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的這番話,卻是讓龍萬里和白鴛徹底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們現(xiàn)在還是競爭對手。
“事說完了,某人還是早點滾蛋吧!”許寒衣瞥了龍萬里一眼,言語中毫不客氣。
整個休息室頓時因為她的一句話,頓時尷尬起來,龍萬里一臉的窘迫,急忙向許媚投去求救的目光,但許媚卻立刻將臉移開,大有一副不愿意搭理的神態(tài)。
“得!不招人待見,我走還不成嘛。”龍萬里起身,一臉的委屈,拍了拍李燁的肩膀,悵然離開。
許媚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發(fā)呆,一臉的失魂落魄。
“還看呢?人影都沒了!他可是有老婆的人!”許寒衣推了一把許寒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李燁卻是被驚的誰不出話來,他的這個便宜姐夫,什么時候結的婚?
他雖然疑惑,卻是根本不敢問。
“那我也走了。”白鴛這時也起身,想要離開。
“你去哪啊?不怕出去又被佩里抓起來?”李燁沒好氣地開口,以前他還覺得白鴛挺聰明,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傻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白鴛氣憤開口。
“小燁說的對,你今晚就留下吧,也好有個照應。”許媚說完對許寒衣使了個眼色,許寒衣立刻擺出一副,“我懂”的意思,直接出了門,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白鴛頓時羞紅了臉,緊張地坐在沙發(fā)上,一語不發(fā)。
“現(xiàn)在我們要重新計劃了?!崩顭钭剿磉呴_口。
“你不會是還想對付佩里吧?他的手里可是有遙控器!”白鴛頓時嚇了一跳,眼前這個男人不要命了?
“正因為如此,佩里才必須死!只有他死了,我們倆才能同時晉級,除非你放棄?!崩顭盥柫寺柤纾瑓s是知道她的軟肋,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一定要進決賽。
“有什么計劃?”白鴛眼堅定之色,決賽她是一定要進的!
“有了還用留你下來商量嗎?”李燁嗆了一句,心中暗罵,蠢女人!
“你!”白鴛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跟李燁說話,她每次都氣個半死。
“好了,那個白發(fā)老頭是暗影的影衛(wèi)吧?”李燁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當即問道。
“是,但是我沒見過,很可能是親衛(wèi)級別或者長老?!卑坐x如實答道,李燁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一些東西,她也不會再瞞著了。
“親衛(wèi)級別?”李燁沉吟,他知道暗影是按照金,銀,銅,鐵,劃分的,親衛(wèi)還真沒聽說過。
“親衛(wèi)是影衛(wèi)中實力最強的,只負責我父親的安全,只有少數(shù),會受到父親的指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卑坐x解釋道。
“那你能想辦法讓他離開,或者不出手嗎?”李燁想了想,隨后問,這個人實在是太麻煩了。
“不能?!卑坐x尷尬的低下頭,親衛(wèi)只受他父親親自調(diào)遣,沒有他父親的命令或者門主令,他們是不聽任何人命令的。
李燁的雙眼瞇了起來,暗影是世界上規(guī)模較大的暗殺組織,由于其收集情況和暗殺能力十分出色,一直和多方勢力有所關聯(lián),近些年,擴張的十分迅速。
“唉?!崩顭钶p嘆,佩里真如茅房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
白鴛聽到他嘆氣,也低下了頭,一臉的無奈。
她雖然名為圣女,然而實際上并沒有多大的實權,這一次參加兵王大賽,一方面是受了父親的命令,另一方面卻是想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
李燁無奈是因為自己重傷,軟骨又廢了,實力大打折扣,全盛時期的他,還有可能那個親衛(wèi)一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估計連全力的白鴛都不一定能打過。
“我有辦法讓佩里退賽,但獲勝之后,離開是個問題?!崩顭畛烈鏖_口,他手中有佩里需要的文件,從佩里的表現(xiàn)來看,這份文件十分重要,甚至超過了微型炸彈的秘密,佩里一定會妥協(xié)。
但小組賽結束后,佩里勢必會瘋狂的報復,他有遙控器在,相當于握住了他們的命,即便是許寒衣和龍萬里也無可奈何,只能受其牽制!
“離開的話,我能找來一架小型私人飛機,教學樓上的天臺足夠停降?!卑坐x突然雙眼一亮,她不傻,當即猜到李燁可能從佩里那里,拿到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不管了!拿到刀鞘之后,我們立刻離開!”李燁咬牙開口,如果一直畏懼佩里手中的遙控器,別說晉級了,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他已經(jīng)引起了佩里的注意,很快就會對他下手。
“你去安排私人飛機,明天一切都會結束了!”李燁眼一絲疲倦,和佩里這樣的對手分在一組,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僅是身體,更是腦力的博弈,可李燁一直被壓制,整個人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了。
“等等!我讓二姐跟你一起去?!崩顭羁窗坐x起身想要離開,當即開口,以佩里謹慎的性格,不會輕易放過白鴛。
李燁當即和她一起走出,找到了許寒衣,將情況說明,許寒衣沒有多問,就帶著白鴛離開。
李燁卻是了密室,將佩里的文件全部掃描了一份,雖然現(xiàn)在不能破解,但不代表以后沒有辦法。
而一旦破解,就是對付佩里的一件利器!
李燁將存有資料的芯片放到了舌下,他有一種預感,即便比賽結束,佩里還是會出現(xiàn)。
李燁隨后就躺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沉沉睡去,臉上出濃濃的倦意。
白鴛和許寒衣很快安排好了私人飛機,但是在回來的路上,許寒衣卻驟然停住身形,對著身后厲聲喝道,“誰!”
隨后就看到一個身穿男裝的女人,臉上帶著白紗遮住了面龐,不過眼中卻出濃濃地激動之色。
“你為什么會鐵砂掌?”女人開口,聲音卻是沙啞生澀,讓人聽了極為不適。
“是你!”許寒衣卻是瞬間認出了她,眼中頓時出濃濃的忌憚之色,自己可是連一掌都沒接下。
“回答我的問題!”女人的聲音透出不可抗拒的語氣,但許寒衣哪里是逆來順受的主。
“好!既然我們雙方都有問題要問,那就一人問一個如何?”許寒衣不卑不亢開口,眼中毫無懼色。
“可以?!迸顺烈髁艘幌拢S后點頭。
“我的鐵砂掌是我父親所教,你又為什么會鐵砂掌?”許寒衣當即答道。
“你的父親,可是許無邪?”女人的身體卻是猛然一震,看著許寒衣的眼神驟然溫柔起來,但一提到許無邪的名字,眼中的恨意便不斷滋生。
“不錯!你為什么要救李燁?有什么目的?”許寒衣點頭道,隨即追問。
“救他是看他順眼,沒有目的,你父親現(xiàn)在在哪?”女人對救了李燁,口氣十分輕松,但提到了許無邪,聲音就冷了下來。
“我已經(jīng)幾年沒見他了,不過,他會出現(xiàn)在這次兵王大賽的決賽上,你和他,有仇?”許寒衣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有些謹慎的問道。
“血海深仇!”童璐沙啞的聲音卻突然凄厲起來,濃烈的殺意從她的身上迸發(fā)而出,讓許寒衣微微色變。
“你和你姐姐,這些年,過的好嗎?”但當她掃到了許寒衣,眼神卻又莫名的溫柔下來,隨即低下了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聲開口。
“你到低是誰?”許寒衣卻是沒了耐心,女人的神態(tài)和語氣,讓許寒衣生平第一次出現(xiàn)了極度慌亂的感覺,當即冷聲喝道。
“我是,童璐。”女人張開嘴,隨后立刻頓住,緊接著道了一個名字,整個人迅速離開。
許寒衣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不但認識自己的父親,還會鐵砂掌。
“難道是?”許寒衣的雙目猛然一亮,突然想起小時候,許無邪教導自己鐵砂掌的時候,曾說過,他的鐵砂掌是在一個隱世的宗門學的,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宗門的人。
許無邪曾經(jīng)跟許寒衣說過,若是遇到了那個宗門的人,殺無赦!
許寒衣雙目微寒,卻是帶著白鴛離開,她走后,童璐卻身形一晃,再次出現(xiàn),眼中滿是痛苦,但隨后痛苦就被恨意所替代。
許寒衣和白鴛回到了酒吧,發(fā)現(xiàn)李燁已經(jīng)睡下了,便沒有打擾,給白鴛安排了一個包間,讓她在里面湊合一晚上。
次日,李燁醒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隨即搖頭苦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
出了休息室,就看到了從對面包間走出來的白鴛,也是一臉的倦意。
李燁掃了她一眼,白鴛的雙眼腫了起來,頭發(fā)凌亂的披著,整個人沒有一點精神。
“沒睡好?”李燁開口問。
“還好?!卑坐x苦澀笑了笑,昨晚她老是夢見佩里帶人來殺自己,一整夜都沒睡好。
“再去睡會吧?!崩顭顢[了擺手,隨后去了洗浴室洗漱。
“嗯?”李燁一推門,卻發(fā)現(xiàn)里面水霧繚繞,一個女人背對著李燁,正在洗澡,嘴中哼著不知名的歌,邊唱邊跳。
李燁看著不斷在自己眼前扭動的嬌軀,頓時臉色蒼白,之間在她的后背下方,有一個蛇美人的刺青,赫然是許寒衣。
“哎?小燁,你醒了?”許寒衣這時猛然轉(zhuǎn)身,看到是李燁,想也不想就開口,頓時春光乍現(xiàn)。
李燁整個人就楞在原地,看著她胸前高聳的雪白,臉瞬間漲得通紅,體內(nèi)頓時生出一股燥熱感。
李燁直接轉(zhuǎn)身就逃,重重關上了門,一臉的驚魂未定。
但這時,門卻突然打開,隨后一雙玉手就伸出,將李燁直接拉了進去。
“二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李燁看著許寒衣陰沉地臉色,頓時低頭哀嚎。
“那就是有意的!”許寒衣說完,卻突然抬起了李燁的頭,而后臉就湊到了李燁的臉前。
“二姐,美不美?”許寒衣雙目含春,誘惑出聲,嗲聲嗲氣的開口,整個人卻直接貼到了李燁的身上。
第十九章童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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