叫香蘭,煩不煩啊你?!闭f起來,她現(xiàn)在的心情是崩潰的。
原本只是想劫點(diǎn)錢,把欠了幾天的房錢給補(bǔ)上,沒想到不僅跟三個蛋合伙,而且還碰上了一個很明顯的茬子??梢哉f,今天是她這段時間以來最倒霉的一天了。
秦峰聳聳肩,也懶得關(guān)心她的名字了,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
香蘭黑著臉:“旅館。”
隨后,大約走了十多分鐘。在一處更偏僻的地方,有一個小旅館坐落在這。這間旅館雖然看起來不大甚至還有些破舊,但好歹也有三層,旅館上方的霓虹燈招牌已經(jīng)破損。
“就這里?”秦峰皺著眉頭,有些奇怪了看了眼香蘭。在他看來,這里更像是一個黑店。雖然回到金陵市,以他的本事不懼任何人??伤F(xiàn)在畢竟身上帶著傷勢,也不想有任何的節(jié)外生枝。
香蘭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說:“我沒身份證,只能住這里。但是我告訴你,我?guī)湍憧梢裕惚仨毾劝盐抑扒返姆垮X給結(jié)了。然后,給我報酬。”
她也算想明白了,既然她逃不掉,干脆就找一個穩(wěn)固點(diǎn)的飯票吧。雖說剛才秦峰的那一手嚇到了她,不過憑著女人的直覺來看,他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人。
“這個條件可以接受,但是千萬別玩什么花樣,進(jìn)去吧?!鼻胤妩c(diǎn)頭答應(yīng),沒管那么多,率先走了進(jìn)去。雖然這個地方是破了點(diǎn),但在哪住不是住呢。
走進(jìn)旅館,里面很安靜,除了從其他房間傳來的打鼾聲之外……
旅館的柜臺里,一個女人坐在里面安靜的看著書。在聽到腳步聲后,連頭都沒抬起來,直接把書合上放在一邊,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而這個女老板,又是一位天仙般的女人……
她的臉蛋很精致,沒有施任何的粉黛,完全是純天然的自然美。烏黑的頭發(fā)披在肩上,很純正的東方美女,不像現(xiàn)在其他女人喜歡把頭發(fā)染得五顏六的。
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女人,身材簡直好到爆炸。一長的翹在柜臺上,前的兩團(tuán)巨物凸顯出來,在那寬松的上衣中,只要一動,就會有一半顯現(xiàn)出來。
“香蘭,回來了,這位是?”這位女老板好像跟香蘭挺熟的樣子,當(dāng)看到秦峰的時候,臉上有一絲懷疑和驚訝。不過那份驚訝,很快就被掩蓋了過去。
“哦,這是我男朋友,剛撿回來的。對了,等會把前幾天的房錢給你。”香蘭大大咧咧的說著,隨后扭頭瞪了秦峰一眼,低聲說:“看什么看,還不趕緊付錢?!?br />
秦峰聳聳肩,沒有跟她計較,拿出一張銀行卡:“我沒有現(xiàn)金,這里可以刷卡嗎?”
沒成想……
女老板直接從底下拿出一個POS機(jī)晃了晃,玩笑著說:“別看我這個小旅館破,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闭f著,直接伸手接過秦峰的卡。
在她的手剛伸出來的時候,秦峰就在心里皺起了眉頭。
原因無他,因?yàn)樗氖?。她的手很粗糙,雖然表面上的很好,又白又,但是手背上的青筋,已經(jīng)了她。凡是經(jīng)常動手的人,手上的青筋都會很明顯。
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是她的食指和中指。
這兩個指頭完全是一條水平線上,而當(dāng)食指和中指是在一個水平線上也只有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常年玩槍。一個經(jīng)常動手又常年玩槍的女人,竟然是一個破旅館的老板。這么一看,倒顯得很是蹊蹺了。
“定!之前香蘭的房費(fèi)是三百,我又多刷了七百,算是你們這幾天的住宿費(fèi)和伙食費(fèi)?!泵琅习鍥_著香蘭眨了眨眼睛,像是在邀一樣。
“恩,涵姐,我們先上去了?!毕闾m接過鑰匙就準(zhǔn)備離開,今天她也是有些累了。
秦峰拿回自己的銀行卡,也準(zhǔn)備跟她一起去房間,畢竟他還有很多事要問她。畢竟離開金陵市已經(jīng)很久了,也久到很多事很多變化都是他所不知道的。
至于那個有些神秘的旅館女老板,他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誰還沒點(diǎn)過去呢?
正當(dāng)兩人要離開時,突然從旅館外沖進(jìn)一群彪形壯漢。大約十來個,每個人手里都提著鋼管之類的。其中兩個人守在旅館外,其他的人,把柜臺中的女人給圍了起來。
“涵姐,別來無恙啊?!比巳褐?,走出一個清瘦的年輕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五歲左右,人顯得很消瘦,但目光卻很有神。穿著黑西裝,玩味的笑看著柜臺里的女老板。
秦峰和香蘭看到這一幕,都很默契的停下腳步。盡管他們都被那群壯漢給擱在了外圍,不過還是能清晰的看到說話的那個男人……
不過當(dāng)看到說話的那個男人時,香蘭的臉明顯的一變。
美女老板本名張涵,也并沒有被這些人嚇倒,反而悠然的說:“我說李大少,你還真是一只癩皮狗啊。我都躲到這了你還能找到,你屬狗的吧?”
李大少并沒有動怒,反而是著手上的戒指,怪笑著說:“那是自然,畢竟心怡和你都是兩個絕世美女,我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把你們放了呢?說說吧,心怡現(xiàn)在在哪里,我可真是怪想她的?!?br />
說起這,香蘭突然轉(zhuǎn)過身,拉著秦峰的衣角暗示離開。
“站住,這背影怎么這么熟悉呢?!崩畲笊傺凵褚黄?,恰好發(fā)現(xiàn)要離開的香蘭,直接吼了一聲。當(dāng)看了看香蘭的背影后,突然笑了起來。
他就知道,有張涵的地方,就會有她!
“你說她都已經(jīng)成這樣了,你干嘛還要惦記人家呢。聽姐一句勸,還是別來打心怡的主意了,你覺得如何呢?!睆埡硎置艚莸奶龉衽_,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把匕首,直接在了李大少的脖子上。
“快放開李大少,快點(diǎn)給我放開!”
“臭娘們,你找死是不,快點(diǎn)放了李大少?!?br />
頓時,那些彪形壯漢都瘋狂了起來。如果李大少真的在這里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不僅這個瘋女人活不了,就連他們也不會什么好下場了。
“別激動,對美女說話要溫柔?!崩畲笊贁[擺手,完全不在意自己身處于危險,反而怪笑著說:“涵姐,我知道你不簡單,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不會這么簡單?”
“你什么意……?”張涵擰著眉頭,還沒弄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突然從遠(yuǎn)處飛來一支針,這支針的速度很快,針大概有四分之三都到她的脖子里。
李大少輕輕的抱著差點(diǎn)栽倒的張涵,溫柔的說:“這就是我的意思?!?br />
張涵感受到瞬間綿綿的,咬著牙說:“你,麻醉針……你真夠卑鄙的?!?br />
“涵姐,雖然你很美,甚至比心怡還更讓我有趣,不過我現(xiàn)在最需要的還是她。不過你放心,嘿嘿,你們兩個我都不會輕易冷落的。我會好好的對你們,至少在上,不會讓你們有一絲不滿?!?br />
李大少說完這些話后,把張涵溫柔的放在一邊,步子不緊不慢的走到香蘭的面前。當(dāng)又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容時,他的臉因?yàn)榧佣行┘t潤。
找了她三個月,終于是夫不負(fù)有心人??!
“心怡,你真是讓我找的好苦啊?!崩畲笊儆行┪目粗闾m,而香蘭也明顯是一個假名字。看樣子,心怡,才是她的真名字。
“你叫我心怡我有些惡心,你還是叫我柳心怡吧,這樣我的胃好受點(diǎn)?!绷拟鶝]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反正很多事她也都習(xí)慣的差不多了。
而秦峰站在一邊,完全被在場的所有人漠視。
“心怡,你這說話可就真的傷我心了。三個月沒見,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今天晚上,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還有很多話想問你?!崩畲笊僖琅f是那般溫柔的語氣,聽這口氣還真像是一個闊別許久不見的戀人。
柳心怡苦笑搖頭,看了眼張涵,眼中有股絕望:“被你們找到,就沒想到能活。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任何條件,甚至可以告訴你那個東西在哪。但是,放了涵姐。她只是保護(hù)我的人,我不想她也被拉進(jìn)來。”
李大少捂著嘴,做作的說:“心怡,你這話說的就可怕了,我怎么會心殺你們呢。當(dāng)然了,我是要知道那個東西在哪。不過,你們兩個,我也都會好好愛惜的。”
第三章 神秘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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