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柳心怡才是你的真名,好了,沒其他事我們上去吧,我困了?!苯K于,秦峰開口了,略帶玩笑的口,似乎完全沒把這些當(dāng)成一回事。
他這句話一出,張涵和柳心怡都是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難道,他是傻子嗎?他看不出現(xiàn)在這里的局勢到底是什么?還上去,只怕能不能安全從這里走出去都不知道了,還能想著?
“原來這里還有個人,心怡,這個是誰啊?”李大少眼神突然一冷,不過片刻又回歸正常。從一開始,他就沒把秦峰放在眼里。當(dāng)然,也沒準(zhǔn)備讓他活著離開。
在他的世界,美女都該留著,知道關(guān)于那個東西一點事的男人……都得死。
柳心怡看了他一眼,直接說:“的凱子,放他離開吧。他是無辜的,什么都不知道?!?br />
秦峰了自己的鼻子,對于她的話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他竟然成為了凱子。不過剛才卡里直接被刷走了一千塊錢,還真像是一個凱子呢。
“請問,你笑什么呢?”李大少有些不解的看著突然發(fā)笑的秦峰,他現(xiàn)在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些神經(jīng)病了。不用懷疑,他肯定是神經(jīng)病。
“我推理下,她我,但是不鳥你,這是不是說明我比較帥呢?”秦峰還是隨意的笑著,說完后看著柳心怡,笑聲中帶有幾分嚴(yán)謹(jǐn):“不過呢,我說過了。這些天你要幫我重新了解金陵市的情況,所以,你還是要跟我回去一起?!?br />
饒是現(xiàn)在心情大好的李大少,臉上也明顯的不滿了……
“小子,真是沒死過是吧?”李大少目視著秦峰,沒有任何表情。凡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現(xiàn)在的他,是真的動怒生氣了。而有人,也肯定要倒霉了。
聽到這話,秦峰仔細(xì)的回想了下,誠實的說道:“死過至少六次?!?br />
“來兩個人,好好給這小子松松骨?!崩畲笊僬娴氖菓械么罾砬胤辶?,再度看著柳心怡,又是那種溫柔的眼神:“心怡,晚上你就陪我說說話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強(qiáng)迫你做其他的事情哦。”
“沒勁,想好好睡一覺事真多?!鼻胤鍝u搖頭,不等那兩個壯漢走過來,直接出手。
當(dāng)下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李大少給揣向了人群中。還沒等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身影無比迅敏的沖到張涵身邊,拔掉她脖子上的麻醉針,朝著外面高處的一個方位用勁扔了出去。
瞬間,就聽到不遠(yuǎn)處的高處傳來一個輕微的痛聲。
“其實,我是很愛好和平的人?!苯鉀Q了在遠(yuǎn)處放冷箭的人,秦峰活動下手腕,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但是緊接著,他就用現(xiàn)實告訴李大少那群人,什么叫做‘和平’。
十多個人,包括李大少,在秦峰的手上都沒撐過五分鐘。他的拳頭不僅快而且狠,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把一個壯漢打到站不起身。至少他,在人群中狡猾的像個泥鰍,根本沒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即便如此,在解決掉這十多個人后,他的傷口還是崩開了。片刻間,鮮血就把他那一處的衣服全部染紅,也幸好他穿的是黑上衣,才沒有徹底展現(xiàn)出來。
“解決完了,走,上去。”秦峰強(qiáng)著裂開的傷口,剛想上樓,突然栽在一旁。的那處傷口,此刻鮮血像是涌出來一樣,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柳心怡原本還處于呆滯中,看到秦峰身下的鮮血,連忙扶住他:“你,你怎么了?”
秦峰嘿嘿一笑,有些發(fā)白:“沒事,老傷沒好而已。這些人交給你,怎么處置自己看著辦。還有,去打一盆涼水,順著她的頭往下澆,三遍,她就沒事了。”
一瞬間,柳心怡變得忙活起來。
不過,此刻她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秦峰的話?;蛟S是因為他剛才出手救了她,反正這一刻,秦峰說什么她就會去做什么。也在她給張涵澆了三盆涼水之后,張涵也徹底恢復(fù)了正常,那種綿綿的感覺也頓時消失。
“心怡,你打算怎么辦?”張涵來到昏迷的李大少身邊,狠狠的揣上一腳。她都被迫躲到這種地方來了,沒想到這個混蛋還是不放過,而且還用麻醉針來暗算自己,真是越想越生氣。
“殺了他?!绷拟粗畲笊?,眼神冷漠,語氣中的仇恨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不行,如果殺了他我們的麻煩會更多。我先把他們都綁起來吧,至少在這里留,明天我們就離開?!睆埡苯泳芙^,畢竟殺了這個李大少,后面的危險會更多。
而這時,秦峰吃力的走到柜臺,拿出紙筆說:“如果這里有藥店,去把這些藥給我買來,我要用?!闭f完后,將一張紙放在柜臺上,朝著房間走去。
秦峰離開后。
張涵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懷疑,問道:“心怡,這個男人是誰?”
柳心怡搖搖頭,只能把跟秦峰認(rèn)識的全部過程都說了出來。不過照現(xiàn)在看來,這個秦峰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我先處理下這些人,你去買藥。如果這個秦峰是清白的話,我想倒是可以為我們所用。”張涵也沒在秦峰的身份上過多的糾結(jié),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著。
“我明白,我先去了?!绷拟c點頭,朝著附近的一個藥店跑去。
十多分鐘后,柳心怡再次回到賓館時,地上的那些人已經(jīng)都被清理干凈了。她和張涵互相使了個眼,誰都沒有再說什么。畢竟在往常,她們還是要保持一個普通的關(guān)系。
回到房間后,柳心怡手里拎著一袋子的藥物。這些藥物有的是內(nèi)服有的是外用,光是藥的品種就差不多有七八種。甚至連給她拿藥的醫(yī)生,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可當(dāng)她走進(jìn)秦峰時,直接愣在了原地。
在她眼前,看到的是秦峰的上身。滿滿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和傷勢,甚至有幾處傷口還在不停的滲著血水。很難想象,一個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有這么多的傷。
更難想象,一個人有這么多的傷是怎么活下來的……
“好了,別了,幫我上藥吧,有些地方我自己不定?!鼻胤妪b牙咧嘴的笑著,似乎完全沒把自己的傷當(dāng)成一回事,也全然不管把這些傷勢暴在柳心怡的眼中。
不過,柳心怡也很快緩過神來,在秦峰的指揮下幫他上藥。
“你叫什么名字?”上藥中,柳心怡突兀的問道。
“秦峰?!鼻胤鍩o比誠實的回答,既然回家了,他也不想用什么假名字了。更何況他也不怕會打草驚蛇,最好還能讓曹銘知道。他秦峰,回來了。
緊接著,兩個人就再也沒任何的對話。
柳心怡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之前的那個蠻的形象也已經(jīng)消失。說起來,那也不過是她的偽裝而已。而這份偽裝,是她從層層危險中學(xué)出來的。
至于秦峰,現(xiàn)在真的是累了……
“藥上好了。”當(dāng)柳心怡把最后一份藥也上好的時候,秦峰也慢慢的沉睡過去。她看到這后也沒再說什么,也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在從柜子里拿出單子枕頭睡在角落。
自從那件事出了后,她就再也沒敢睡在上。
可夜晚,柳心怡卻始終沒睡著。
她的腦??偸歉‖F(xiàn)起旁邊睡著的秦峰,總是想起他出手的那一幕。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太過于神秘。甚至已經(jīng)神秘到,讓柳心怡有些想了解他的過去。
“只怕,他的故事不會比我的少吧?!绷拟氲竭@點,微微起身看了看上酣睡的秦峰。過了一小會,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太多,必須要睡著。
畢竟每一天,她都需要足夠清醒……
無話。
第二天清晨,秦峰率先醒來。幾乎每天早上六點,他都會在這個時間自然醒過來。無論晚上睡得多晚,這個點已經(jīng)成為了他固定的生物鐘,十分準(zhǔn)時。
“看來,這個小丫頭是很缺乏安全感啊?!鼻胤逍褋淼耐瑫r,自然也看到了睡在角落里的柳心怡。也沒管那么多,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放在上。
而且看樣子,她似乎是做了什么美夢,嘴角一直掛著甜甜的笑容。
“恩,笑起來還真好看,比兇巴巴的樣子好看多了?!鼻胤蹇粗男θ?,不知覺有些入迷。還真別說,這個柳心怡,笑起來還真是能勾別人的魂。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落到這一步。
突然間,秦峰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查到些線索?!彪娫捊油?,傳來的是海鳥的聲音。
“你說?!鼻胤逡矝]有任何的廢話。
“曹銘最后的出現(xiàn)點依舊是在金陵市,但在那之后,他就沒在任何地方過頭。所以我覺得,他應(yīng)該就跟你想的那樣,潛藏在金陵市?!焙xB根據(jù)早上傳回來的情報,分析說著。
秦峰對于這點早就猜到了,也沒有驚訝:“知道了,如果還有什么新的情況就立馬給我電話。還有,幫我查一個人,她叫柳心怡,金陵市人?!?br />
“好!你的……傷勢怎么樣?”海鳥一口答應(yīng),甚至沒有問這個柳心怡到底是誰。不過想到秦峰的傷勢,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他離開的時候,可不是他痊愈的時候。
“能抗住?!鼻胤宸笱苤f,其實他自己也知道,現(xiàn)在的傷勢根本沒有好,甚至好像變得更嚴(yán)重了一些。不過,他倒還真是能扛得住。
“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去找一個人,他的醫(yī)術(shù)很了得,也是信得過的人。而且,他在金陵市很有勢力,應(yīng)該能給你些幫忙。”海鳥雖然擔(dān)心,但是她說話的語氣依舊很穩(wěn)。
第四章 傷勢復(fù)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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